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某在谷内八年,据我所知,隐龙谷应该没有那么一个玉佩才是。”有些话他虽笃定,却也不能说的太深。这个东西,他要非信你有,你怎么说都没用,要是太坚决的说没有,他没准会以为你欲盖弥彰,肯定有才是。他要是相信你没有,你也用不着解释太多。
看现在天宙的表现,是第一种,怎么说他都相信那东西就在隐龙谷。秦恕撇撇嘴,心说爱信不信。你给我好吃的好住的连美人都给了,再怎么着,没有的东西我也说不出个有字来。
“本座有事,秦公子请便。”
秦恕瞪着天宙的背影,心内深叹,说他阴阳人就是阴阳人,情绪起伏不定的,再怎么装正常人也不像。其实他可以露他本来的样子,他怕是怕,但绝不会说谎。或者可以直接问话,他同样据实以答,着实不需要扮成那个样子。
明明浑身都是邪气,却把眼睛闭上,装个和蔼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没说过这么多话又这么客气的人,何必呢?
秦恕眸光转向手上的茶杯,茶杯里映出一张满是疑窦的脸,对啊,何必呢?他现在一条性命都捏在他身上,他为何要做出这种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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