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意外道,“这样……那太好了……我来是想……”
“乃清。”身后传来燕铮的声音,随即人也到了身边,见到陶源,他眉头一皱,“你找乃清有什么事?”
“我只是来看看乃清。”陶源口气微冲,不甚开心地答道。
“我家的人,你有什么好看的。”燕铮颇为幼稚地顶了回去,手也揽住了陈乃清的腰。
陶源惊讶地看向陈乃清。
陈乃清没想到燕铮这个气都要争,也不习惯在别人面前显示他们的亲密,窘迫地说:“陶源,我现在挺好的,谢谢你来看我。”
“明白了。那这个……”陶源看两人的情况,知道已经没什么好说,从背后拿出一样东西,看包装大概是画,“这个是我一直说要送给你的,之前没机会给你。”
“是画吗?谢谢。”
“那我先走了,你…你们回去吧。”
陶源走远了,但陈乃清发现燕铮闷闷的,像是还在生气,进了屋也不放开他。
“怎么了?”陈乃清问到。
“你还跟他来往?”
“没有,这是最后一次了。”陈乃清听他语气酸溜溜的,赶紧解释道。
“你说过,想让他标记你。”更酸了。
“我那是…那是气话。”
“那你喜欢过他吗?”
“你说呢?”
说话间,陈乃清已经拆开陶源给他的画,是一幅陈乃清的肖像,画中的他坐在画架前提着笔,眼睛却看向窗外,脸上带着的忧伤和柔情,把他包围成孤立又遥远的存在。
“你当时在想什么?”燕铮自知理亏,消化了那点不快,从背后包抱住陈乃清,看着画问他。
“想你啊。”陈乃清云淡风轻地说。
“!”这下,某人再大的别扭都烟消云散了,而陈乃清还不知道自己说了怎样了得的情话。
陈乃清被照顾得无微不至,身体一天天在恢复,每天一早从燕铮的怀里醒来,晚上又在他怀里睡去,过了一段理想中的甜腻时光。
他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已经差不多完全恢复,6月初,阳台的缸养睡莲开花了,某个特别的日子也提前回归了。
一早,燕铮迷糊中感觉怀里的人睡得不太安稳,鼻尖也闻到一阵阵熟悉的味道,醒来一看,只见陈乃清正两眼水光地看着他:“我想……发情期到了。”
燕铮竟感到一丝难以言说的紧张,他虔诚地亲了亲,沙哑着声音道:“那我们就好好享受吧。”
他跨跪在陈乃清的上方,像每一个一样,把自己的o完全纳入自己的领地。
轻薄的睡衣几下就被褪得一干二净,他一手稳稳托着陈乃清的头,加深了唇间甜蜜的吻,另一手在他身上摩挲,陈乃清也随即回应起来。
两条湿漉漉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里追逐纠缠,不一会儿房间里便满是浓郁的信息素味道和两人粗重的喘息。
直到陈乃清因为呼吸不畅而发出含糊不清的抗议,燕铮才松开他,唇舌向下转移,来到胸前,含住其中一颗已经微微挺立的rǔ_jiān。
陈乃清呻吟一声,双手抱住胸前的脑袋。微弱的电流从那里一路窜流到全身,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让他忍不住哼叫出声。
燕铮轮流玩弄了几番两边的凸起,直到它们红艳欲滴,因为突然离开温热的唇舌接触到空气而感到丝丝凉意,备受冷落地挺立起伏着。
燕铮一路向下,火热的鼻息来到下面的隐秘地带,毫不犹豫地把那半苏醒的前端张口含了进去。
“今天不用这样……”陈乃清吃惊地缩了一下身体,气息不稳道。
燕铮不答,埋头伺候着,双手覆到他的胸前继续揉捏按压。上下都被刺激,陈乃清很快坚持不住,双腿大开地倒在床上,双手揪着床单上抓紧又松开。
不一会儿,他难耐地低吟道:“燕铮,可以了……”
燕铮这才复又起身和他热吻,把他的手带向自己挺硬不堪的性器,一边向后伸去。
久违的发情来势汹汹,陈乃清早就软成春水,后穴热情,瞬间湿了燕铮一手。
燕铮顺势手指深入,耐心的开拓起来,因为对陈乃清的身体还有几分担忧,所以前戏进行地分外悠长。
陈乃清双手圈住燕铮的脖子,在亲吻的间隙里催促道:“可以了。”
燕铮的额头已经出了汗,陈乃清犹嫌不够火上浇油似的,拿下身去摩擦对方的,腿也圈了上去,一副完全依赖的姿势,予取予求。
燕铮这才忍耐不住,扶着青筋怒张的粗大插了进去。
插入的过程缓慢小心,让陈乃清有种永远没有尽头的错觉,直到两人肌肤相贴,双双发出满足的喟叹。
“难受吗?”燕铮问道。
陈乃清摇头,这次的燕铮太谨慎了,他虽然满心是被呵护的爱意,但欲火难熬,甚至有点着急了。
燕铮拖着陈乃清的双臀,开始chōu_chā起来,从缓慢的进出到快速的冲撞,从浅浅试探到次次尽根而入,速度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大,几个来回,两人便沉入无休止的疯狂中。
“啊… …嗯… …燕铮… 燕铮…”陈乃清在这颠簸里叫着他。
“乃清……不舒服告诉我。”燕铮俯下身亲他。
“唔……”
大开大阖的几十下冲撞,终于让燕铮放弃了过多的忍耐,他吐出满足的叹息,陈乃清的生殖腔也打开了,但他只是反复擦过入口,没有进去。
“进来……我没事……”陈乃清看出燕铮的犹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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