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荷闻言却是低下头,脸上带着十足的冷笑和戾气,语气带着不屑和轻蔑,“情同姐妹?哈,哈哈……薛惜,你竟然还能这样面不改色的说出这样无耻的话来!你就不亏心吗?”
“……”薛惜连上带着浓浓的不敢置信,不断的摇头。
“知薇是怎么死的?”知荷也不打算卖关子,抬起头猛的等着薛惜,带着浓浓的质问,“你说啊,知薇究竟是怎么死的?”
薛惜连上带着浓浓的疑惑和不解,“不,这件事情我也是前两日才知道的,薇儿出事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知情,我……”
“够了!”知荷瞪着薛惜脸上的笑意透着十足的不屑,又好似带着宛若千年寒冰般的凉薄,“别再装了,人在做天在看,薛惜你总会遭到报应的。”
安太妃听了脸上也带着点不敢置信,看着薛惜,又看了看知荷,眉宇微微颦蹙着,面色沉沉,甚至连语气都透着浓浓的不解。都是服侍自己多年的丫鬟,这心真的不知道要偏向誰,“知荷,知薇是因为偷盗被抓现行之后畏罪自尽的,怎么会跟惜儿扯上关系,这……”
“太妃娘娘,奴婢和知薇服侍您这么多年,如果知薇真的是个贪财的,当初在云禛山的时候,为什么不动手?”毕竟当初她们在云禛山的时候,安太妃的那些个首饰玉器全都放在房间里面,还不像在摄政王府有这么多人随时看着,想拿个一件两件的太容易了。安太妃的首饰又多,哪里能记得过来。
安太妃闻言,顿时怔了下,眉宇微微颦蹙着。
知荷却是低着头,脸上的笑意淡淡的,轻声笑着,“在知薇出事的前两日曾经跟我说过,如今薛惜,她是高高在上的薛姨娘,可是她怀了身孕,王爷房里正是空虚的时候,她说与其便宜了旁人,不如安排自家姐妹。奴婢知命,认命,对王爷并没有非分之想,也曾经劝过知薇,只是知薇却一意孤行。那日,她非常开心的来跟奴婢说,说薛姨娘答应了将她推荐给王爷,她那么的开心,那么的高兴,可是没两天知薇就出事了,娘娘您真的觉得这是巧合吗?”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薛惜不断的摇头,当初她是曾经买通了知薇让她去蘅芜苑的时候气气顾瑾汐,打压下顾家的嚣张气焰;知薇是也曾经提过说想要做秦睿的女人,只是这件事情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后来知薇出事的事情,她更是毫不知情。
“不是?哼,这么多年太妃娘娘的东西都是你在保管,怎么偏生就那双玉镯在知薇那里?”知荷看着薛惜,不断地摇着头,“薛惜,你真的好可怕。”
薛惜见状,感受到周围众人传递过来的那不屑和怀疑的目光,她只觉得脊背阵阵发凉,尤其是安太妃和秦睿的怀疑,她顿时就慌了,“不,不是这样的。睿哥哥,夫人,你们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我没有!”
“哼,薛惜,你以为王爷还会再相信你吗?”知荷低下头,痴痴的笑。那笑声癫狂,冷硬,又透着浓浓的凉薄,“这些时日你仗着自己有了身孕到处耀武扬威,府里上上下下谁没有被你训斥过?甚至连蘅芜苑顾家的小姐也没少受你的气吧。当初知薇去蘅芜苑的时候,你敢说不是你授意她故意触怒顾家的人,好让顾家和王爷翻脸吗?”
薛惜顿时艰难地吞了口唾沫,身子摇摇晃晃,不断的摇着头,“不,我,我……”
“还是那句话,人在做,天在看,薛惜,你会遭到报应的!”知荷跪在地上,整个人陡然笑了出来,看着薛惜,不断的摇着头,“不,你已经遭到报应了。你得意的你肚子里的那块肉究竟是谁的,你自己知道吗?哈,哈哈……”
“不,不是的,不是的。睿哥哥,夫人,你们听我说,我没有,我真的……”薛惜顿时整个人都急了,整个人身子摇摇晃晃的,想要朝秦睿走过去,可又被秦睿脸上那样的冷意给惊住了。泪早已经似江河决堤了般,流个不停。
“不是?”秦睿低下头,嘴角斜勾轻哼一声,看着薛惜,“那你倒是告诉本王,昨儿夜里丑时,萧七曜到你房间里是做什么的?”他嘴角斜勾,眸底所有的情绪尽敛,带着淡淡嘲讽的味道,“别告诉本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只是为了聊天解闷儿的!”
“我,我……”薛惜顿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难道她要说请萧七曜前来是为了陷害顾瑾汐的吗?如果这么说了,估计秦睿会更加的生气。
“怎么,说不出来了?”秦睿冷冷地看着薛惜,“哼,原以为你对本王情真意切,会是个好姑娘;却不想竟然还有着这样龌蹉的心思。”说着转头看向安太妃,“这件事情娘还有什么疑问吗?如果没有什么疑问,杨帆将人送回孟园,等孩子生下来,滴血验亲!”
四个字像是晴天霹雳般狠狠地劈在薛惜的头顶。睿哥哥他竟然真的怀疑自己,他竟然真的怀疑自己跟萧七曜有什么,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怀疑自己?
安太妃也是被刚知道的消息怔住了,深吸口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站在旁边的薛海见状,却怎么都不明白,为什么事情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听到秦睿的话,顿时心都直接悬到了嗓子眼儿上,艰难地吞了口唾沫,“王爷三思!”
“哦?”秦睿冷冷地看着薛海,眸底似乎带着几分轻蔑和不屑,眉梢浅扬,“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薛海低下头,薄唇微微抿着,垂下眼睑,“王爷,孟园废弃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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