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都不用我限制你,你瞧你自个儿达标吗?别说政治和英语了,你们历史都不同步,还敢当道士?来了国外友人咋整?”
被高考压倒的长小胖不死心地看了墙面一眼,把头埋进枕头里控诉道,“能把我送回去吗,这简直就是一个吃人的社-会。”
“送回去你舍得大厨吗?”阎王翻了个身,懒洋洋道。
长生刚要开口,却茫然地喃喃自语,“我……”
如果离开陈青竹的话,他可能会毫无留恋地离开吗?他虽然一开始把对方当成师父一样依赖,但时日一久便无法从容抽身。一想到回到再也没有御厨相伴的日子,简直失去了做人的乐趣。
阎王来了兴趣,继续问,“你说大厨像你师父,现在让你回去你又犹豫,现在的年轻人真是难搞。”
过了半响,连阎王都以为长生睡了,墙面上的光芒渐渐消退,静谧的空间里忽然有人说道,“你当真能让我回去?”
“骗你的。”
陈青竹朦胧中好似听到对门传来一阵哀嚎,梦霎时醒了一半,接着传来几阵羊叫声。他轻笑几声,又沉沉睡去,眼里的宠溺稍纵即逝。
圣诞节过去没有几天,寒潮愈发的汹涌,长生本来打算下一次见面时告诉白来财他的决定,但是对方像是从人间销声匿迹般,连电话都打不通。
“你要不要给下面通通信?”长生啃着热气腾腾的枣糕,跟阎王一起分食,“这么久都不见他,说不定去你那儿就职了?”
枣糕类似现在的糕点,只不过做的更精致些,陈青竹将长生说起的吃食和现在的糕点相结合,混着红枣的香气隐约还有些奶香的甜美。枣糕上面按照长生最近看的动画片又捏了几个小人,陈青竹捏面人的时候尤其蛋-疼,心想要不要去网上搜几部更具有教育意义的片子,不然这葫芦娃要捏的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说好的七个葫芦娃,为什么只有六个?”长生在陈青竹走之前拽住他的衣角,指着六个小面人控诉。
陈青竹自从明白了自己的内心后,对长生更是上心,现在更是好脾气地解释,“第七个隐身了。”
“……”总感觉自己少吃了一个,但却并没有什么错?
“我出去有些事,你乖乖在家等白来财。”陈青竹捏捏长生脸上的小软肉,“过几天的带你去吃好吃的。”
长生眨了眨眼,“当真?拉钩?”
陈青竹笑了几声,倒是拉起对方的小肥爪子。
“快回房间里,外面太冷,不用送我出去了。”陈青竹揉了揉长生的小呆毛,在对方刚要离开的时候,忽然倾身过去。
长生感受到软发传来温润的触感,他抬头疑惑地看向陈青竹,心里控制不住地跳动,却是心跳加快嘴巴不受控制地半张,“啊?”
“盖个章,说话就不会反悔。”陈青竹笑道,“快回去吧,枣糕要凉了。”
“哦,”长生刚要关门,突然急匆匆地说,“你早回来,我给你留一个。”
“好。”
“回来晚了就给你留六娃。”
陈青竹:……
陈青竹刚走没多久,长生正和阎王讨论白来财未来地下的职业问题,毕竟认识了地府里的老大,以后成了鬼能不能谋个行当混口饭吃?
阎王表示自己铁面无私,不过地下最近也搞娱乐事业,白来财在下面可以拍拍某些不能言喻的广告。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几声喷嚏,白来财按着门铃搓了搓鼻头,“谁想我啊这大冷天的,搞得我还以为自己感冒了。”
长生开了门,白来财在寒风中穿着一件单薄的风衣瑟瑟发抖。他嗖地一下从门缝里钻进来,感受到屋内的温暖后,立刻脱掉了大衣,露出里面薄到微透的针织衫。
“你真的不冷吗?”长生觉得这么下去的话,白来财可能很快就能去下面拍广告了。
“不冷不冷,”白来财一连打了几个喷嚏,又抽出纸巾擦了一通鼻涕,搓着手冲长生跑过来,“快来感受一下邻居的火热!”
长生被白来财用力的双臂抱住,寒气顺着毛孔丝丝渗透进来,他禁不住打了个哆嗦,“你刚才说什么邻居?”
“我啊!”白来财笑嘻嘻道,“你还不知道吗?你家楼上被抓起来了,我把楼上的房子买下来了,虽说花光了积蓄,但我觉得值!”
双向投资,特别有经济头脑,最重要的投资是下面住着人生的算卦贵人!
长生:“楼上被抓起来了?”
“你还不知道呢?”白来财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正暖着手哈气,“也不知道被谁查出来举报了,之前是个电话诈骗团伙的一员,听说顺藤摸瓜把整个团伙都一网打尽,特别牛掰!正好房东也犯愁,又巧在急着用钱的节骨眼儿,我打听到这事儿后,这几天净忙这个去了,累的我裤子都松了一个码。”
“往后咱们就是邻居了,”白来财大手一揽楼主长生的肩膀头,“有你一口粥喝,就绝对有我一口肉吃!对了,那事儿你想好了吗?”
长生点点头,“青竹说我想做就做。”
“那行,我跟对方提提,你这个肯定没问题。”白来财一眼盯上餐桌上冒热气的枣糕,刚扑过去结果被上面的葫芦娃笑岔了起,拿手机拍下来后果断存到了老司机文件夹里。
“对了,小师傅再帮我算个卦呗?”白来财嘴里塞着甜滋滋的枣糕,腆着脸说,“就上次方连成那事儿,我这边均过来一个通告,比我平常做的有点大,心里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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