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不清别的,但是那种感觉刻印在脑海里,十分的清晰。
他的手伸下去,捏了捏对方挺翘的地方,确认了就是这个触感之后,本就不安分的心更加急躁起来。
情不自禁地将怀里的人搂的更紧了。
还未愈合的伤口再次被扒开的痛楚惊醒了苏壳儿。
随即他就被眼前的情况弄懵了——
傻子的脑袋埋在他的怀里,有往下的趋势,湿滑的舌头痒得他要往后躲,然而屁股后面有一只大手紧紧地托着他不允许他后退一步,另一只手正在他的亵裤里肆意妄为却不得要领地动作着。
没想到第二次噩梦这么快就登场了。
如果说第一次是恐惧,那么第二次,就是愤怒了。
苏壳儿“啪”地一巴掌打在傻子脸上。
“滚!”
邻居的狗不听话,非要上来咬他的时候他就是这个表情。
而傻子也确实像小狗一样萎缩了一下,眼神委屈而谨慎地盯着苏壳儿,怕极了他再打一下的样子。
天亮了,他该走了。
苏壳儿收敛怒气,起身拎了早收拾好的包,扫了一眼他住了四五年的房子,顺带也扫了一眼那个四五年里唯一一个和他最亲近呃呃呃人。
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跨出了门槛。
他是个男人,可以为了尊严连命都不要的男人。
容不得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他。
☆、第 17 章
苏壳儿出去就再也没回来。
傻子起先还安安静静地等在屋里,以为他只是出去一下,却不知道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后来他肚子饿了,翻了一遍锅碗瓢盆什么都没找到的时候,傻子终于急了。
往常来说,他是绝对不会一个人出去的,外面得世界对他来说太陌生,但是这一回,久未等到饲主的傻子毅然决然地踏出了房门。
矮墙那边倪丫正探头探脑地望着。
“傻哥哥,过来吃饭啊。”她招呼道。
傻子只给了她漫不经心地半眼,就出了院门。
门口一条东西走向的泥径小路,路上没有半个人影,傻子望了一眼,扭头跑进了隔壁倪丫家里。
这可把倪丫高兴坏了,赶忙叫郝大娘盛饭上菜。
“傻哥哥,饿坏了吧,你——”
然而她话还没说完,傻子便目不斜视地绕过她,直奔屋子里去了。
倪丫摸摸鼻尖,好吧,他现在是个傻子,不能计较这些。
过来就好,过来就好。
然而傻子旋风似的进屋转了一圈就又出来了——他没找到苏壳儿。
在他有限的脑容量里,苏壳儿没有在隔壁,还能在哪儿呢?
傻子歪头想了想,立刻往屋后面跑去。
苏壳儿砸了他一下的后山,他觉得他肯定去那儿了。
彼时苏壳儿背着小的可怜的行囊,已经到了城里。
大年初一的早晨,街道上冷清又热闹。三五成群的人走亲访友地拜年,热闹极了,但是每个人都匆匆路过,没有一个人停留下来,冷清极了。
苏壳儿做了个深呼吸,抬脚就走——他要去投奔个有钱人!
想来神医这样……出尘的人,大年初一也不会有什么人可以去拜访,何况他还欠他苏爷好几顿饭……
果然苏壳儿推开门进去的时候,神医正对着杯冷茶,看着本医术看得十分入神。
苏壳儿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神医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猛地睁大眼睛。
“是你?!”
苏壳儿点头,“是小爷我,别看了,傻子没跟来。”
“哦,说好的鸡过几天差人给你们送过去,你快回去吧,我没空招待你。”
这竟然直接下了逐客令?
苏壳儿的火气蹭地上来了。
“行啊,麻烦你付个饭钱,你在我家蹭吃蹭喝了三天,一天一百两,三百两!”苏壳儿一伸手,“给钱。”
神医这才从书里抬起脑袋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了他一遍。
“你背着什么?”
“小爷我的全部家当。”
“你……背着你的全部家当来我这里做什么?”
“投奔你啊!神医你缺不缺学徒?”
神医翻了个白眼,伸手从怀里摸索出几张银票。
“爷爷给你的压岁钱,拿去花,然后……别烦我,本神医真的有要紧事。”
“什么要紧事?看书啊?”苏壳儿凑过脑袋去,“什么什么药什么什么经……”
不是苏爷不认字,而是那字都是古时候弯弯绕绕的字体,他能认得一两个已经很不错了。
“哎呀,走开走开,”神医推开他的脑袋,专注起来的神医谁的账都不买,“回去和傻子玩去。”
“傻子?我不要他了。”苏壳儿十分轻松地说道,强行忽略了心里咯噔一下的痛觉。
“啊?”神医惊呼,“什么叫不要他了?”
“他不听话,我不要他了,”苏壳儿耸肩,“就是这个意思。”
神医再次往他身后看了看,确实没有看到右护法的影子。
“那他人呢?”
“我送给邻居家养了。”
“你当他是条狗吗?说送人就送人!”
苏壳儿再次无所谓地耸耸肩。
神医犹自张着嘴,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
苏壳儿不想再看他的表情,就好像他遗弃傻子是件多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一样。
他挥挥手:“走了。”
☆、第 18 章
神医不待见他,苏壳儿就真的不知道要去哪儿了。
不过转念一想,他苏爷什么时候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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