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组织的代号,83是年代,096则代表我是那一年第96个进入训练营的人。我自有记忆起就是在不停地训练,无论是近身搏击还是远场射击,都要求一击毙命。”
“我没有朋友,虽然有同吃同住的舍友。但营里不限制同辈相残,我曾经因为误信一人,吃了他带来的饭食险些毙命。再然后,我所有的饭食都是由自己动手做的。”
林修听到这里抬头看了眼张霖,“很好吃。”
张霖捏了捏林修的鼻子,盖住他的眼睛道:“不许插嘴。”
“由于我在营里的表现很好,所以提前出了训练营。在组织里卖命十年终于爬上了首席杀手的位子。”
“组织里有一条规定,首席杀手可以申请退隐。在黑夜里行走数十年,我杀了太多的人,倦了,乏了,便提出了隐退。在我提出退隐后,组织最后给我安排了一个任务,那是一个极为简单的任务——杀一个普通中学的老师。”
“这样的任务与我而言在轻松不过,可当我真正见到那位老师时,我才惊觉,那是我最难得一次任务。因为我要杀的人,是上一届的首席杀手。”
“能当得上首席杀手的,都是无一败绩的杀手。我是如此,前一任也是如此。”
“那名老师见我也不惊讶,只是平淡的来了一句‘终于来了’。”
“我那时才明白,所谓的退隐,根本就是个谎言。”
张霖说到这里顿了下,“有时我也会嘲笑当时的自己,为什么会相信那样的鬼话?金盆洗手哪是那么容易的?”
林修感受到了张霖的低落,不由抱紧了他。
张霖笑笑,手指把玩着林修的发,继续道:“那是我所有任务中最惊险的一次,他有要守护的妻儿,不肯死;我有要隐退的信念,不愿输。”
“可我最终还是杀了那个人。那人虽厉害,但长时间不动手后,到底是手生了。可即使如此我也是险些失手,命丧黄泉。我原以为,被我杀死后,他会显出哪怕是一点的不甘。因为他有妻子,有儿女,有朋友,有这世上每个正常人该有的牵绊和情感。”
“可是他并没有。他只是笑了一下,对我说‘终有一日,你会如我一般,凄惨死去’。”
“我第一次因为一个将死之人的话感到心底发寒。可我却没有上一届首席那么幸运,在我刚完成任务之后,组织便派人将我击毙了。”
“至死,‘隐退’也不过是我的奢望。”
说道这里张霖突然笑了起来,摸了摸林修的头:“没想到死后还能醒来遇到你,真好。”
林修闷闷的应了声:“对不起。”
张霖摸摸林修的头:“可是,没多久你也死了,坠落悬崖,毫无生机。”
“暴虐心起无处发泄,索性就重操旧业。这双手,弹琴时有多快,杀人时就有多利落。小修,我现在,已经停不下来了。”
“你会因此而害怕么,小修?”
“但不管怎样,如果你还要离开的话,我真的会,亲手杀了你。”
“可我有预感,无论我怎样哀求,你都还是会离开的吧,所以,我杀了你怎样?”
说着,张霖为林修按摩头部的手下滑,掐住了林修的喉咙,越收越紧。
“你听说了那个传闻吧,那个我不能说话的传闻。”张霖温柔解释道,“其实我不是不能说话,我只是不跟活人说话而已。”
林修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任由那只扼住自己命脉的手越收越紧……
意识模糊间,他的鼻尖还能问到张霖腹部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如果真的可以,他宁愿被张霖杀死。
张霖最终还是松了手,“小修不怕我,真好啊。”
林修拿脑袋蹭了蹭张霖的腰,含糊到:“一起睡会吧,离午饭还有段时间。”
张霖应声是就躺了下来,和林修紧紧依偎在一起,闭目睡了过去。
午餐时间
咚咚——
敲门声响了两下后,外卖小哥端着两份饭走进房间。
“是张霖先生和樊修临么?这是樊先生定的……”说到最后话音突然弱了下来,因为病床上的青年同他比了个嘘的手势。
外卖小哥侧眼看了下同他病床躺着的青年,会意的点点头。而后轻手轻脚的将托盘放在了病床旁边,悄悄退了出去。
但即使如此,林修还是被惊醒了。
他索性不睡了,迷瞪和眼睛坐了起来,还没坐稳就叫一旁的青年揽了过去堵住了唇。
林修不敢挣扎,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碰到张霖的伤口,只好张开嘴巴任由张霖夺取他的呼吸。
一吻过后,张霖松开林修舔舔唇,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
林修瞪了他一眼却只换来他揶揄一笑。
外卖小哥送来的是东京一家有名的粥品店的招牌红豆粥,据说那还是中国人开的。林修怀抱期待打开盖子嗅了嗅,还没吃就瘪下了嘴巴。
一闻味道就知道,这粥的糖放得多了。
张霖好笑的挠了挠林修的头:“不满意么?想吃什么?回家后我给你做。”
回家?
林修回头看了张霖一眼,重复了一遍:“想吃什么?回家后我给你做。”
这些年他漂泊的太久,吃不惯国外的饭菜只好自己做,久而久之倒也练出些本事。
环境逼人成长,这句话不只是说说而已。
张霖眉眼弯弯,笑道:“求之不得。”
林修回以一笑,吃了一口粥。
而后又舀了一口送到张霖嘴边,张霖顺从的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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