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了,丧事却一直被压着,至于景王什么想法,一向那时候皇帝也正病着,雷玄便猜个一二。
大概时候特殊,王府外头严严实实把守着,进了来想出去就不容易了,雷玄着意观察,没见到能利用的空隙,莫商领着他往花园,一路上跟他介绍起来,“我小时候就住这里,母妃还种了棵葡萄树给我,说替我挡灾。”
雷玄哪有心思听他,弯来绕去,就把地方记了个清楚。
原本以为这时候莫商该比谁都忙,可看他模样却是无比清闲,每日一早起来就道雷玄面前晃悠,有时候一天不见他干什么正紧事,只动不动盯着他看,眼都不眨一下,常常能那么连盯着他的脸愣小半个时辰,雷玄被看得毛骨悚然,常常一个人冒冷汗,不知不觉过了三天,也没见听见雷北纶的动静,连总喜欢跟在身后的莫为也不见,雷玄心里焦急,却不能轻举妄动。
雷北纶紧忙赶回来时,宅里只剩两个娃娃啼哭的小娃,外头包围的人已经撤走,管家见到雷北纶回来,终于松口气,“少爷,表少爷被带走,景王府留话说,您知道该怎么办。”
略作考虑,雷北纶道:“给明王府递拜帖。”
“少爷?”
管家实在不赞同雷北纶的做法,明王可不好对付,想从他手里沾点便宜那几乎是不可能,何况他们一开始就明显偏向了景王,这一来,恐怕不太妥当。
“哼,莫商业知道景王不是那成事的材料了。”不然怎么会出此下策与他翻脸。莫商无非是想拿到国玺,来个名正言顺,不想跟明王太子硬碰硬,可若要雷北纶将那东西交出来实在需要点手段,莫商看出来,两人一直有合作,但雷北纶一点要交出国玺的心思都没有,明王又早得知了雷玄的来历,若不是雷北纶护的周到,景王府又从中作梗,雷玄哪能那么安稳的在家带孩子。
雷北纶刚从正门踏出来,明王府就以窝藏反贼的罪名将雷宅围了个严实。
最前面的居然是明王本人,雷北纶眼睛一眯,莫非这个明王,目的根本不在皇位?那么之前的赌不就打错了!
虽然是被羁押着进得明王府,但是明王似乎礼贤下士,一到王府就奉为上宾,反正也要找他商量,雷北纶并不着急,既是谈判,自然要装出毫不在意的样子,有利取得优势,明王似乎也打着这主意,两人开始在正厅里喝茶谈花。半个时辰过去,终是明王忍不住,挑明了话头。
长生蛊。
不知从哪里听说,得了长生蛊,不但能长生不老,还能起死回生,为了查到他的下落,搜录门里也派了好几个人进去,这个搜录门成立那么多年,得的消息自然比谁都全,这两年皇帝身体越来越差,自然更加紧迫想要得到长生蛊,可惜了那么多精力,也没能得到,王府自然也会派人在外面查探,好不容易得了消息说,长生一事,与仙女峰的一个什么教派有关,可惜派,从那雪峰上下来的,这么多年只有迷丹雷家的家主,这才派了人前去。
当时明王府找上雷北纶之时,他以为是为了国玺,明王身份又加上年纪轻轻,相比较起来,自然是得到国玺来的要紧,只是眼下,不管被关着的太子却跑到这来,果然是他一开始就猜错了?
“殿下的作为,让在下以为是要面南背北成大事。”
“本王岂是那等以下犯上的谋逆之徒?”
“殿下自然是社稷为重的。”
明王气愤地看着雷北纶与他打太极,早先得了消息,搜录门已经找到长生蛊,他不惜大费周折地围了皇宫,最后却什么也没有得到,刚进去就有人来报,整个搜录门无一生还。
“搜录门已经不在了,雷公子的目的即已达成,是否也该履行承诺?”
“哦?”雷北纶轻轻放下茶杯,“王爷怎么知道,搜录门就彻底完了?”
直到被绑着塞进轿里,雷玄才清楚自己是被用来换东西了,轿子晃晃悠悠,估摸着大概离景王
府有些路程,这才解开手臂上的绳子,从帘子往外看,这方向,该是去明王府,莫商带他来,除了威胁雷北纶,剩下的只有跟明王做交易,就是不知那位王爷有什么目的。
翻身下轿,蚂蚱已经来接应,轿子里被换上打晕的士兵,两人疾步回了雷宅,可是那时雷宅已经空空如也。
“他们去哪?”
“两位小少爷去了明王府,表少爷……今早出发去仙女峰。”
“跟谁?”
“明王。”
雷玄袖子一甩,明王不可能不知道国玺在雷北纶手里,那么还往仙女峰上爬,定是为了长生蛊,可莫为都还在这里晃着,他去了自然身边么都不会有,可是明王那人,恐怕会拿他来泄愤。
“明王府有人看着?”
“泥鳅一步未离,两位小少爷都安稳着,就是……”
“说!”
“小南小少爷哭个没完没了,这几日,一直没睡过。”
雷玄心里一疼,光想着静观其变,虽也担心雷小南,但总觉得孩子小,哭一会,也就好了。
“去明王府。”难怪路上看的松懈,是吃定他不会跑远。蚂蚱自然没有跟着送上门,雷玄到明王府正门果然已经有人等着了。
“雷公子,真是稀客呀!”
头一次听见一个男人这么尖声尖气的说话,雷玄起了一身疙瘩,一进明王府就被压抑的难受,明王府虽然华贵庄严,但怎么看怎么一股子阴森气,加上说话妖里妖气的老太监,雷玄怎么想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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