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我至今最喜欢、甚至找不到合适的曲子来配它的一首歌,从头到尾又修改一遍,改得废寝忘食日夜颠倒。
室友们都对我背地里搞的这番事业颇有兴趣,得知我不仅要发歌还要上直播,纷纷夸奖我“夏息你小母牛不下崽儿牛逼坏了啊”,我十分感动,然后让他们都给我滚。
“你看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我伏在桌前查字典的时候,对铺的黎兴从床上翻下来,往我桌子上一坐:“等你直播那天我号召所有亲友去给你捧场啊,尤其小姑娘,好你这口儿的指不定怎么谢我。”
我还没说话,贺一凉肩膀上搭着条湿毛巾从浴室出来,路过我身边的时候带起一阵香风:“恭喜你即将成为著名午夜sè_qíng男主播。”
“我们能做什么?”于灿从身后抱着我的肩膀,下巴颏支在我头顶嘿嘿嘿地笑:“当然是趁你出名之前把你睡了。”
真是令人如沐春风的同窗情谊。一不留神就同床了,想想就后怕。
这段时间夏皆没主动联系过我,让我只能通过周靖阳侧面打探她的近况,心情好不好,孕检的情况如何,低血糖还有没有复发,周靖阳也都一一如实相告。我想着,她心里还是有道坎儿没过得去,口头上一直不表态,是因为思想上还在消化;作为一个母亲,她宽恕了我,并且明白我那天的所做所言都是认真的,我是真心爱那个人,才敢于带他走到她面前,给他一个名正言顺站在我身边的身份。
更何况……我们俩已经默认了彼此的“婚姻”关系。
——行了。每当我想起他,脸上的表情总是不受控制,要做点儿别的什么事来掩护。我扭头看向窗外。
六月的黄昏暮色缱绻,是夏天。
我最喜欢夏天了。
今年暑假赶巧了,李谦蓝他们学校只比我们学校早放一天,乔馨心比他们还早两天,就多呆了一天等着他一起回来。
火车是下午三点准时到,中午我在学校吃了饭就搭上回市区的车,算上绕远去火车站的时间,刚好能接个站。
我在车上跟宫隽夜说,今天没法临幸你了,我得去接我朋友。
他怨妇一样的控诉我:“我都独守空房十好几天了,皇上开恩啊。”
“我尽快把手头的事情安排好,”我不在乎车厢里其他人的眼光,他们也听不见我说话的对象是男是女,“乖,听话。”
“……哦。”
果然他被顺了毛,老老实实挂了电话,但我几乎可以想象到他在那头捶胸顿足恨不自强的模样。
到了火车站,出站口已经被接站的人堵得水泄不通,我不顾形象掀起衣服擦了一把脸上的汗,一眼寻见那两人从门口出来,正四下张望,我把手举高了挥动。
“这边!”
乔馨心戴着顶男式帽子,只拖了一个拉杆箱,两个人大部分的行李都在李谦蓝身上,我立刻帮他分担了些,三人往地下停车场走,打车去酒吧找何故。
“我跟家里打过招呼了,陪你住在录音棚。”
坐进冷风吹拂的出租车里,他一左一右搂住我和乔馨心的肩膀:“好久没一起唱歌,哥哥我都等不及了。”
第 129 章
我做好了暑假整整两个月都泡在录音棚里的准备。
当天傍晚我们回了酒吧,在冒着气泡的冰啤酒和烤五花肉的孜然香味中,我向在场的所有人说明了我的计划:
因为这次的新歌不比从前,选一首现有的曲子稍加改动,填上词就可以成为翻唱作品上传网络,众所周知,严格的来说,remix和其他任何形式的翻唱在没有拿到版权的情况下是不可以商用的,付费下载就算侵权,所以这次的编曲我要找齐负责钢琴贝斯爵士鼓的乐手,编曲采音和人声录制需要一步步进行,整个创作周期也会随之延长,因此我找何故帮我租了一处比较宽敞的录音棚,不像我家那个或者费娜的工作室,无论规模和设备都更专业、齐全,制作人我是请不起了,万幸我还有这么一帮靠得住的朋友,志趣相投又不求回报,他们从不对我说“不”。
毕竟一群人做音乐的快乐比高潮还让人愉悦——我们开玩笑时总爱这么说。
是的,钱没法比。
“你知道吗,那租场地给我的哥们儿怎么说。”何故又开了一瓶酒,瓶盖翘得老高,“‘这年头搞音乐不挣钱啊,我他妈不如去收租’,这下可遂了孙子的愿了。明儿我就带你们去看看地方,市中心,外边儿看着跟他妈危房似的,里边儿别有洞天。”
“多大啊,五百平吗……”
“臭小子,你怎么不去喝风呢,五百平起码得砸进去三百来万。”
“是啊,你别看我那工作室巴掌大的一块儿地方,也是我又赶场又兼职去做平模、一分一分赚来的,攒钱攒了好几年。”
“哇……”
热火朝天的大排档里,我们一群人夹在各路酒友的划拳和吆喝声中聊得情绪高涨,加上又是许久没见面,随便说点儿什么都开心。饭桌是最利谈事的场合,看似乱哄哄的扯着嗓子瞎喊,其实进度飞快,开吃前我对目标作了简单陈述,放下碗我就分配好了工作:
“词我写好了,编曲我跟谦蓝商量……你还学过鼓,是吧?那么何老师贝斯,馨心钢琴,费娜姐录音,大家都没有异议的话,就这么定了。”
“嗯。”乔馨心给碍事的长发随手编了个麻花辫甩到背后,“需要和声的话,我们都可以。”
在座的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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