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病势迅猛,还容易热惊厥,赶紧把陶源叫起来,给燕铮打电话,陶源一脸迷茫,甚至没记起来燕铮是谁。
等燕铮赶来,陈乃清已经烧得迷迷糊糊,身边陶源和一帮小孩急得打转。
燕铮抱起陈乃清就走,陶源则追在一旁说情况,但没得到回应。一切都那么自然而然,甚至轮不到他这个“男朋友”插嘴,陈乃清就被燕铮抱上车,喂了准备好的药,一刻不耽误地开车走了。陶源急忙跟在燕铮的车后面,一路跟到医院的急诊处。
陈乃清分辨不出身处何地,迷糊中好像听到陶源焦急的声音,不清不楚地叫了一声“陶源?”
燕铮抱着他的双手僵了僵,轻声道:“我在,没事了。”
周伊已经到了,应付陈乃清发烧的事,两人经验丰富,周伊跟急诊医生说病史,燕铮则陪着做检查。
没人有空搭理陶源,他心里内疚,却只能干着急,杵在一旁看着。
他没见过发烧是这样如临大敌的救法,也不明白明明他有车,为什么非要燕铮赶来。他隐约觉得燕铮跟陈乃清不像一般朋友,可陈乃清却从未在他面前提过燕铮。
万幸来得及时,陈乃清这次不用住院,挂完水就可以回家了。第二天退了烧,陶源到家里看他,向来礼貌的燕铮连句招呼都没打,一脸不悦,只差脸上写着滚。
陶源以为他是怪自己害陈乃清生病,纵然敌意强得过分,也只好当看不见,转向陈乃清:“乃清,真的对不起……”
“没关系,我本来就容易生病。”
“是我的错,忘记你身体不好了……”陶源使劲捋了捋自己的头发,懊恼道。
“没事,昨天那么开心,我也忘了。”
“要不,你搬到我那儿去吧,我照顾你。”
“你说什么?”陈乃清还没说话,燕铮便出声道。
“燕大哥,我是乃清的男朋友,照顾他也是应该的。”
“你这样还能叫照顾?”燕铮讽刺道。他每天仔仔细细地,好不容易才让陈乃清长了两斤肉,也不反复生病了,陶源一个“照顾”,差点前功尽弃。
“燕铮…”陈乃清出声叫道。
“你这什么意思!”陶源一下炸了,他最讨厌别人评论他的对错,“乃清在屋里待了小半年了,出去走走怎么了,这次是没准备充分,下次……”
“不会有下次了。”燕铮冷哼一声道。
“关你什么事啊,乃清只是住在这,又不是你家的人。”
这句话算是完全踩到了燕铮的痛点,脸色立马难看到极点。
“陶源!你先回去吧。”陈乃清赶紧说道,眼见着要吵起来,他头疼得厉害。
陶源却突然福至心灵开了窍,瞪大眼睛说:“难道你就是……乃清,他是不是就是那个混蛋?”
“你说什么?”
“乃清,你为什么还要住在他这儿?”
“陶源,你先回去吧,我回头再跟你说。”
“我不回去!你答应做我男朋友,我有资格知道。”他指着燕铮道:“你到底还要纠缠到什么时候!”
燕铮皱着眉不屑回答。
“你还想恢复乃清的o属性,他好不容易自由,你又要把他带回痛苦的过去,你到底想干什么?”
“所以你不想乃清恢复身体?”燕铮沉沉问道。
“我当然尊重乃清追求自由的选择。”
“如果你真的想和乃清在一起,难道不应该是希望他恢复身体,被你标记,一辈子属于你?”
“我、我当然…?…”
“你不希望乃清恢复,是因为你不想标记他,所以所谓的自由,也是你的自由。”
“胡说八道!你、你不要挑拨离间,你这种满身铜臭的商人,怎么能理解…?…”
“够了!”陈乃清厉声道,“别吵了。燕铮,这次是我自己没注意,给你添麻烦了,我跟你道歉。陶源,我有事跟燕铮单独谈,你先回去。”
“我…?…”陶源感觉陈乃清生自己气了,可是为什么啊,自己还委屈呢。
“走吧。”
门刚关,燕铮像是再也不能忍耐:“你就这么喜欢他,一个不懂分寸的自私鬼?”
没到家就和他抱在一起,为了给他过个生日连身体都不顾了,烧成那样还叫着他名字,现在更是说两句都要护着。
“对,我特别喜欢他,认识他之后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日子,要是你真能想办法恢复我的身体,我肯定接受他的标记。”
燕铮震惊地看向他,不敢相信地机械问道:“你…是认真的吗,乃清?”
“当然。”陈乃清说,“我们不能总这么吵下去,你也不能替我安排所有的事。我这次感冒好了就搬出去,你放心,我肯定好好对待自己的身体,保证去周伊那里定期检查,毕竟没有人比我自己更想好好活着。”
“可是你自己…?…我不放心…对不起,刚才是我错了,如果你不想看到我,我从这里搬出去,你可以…”
“你也知道,我的身体横竖就是这样子了,再住下去,也没什么意义。”
“不是的。我打听到y省有个中医……”
陈乃清无奈地笑道:“中医?燕铮,算了吧,你这几个月也找了不少地方了,我跟你都去了好几次,你觉得还有希望吗?”
美国、欧洲,各个研究机构都找遍了,然而研究这个的实在太少,每次都不过是更失望一点。
他无从得知燕铮是什么想法,但向来崇尚西医的他都开始向中医找慰藉,估计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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