鱼几番抬起头来惊恐地看着他,他便伸手将他的眼遮住,不敢看那双眼,更不敢亲吻这具身子,只是原始地冲撞着,与他进行着毫无爱意的交gou,只有厌恶与目的,只是纯粹的gou和而不带一丝爱意。
而身下的人鱼紧紧地抓住他坚实的臂膀,痛苦之余,冰冷的泪水自他脸上滑落。随着他每一番的冲撞,泪越流越多,似是流不尽一般,湿透了人鱼的双眸。
两月之后他发现人鱼出现呕吐之症,回去问了村里的老人,老人说成了。他却面如死灰地不欲回到人鱼的身边,他觉得恐惧,他觉得可耻!可是看到芊芊那张病态的脸,他终究是回去了,目露冷光地看着人鱼平坦的小腹,他对他说你有了我们的孩子,人鱼惊喜而纯真的笑脸在那个瞬间刺痛了他的心。
为什么高兴,有什么好高兴的……
月份渐大,他眼看着人鱼小腹的隆起一日胜过一日,那圆润的弧度愈发地明显,他内心的恐惧与厌恶也与日俱增。
“他在动,你摸摸看,他在动。”
“……他是怪物。”
“怎么会是怪物呢?他是你的孩子……”
“你疯了吗!怎么会是孩子!他是怪物!你也是怪物!你们都是怪物!怪物!”
他跑出山洞,不顾人鱼的追赶与呼喊,一直跑,一直跑,离开这里!远远地离开这里!他们都是怪物!不要再和怪物呆在一起了!
最终竭力地倒在地上,他发泄地捶打着土地,不甘心的泪水无声地流下来。
他回到村里,去看了芊芊,芊芊一看到他便说心拿到了吗,他怨自己的冲动,竟然忘了正事!他抱着芊芊说快了,再过几个月就可以拿到了。芊芊说好。他与她一同吃了晚饭,这时外面下起了大雨,他怕人鱼出了什么事,尤其是那孩子,便坚持着要回去。芊芊说不留下吗,他十分勉强地笑了笑,说有重要的东西落在那里了。
他撑着伞回到那里,看见山洞处的微微亮光,停下来,复又抬起沉重的步子走近。他不知道那个傻傻的人鱼一直在洞口等他,更不知道人鱼会在看到他的一瞬间不顾一切地跑出来。人鱼的身子一碰到水便会变回原形,可是他却冒着大雨跑出来了,在淋雨的刹那双腿变成了鱼尾,他只是站在远处看着他,看着他的身子失去平衡地摔在雨天里,
雨哗哗地拍打着山谷的每一寸土地,雨声,似乎盖过了一切喧嚣。
很久很久,他才记得丢下伞去抱起他。
他一直说肚子好疼,他也不知如何去体贴安慰,只是紧紧地抓着他的手,急急忙忙地熬了草药喂他喝下去。他第一次为他们二人感到紧张,却只是怕这孩子流了,芊芊的性命便救不得了。人鱼疼了一阵便昏昏沉沉地睡去了,他抱着人鱼,一夜辗转,梦里芊芊的病容与人鱼跌倒的那一幕交缠在一起,是噩梦,恐怖的噩梦!
他在清晨的鸟鸣之中喘息着醒来,看向怀里的人鱼,却见他双目流泪,在梦魇中说着,不是怪物,宝宝不是怪物。他看见那失去血色的唇,心中一紧,着了魔般地吻上去。
这一次仍然很凶猛,他看见人鱼满脸的泪痕,也不想对他温柔。那圆润的肚子被顶得颤抖不止,他想到里面是个孩子,是他和一个妖的孩子!
啊--
他听到人鱼的呻吟里满是痛苦,更是用力地顶到深处,大幅度地摇摆着身下人臃肿而又虚弱的身子。直到人鱼叫喊着疼了,说不要了,他才是缓缓地慢下来,释放在那具颤抖的身子里,面无表情地倒在人鱼的身边。
人鱼喘息了好久,腹痛才渐渐平稳下来,他看见身边的人阖上了眼,便托着沉重的胎腹,轻手轻脚地出了山洞。他不会为自己清洗,人鱼心底有一点点的明白,他、是那么地讨厌自己和宝宝,可这一切,不过为了报恩,又怎去奢求对方的一丝爱意?他生怕打扰了他,尽量轻地回到他的身边,看着他熟睡的脸,人鱼将他的手搭在自己隆起的腹上,蜷缩在他的胸前,汲取着仅有的一丝温度。
他缓缓睁开眼来,感受到手下轻轻起伏的弧度,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
转眼,人鱼的肚子已有八月,他有意无意地避开他,几乎不敢触碰他的身子。他回到村里,却听见芊芊病重的消息,老人说来不及了,他心急如焚,匆忙间拿了催生的药物回到山洞里。人鱼还在静静地睡着,高挺的肚腹在他身前格外地突兀。
他抓过他的手将他绑在榻上,人鱼醒来好奇地问他做什么,他没有说话,熬了草药便强行迫使他喝下去。
“喝下去。”
“这是什么?我不喝!你放开我!唔……”
“喝下去!喝下去!很快就好了!很快就结束了!”
“咳咳咳……唔……不……”
一碗浓浓的催生药很快便起了效用,他见人鱼双手被缚,双腿无力地蹬着,听他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响彻的山洞。羊水很快就破了,人鱼的叫声更加激烈起来,不断地挺起高隆的胎腹向下推挤着。他将他双腿绑在两边,看到那处若隐若现的胎头,催促着他用力。
人鱼流着泪,颤抖地问他为什么,他说我的芊芊就要死了,要你的心来治她的病。人鱼仰起头不住地呻吟着,有气无力地说,心可以给你,不要害他的孩子。他扶住他高耸的肚子,使劲向下按压着,他说只有你即将产出胎儿的那一刻,即将变成的人的心才有效用。人鱼流着泪痛苦地呻吟着,说不要这样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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