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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愿望顺利实现,阎王还特意去天上扔了个石头当流星,虽然许完愿就因为高空抛物罚了款。
阎王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水打湿的身体,毛紧贴在皮肤上,整只羊都小了一圈。他甩了甩蹄子,不高兴地开口,“本王要去浴缸里泡澡,给个大盆儿太敷衍了!本王要泡温泉,要有人伺候给捏捏肩!”
长生把手里的小黄鸭抛到盆儿里,“给你,现在有人伺候你洗鸳鸯浴了。”
“你刚才态度还不是这样的咩!”阎王觉得很委屈,努力用蹄子踩浴盆,溅得水到处都是,“难道你觉得我不萌了吗咩?”
阎王被后缀的语气词惊呆了,但很快缓解过来,觉得自己萌萌哒。
长生脑海中浮现出方块脸络腮胡挺着将军肚的阎王,默默地把脸别过去,“你喜欢什么味儿的香波?我买了青青草原味儿的……”
“说起来香波,你是不是在超市里又给人算命了?”阎王说,“你一算命我就有感应,我可有地府新研制的防作-弊神器!你知道那程秋现在多郁闷吗?”
每次去洗手间都会带一堆纸,但是进去之后就忘记要做什么,已经便秘了很多天,程秋觉得再这样下去就得买通通通了。
长生心虚地抹开脸,手里绞着衣角,低声喃道,“就一件小事。”
“只要你让我吃佛跳墙,这事儿我们就当没有发生过怎么样?”阎王打着商量。
长生领悟道,“原来只要危及不大,怎样算都可以?”感觉g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你不要钻地府的空子。”阎王不为所动,又迅速说了一句,“佛跳墙。”
“没问题!”长生拍着胸脯,“不过你现在在狗蛋身上,能吃荤吗?”
阎王低着头懊丧地说,“那我吃几口就吐掉……”
长生同情地看着他,完全不明白他靠着什么上位当上阎王。
很显然不是靠智商。
阎王忽然想起来什么,身形忽地一顿。
“你居然转移了话题,夭寿啦。”阎王拼命在水盆里打滚,“你是不是不爱羊了咩?你肯定在外面有别的羊了!说!是什么品种的?”
长生脸上青白交接,正当不知如何接下去的时候,阎王忽然一屁股坐在浴盆里,洋洋得意道,“怎么样?我的演技是不是有提升?最近地府里来了一个特别爱撒泼的鬼,判官念功德薄的时候我偷学了好几招。”
长生淡定地拧了拧衣服上被溅到的水,“我刚认识一位朋友,他的演技比你好多了。”
“谁?!”自名为地府影帝的阎王顿时不乐意了,还有凡人敢抢自己的招牌?!等他死了死他!
“叫白来财。”长生想了想,“演技特别棒,还拍过一支很火的广告。”
阎王刚要发怒,门忽然被推开,陈青竹进来,问,“你在跟谁说话?”
长生和阎王俱是一惊,阎王把头埋在腿间静默无声。
“我,我刚才在和白来财开着免提打电话。”长生磕绊道,“他在和我探讨演技的问题。”
陈青竹把宽松的裤腿卷上去,坐在长生旁边的小板凳上,有些惊讶地问,“我怎么听见还有羊的声音?”
阎王顿时一惊,打了个哆嗦,被打湿的毛发突然狂飞起来,水点像暴雨一样射了陈青竹和长生一身。
陈青竹脸色僵住,看向阎王的眼神仿佛是看着一盘孜然烤全羊。
他因为答应了长生给羊狗蛋洗澡,特意去换了一件休闲宽松的居家服,短袖白色单衫遇水便透。溅上的水滴倾时濡染成片,隐隐约约露出结实稳扎的腹肌,线条被勾勒得若隐若现,肌肉如同瘦健奔腾的马,浑身都是带着力量的美感。头发上滴落的水珠顺额滑下,想让人一口舔-下。
长生咽了一大口口水,结巴地说,“你,你衣服湿了,要不要换下来?”
陈青竹阴着脸看着羊狗蛋,但又无法和一只羊计较。可现在浑身都是羊的洗澡水,他忍无可忍卷起来t恤一把脱掉。
啪嗒啪嗒,浴盆里的水迅速蔓蕴开一片红。
陈青竹刚要把衣服扔进垃圾桶口里,抬头却看见飚着鼻血的长生,他连忙用t恤捂住长生的鼻子,“怎么突然流鼻血了?快把头扬起来。”
长生手上都是血,一仰头鼻腔里又弥漫着陈青竹身上特有的味道,顿时鼻血流的更加汹涌。
“怎么脸也红了?”陈青竹拿着衣服把鼻血擦干净,双指捏住长生的鼻翼,慢慢扶着他走出浴室。
浴盆里的羊狗蛋嫌弃地蹦了出来,看着走远的身影趴在地上叹息一声,“真是孽缘。”
长生仰着脖子靠在沙发上,眼神时不时地飘向赤-裸着上身的陈青竹。他正稍弯着腰在冰箱里找冰块,光滑的背脊,有力的背阔肌一路延展下去又收紧成完美的腰线。
鼻腔又是一热,长生连忙闭上眼,内心却萌生出一丝罪恶感。他把对师父的感情投射到陈青竹身上,可现在好像哪里变了味儿。
“觉得好些了?”陈青竹弄好冰袋,扶着长生的脖子放在后颈上,“有些冷,忍着点。”
饶是屋内再暖和,长生还是被突如其来的冷意冰得瑟缩一下,但陈青竹扶住他的脖子让他动弹不得。手指流在在裸-露于空气中的肌肤上,带着薄茧的触感,像是乱窜的电流张狂地在体内叫嚣。
“可能是天气太干燥了,等你好了去买加湿器。”
鼻血慢慢止住,长生心里却五味杂陈,垂眸不敢抬眼看陈青竹。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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