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为了自己偷偷去和他的哥哥谈判,骆毅失踪,如果不是眼前这个默默奉献的少年,自己怎么可能支持到现在!现在看来,他是铁了心的不放手了!
余洋不敢动弹,生怕给骆可造成负担,眼看着自己的另一只手可以够到断崖边了,意外发生了。不知道何时,四处聚集起了闪光的碧绿色眼睛,其中一只狼不时地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发出又低又绵长地嚎叫,似乎在召唤同伴。
余洋面如死灰,心中仅存的一点希望完全破灭,狼是报复心极为强烈的动物,刚刚那只狼死亡的气息估计已经传遍的这个山林的狼族。自己和骆可是不可能全身而退了。果然,一只比较勇敢的狼开始试探着靠近骆可,一旦它发动攻击成功,意味着瞬间骆可就可能被狼群撕成肉末。
那只狼耐心等待了一会儿,见骆可似乎顾不上它,终于露出了獠牙,眼里闪着凶光,朝着骆可扑了过去,对准骆可的肩膀咬了下去。
余洋急的脸上青筋直露,他大叫着,“小可,放手啊,我们两个至少有一个活着也好啊!”
血顺着骆可的手臂流了下来,骆可的身子颤了几下,缓缓趴回地上,依然死死抓着余洋的小臂。余洋不敢挣扎,四周的山石开始大块的崩裂,而骆可温热的血已然碰触到了余洋的白衬衫上,徐徐绽放出一朵艳丽的血花,那是骆可用生命来扞卫余洋的证明。
骆可肩上的狼咬住骆可的肩膀不放,周围的狼见同伴得逞,都开始围绕过来,蓄势待发。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的砰的一声枪响,骆可肩上的狼就应声倒地。而周围的狼也呼的一下四散开来,从漆黑的山林中慢慢走出来一个上身半裸的男子。
余洋的心突然剧烈跳动起来,这种让人窒息的压迫感,带着浓重血腥味的躯体,比野兽还要狂野的兽性,这个感觉好熟悉。
男子对着狼群好像视而不见,径直朝着余洋和骆可走去。随着男人脚步声的接近,余洋的心也跳动的更加剧烈,全身失去的力量好像又要回来一般。
狼群似乎对这个人的傲慢很不满意。头狼低吼了几声,两只个头较大的狼就朝着男子张开大嘴仆了过去。这男子转身迅速地一手捏住一只狼的脖子,然后狠命往旁边岩石上一摔。两只原本活蹦的狼蹬了两下腿就咽了气。狼群见状立马四散开来,退了一段距离,远远观望。
余洋则完完全全的僵住了,是他,真的是他!余洋的眼里全是男人背后那条闪着荧光的青色长龙。四周的岩石开始崩塌,余洋怒目望着那个背对着他们的男子。他的身体开始和骆可一起开始往下坠落。本以为自己会就这样和骆可一起摔下山崖,没想到男人将两人一起给拽住了,轻易就把他俩从悬崖边拉了回来,放到了安全的地方。
狼群很快发动了第二次攻击,目标就是那个男人。男人举起枪,每次枪声响起,总会有头狼倒地。
余洋压住眼底的仇恨,扭头望着因为失血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骆可。血还在不停地从他的肩口往外冒,骆可就是在这种状态下一直拽着自己的吗?余洋心疼的望着骆可,一边动手撕自己的白衬衫,无奈他力气不够,只得将衬衫整个脱下给骆可做了个简易的包扎。现在保命要紧,杀不了那个男人的话,就必须赶快离开这里,不然迟早也是被杀。
趁着现在男人被狼群围攻,余洋捡起离自己不远处的枪,赤着上身背起骆可,朝着丛林深处溜去。那个男人有个极大的弱点,他的方向感极差,只要离开他的视野范围,就暂时安全了。余洋抱着这个想法背着骆可,尽可能快的逃离男人和狼群。
余洋喘着气,放下骆可,终于看不到男人了,在隐隐约约听到了几声枪响后,四周又陷入了死般的沉寂。骆可偎依在余洋怀里,身体开始发热。伤口不会感染了吧?余洋心急如焚,眼前的少年几乎可以说是余洋现在唯一的生存寄托,如果出了什么事,余洋根本承受不了。得尽快回到林浅风的别墅,好歹那里有些急救用的东西。
正想着,余洋听到了浑厚的脚步声传来,一步一步正接近自己。余洋冷汗直冒,低头看着骆可流血的左肩,心里暗骂到,糟糕!只记得男人方向感差了,却忘了他的鼻子对血的敏感度比畜生还灵。按现在的情况,自己和骆可根本逃不掉了!
余洋抱着骆可,白皙的背靠在一棵树上,屏住呼吸,握紧了手里的枪。等男人靠近,就射杀他。
然而脚步声却突然停止了,余洋伸头去看,却毫无预料地被一只强劲有力的手掐住了脖子高高的提起,手中的枪也早被打飞,怀中的骆可则倒在了一边。
男人如眼镜蛇般的褐色眼睛在黑夜中闪着光亮,他盯着眼前的猎物,发出低沉的声音,“为什么要逃?”
余洋被掐的眼角渗出了眼泪,他虽然拼命想隐藏自己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恨意,可是杀气还是泄了出来。
男人感受到了来自余洋的那股莫名的杀意,竟然感觉不错,他眼里闪着寒光,“你要杀我?你认识我?”
余洋被捏的快要窒息,两只手本能的去掰男人的手指。这时男人手一松,余洋跌落到了地上,大口喘着气,抬头对上了男人的双眼。
男人一脚踩住余洋的头部,居高临下的问到,“那两个人是你射杀的吗?”
余洋的脸立马紧紧贴到了满是枯草的土地上。男人的话还是刺中了余洋的软肋,刚刚一系列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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