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茨·冯·济金根刚刚在特里尔失败了。乌尔里希·胡滕已经被迫逃到瑞士避难。而路德发表了文告,声明反对暴力抵抗者。”
“马丁·路德不够看,他逐渐站到魔鬼一边而不自知。济金根只想着要世俗的地位,这就是他失败的原因。”他两手按在桌上,保持着执着的眼神,似乎这是他惯有的宣教方式,“我们不能把自己的私欲掺进神圣的事业中,必须时时刻刻信赖和依靠上帝。”
“等我们和米尔豪森的人会合,就诉诸行动吧。”
“不,还要等一个人,对我们来说他很重要。”青年低低地说,用手指在桌上轻划着,“一个曾经很有号召力的名字。”
所有人屏息凝神,看着一个简短的拉丁文单词一闪而逝——favil——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还活着吗?他在哪儿?”
青年人若有所思地抚着下颌。“我也一度很惊讶。他曾经在济金根的埃贝恩堡给我写信,并且已经预感到他的失败。我回信说:‘那儿不属于你,我这里才有你想要的希望——在埃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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