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错,他能够潜逃不正是您的责任吗?”格莱芬抬起头质问道。
“我承认。但是现在他在您的领地内,这也是您的责任了,”他顿了顿,为了掌握谈话的主动权而巧妙地转移了重点,“如果我们在这里耽搁下去,争论不休,没有任何益处,而损失最大的将会是您。我是来协助您的,不是来向您发难。希望您理解我的本意。”
格莱芬没有答话,垂下眼睛盯着纸张的一角,莱涅知道他在权衡,他要为此调整多少盐税,田产税,什一税和贡金;不过至少他动摇了。
“6000古尔盾。”最后格莱芬长吁一口气,吐出他所期待的决定,“你去把悬赏令整理好交给我。如果他跑了……”
“责任全都归在我身上。您放心吧。”莱涅微笑着欠身行礼。他明白,拥有太多的人常常瞻前顾后,踌躇不定,所以最危险的人总是一无所有,再也没什么可失去的。法维拉是这样,他自己也是。
他退出大主教的书房,关上门。这时兰德克正好从走廊经过,他看见他已经穿上了厚重的饰有纹章的锃亮铠甲,披上崭新的制服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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