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很难活着走出去了。
第五章12
絮言絮语
哎~~我发现真的不能求留言,越求越没人给留~~t t
插图也木心情画了~草图凑合着吧~~t t
明天还是肉~三龙入洞~
人类即便掌握了智慧仍是兽类,因为他们有yù_wàng,唯一不同于野兽的是人类够虚伪,他们从来不敢直面yù_wàng。贪婪变态的诉求深植于每个人的内心,却要因着那些所谓的主流道德观而小心隐藏,确保自己立足于人群中的那个光鲜身份永远一尘不染道貌盎然,然后在另一种时刻,另一个地点,在这张被他们小心经营的沉重而虚伪的假面上再覆盖一层面具,一层可以让他们回归兽类本性的,最真实的面具。
“宴会”,便是这样一个供辛苦伪装成人的兽类解脱枷锁的地方,有人称它为天堂,有人视之为地狱,在这里,有些人类像野兽般去施暴索取,有些人类像野兽般被驯养驾驭,是前者还是后者,被权利所决定。
权利是种美妙的东西,无论在人类社会或是兽类群体,掌握权利便有资格欺压霸凌强取豪夺,而欺凌同类,是所有生物炫耀权利的最为愉悦的方式。
这些带着面具的男人,既有着兽类的施虐欲,又掌握了人类的智慧,所以他们向来不缺少折磨同类的手段。
扬殊墨被几个男人拖进了浴室,一个人打开水管冲洗他的身体,然后粗鲁地将水管插进他的后穴,并坏笑着将龙头开到最大。
“哇啊啊啊啊!”冰冷的水流直冲肠道深处,强大的力道几乎冲碎肠壁,扬殊墨痛苦地发出惨叫。
凉水源源不断地灌入腹腔,不多时扬殊墨的小腹便涨了起来。
“不要!不要再灌了!求求你们!我受不了了!求求你们啊!!”身体被几个男人死死按住,双手仍被锁在背后,他根本无力挣扎。
男人们坏笑着,直到扬殊墨的小腹鼓胀得如同一个孕妇,他们才将水管抽了出来。
失去了阻力的液体顿时从穴口倾泻而出,先前被红蜥塞进去的小泥鳅也一条条钻了出来。
男人们像是发现了新的乐趣,他们扯弄着扬殊墨的后穴,将那些奄奄一息的小鱼反复地塞进去,灌水,乐此不疲地看着痛苦不堪的扬殊墨羞耻而绝望地将那些小东西排出来。
反反复复不知进行了多少次,直到这个游戏终于被玩腻了,男人们才将早已脱力的扬殊墨拖出浴室,他们迫不及待要进行下一个把戏了。
扬殊墨已经认命,但恐惧感却无法像尊严那样被轻易抹杀,冰冷的肌肤一直不停地发着抖,他了解这些qín_shòu们的手段,却永远也猜不到他们的底线。
男人们的yù_wàng早已被撩起,胯间的性器个个狰狞地挺立着,但夜还很长,他们并不急于享用这个美妙的祭品。
“这小家伙刚刚叫得那么销魂,看上去十分喜欢被液体灌满的感觉……”一个嘴角挂着邪恶坏笑的男人踱了过来,手里还拎着一瓶红酒,“这上好的葡萄酒就先让你来尝尝吧。”
“嗯……嗯啊……”狭小的尿道传来难忍的灼痛,扬殊墨紧咬着牙关,看着男人将一根细小的软管一寸寸地插进他的分身。
软管一端已经深入膀胱,男人随即将注满深红酒液的大号注射器连在了软管另一端。
扬殊墨惊恐地注视着男人的举动,下一秒便感觉到冰冷的液体进入了身体。
酒精灼烧着它所流经的每一处粘膜,扬殊墨想忍住呻吟和呜咽,因为他知道那些无助只能更刺激男人们的施虐欲,可当那些灼人的液体被第四次注射进他体内后,他终于开始呻吟着求饶,他觉得那个已经被撑到极限的器官下一秒就要破裂了。
男人整整注入了一整瓶红酒才将软管抽了出来,用一根带锁的束带将扬殊墨的分身紧紧箍了起来。
扬殊墨脸上满是冷汗,膀胱内满胀的液体带来难以忍受的灼痛和恐惧,让他几乎不敢挪动身体丝毫,生怕稍微剧烈点的动作便会让那个脆弱的器官瞬间爆裂。
可一个恶劣的男人竟残忍地在扬殊墨微微鼓起的小腹按了两下,立即让他恐惧而痛苦地惊呼了出来,房间里顿时响起男人们嘲讽的大笑。
身体被翻转,男人们解开扬殊墨的双手,让他像狗一样高举臀部趴在大床上,并命令他自己用手指打开他的后穴。
眼泪沾湿了床单,扬殊墨拼命将呜咽压抑在喉中,羞耻地将双手伸向身后,如同一个求欢的婊子般,用手指撑开紧闭的菊蕾,将淫糜的内部展露出来。
男人们的yù_wàng已经被撩拨到极致,便不再玩花样,一个男人迫不及待地箍住扬殊墨的臀瓣,没有任何预兆地一插到底。
“啊啊啊——!!!”利刃穿身的痛苦让扬殊墨发出一声惨叫,男人疯狂的抽送动作令他的身体不停摇晃,也让那些灌满膀胱的液体震荡起来,强烈的胀痛和难忍的尿意几乎让他疯掉,他一只手扶着小腹一只手拼命地抓紧了床单,却仍难以控制身体的摇晃。
“你们瞧他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像不像个被操的孕妇啊哈哈哈!”一个男人的讥讽顿时让房间里爆发出恶劣的笑声。
扬殊墨痛苦地将头埋在床单中,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哭声,可男人们连哭的权利都不会留给他,有人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提起来,一根丑陋的性器随即塞入他的口中。
粗长的性器直达咽喉,扬殊墨不得不挺直脖颈才能容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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