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下来,脑海过了一遍各门派秘闻,没有发现相关信息。
“当然闻所未闻,因为此毒不在江湖,出自朝廷。”
“朝廷?!”这会儿是真惊到青筝了,她没想到钓鱼能让朝廷咬钩。
“朝廷有一支秘密暗队,专门处理一些明面上不能处理的阴私,手段狠辣,却没人见过。”
“我们不是见过吗?”青筝故作轻松一笑,暗指幽篁谷那批黑衣人。
“我也是十多年前偶然知晓,当时确实有传言见过他们的都是死人。看来近年来他们新培养的杀手都不够成熟。”
“暗队听从何人所调遣?”
“除了当今圣上还会有谁。”明一水忽然想到了什么,“十多年前我一故友知道此消息时,我就在一旁。当时圣上尚不及弱冠,朝政之事多听宰辅之言。多年来,我偏居一隅,朝廷之事我知之甚少,如今不敢明确。”
安静的氛围与罩在灯笼里的烛光笼罩着两人,一时无言。
“多谢明前辈解惑。今日之言还望前辈保密。”
“晓得。女娃娃,听老者一言,及早抽身,这不是你可以对抗的势力。”
青筝展颜一笑,并未接话。
来不及了,我已经身处漩涡之中。
书房的灯火燃了一夜未熄。
清晨,杨叔听了下人报告,心疼地轻敲书房们。
“请进。”与平日无二样的声音响起。
“小姐,用点早膳吧。”
“杨叔,你来得正好。我有话问你。”
“先用早膳。”
“边用边说。”
青筝在桌前坐下:“杨叔,你仔细回忆下,爹当年可有同朝廷的人有过来往?”
杨叔皱着眉思索了半天:“我是老爷搭建庄子时入的庄。当时老爷也明言退隐江湖,别说朝廷人,就是江湖人都少有往来。退隐江湖之前的事,江湖上也流传了许久,没有什么有跟朝廷挂钩的。”
“难道我们方向错了?”青筝捏着筷子久久未落。
用过膳,青筝写了张纸条,让赤笛递给鬼新娘,就不再管鬼新娘的事了。
午后,赤笛来书房:“小姐,鬼新娘已经走了。她说小姐的情,她承了。”
“好。”
“小姐写了什么?她看起来不可思议又义愤填膺的样子。”
“我只是告诉她挖心案的真凶罢了。”
“那沁雪莲呢?”
“她去追,我们不用操心。”青筝搁下笔,净了手:“同碧箫说声,恒阳那里的铺子,下月我替她去巡。醉香楼南既明的赊账先记着,改日再计息讨回。”
“行,反正有多些钱进账她会开心的。”
明一水想问青筝拿样草药,大老远就听见杨叔叉着腰站在庭院里,指挥这指挥那收拾行礼。一问才知道青筝要出远门巡铺子。当下咂舌:“这女娃娃不得了,生意做这么大。”瞬间觉得原来那件草药实在太次,立马改变主意换成另一样价值百两的药材。
“女娃娃,跟你打个商量,借你件东西。”明一水搓着手呵呵地笑着。
“但说无妨。”
“乌桐根。”
“可以。”青筝合起手中的书,插回书架上,爽快地答应了。
“额,没有条件?”明一水对青筝的爽快感到意外。
“明前辈想要我提条件?那行呀,就……
”
“啊不不不,我什么都没说。女娃娃,看你生意做得不错嘛,这是要去哪呀?”
“我是替碧箫巡铺子。”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碧箫那丫头是你的人啊!”
“去恒阳。”
“恒阳?听说那里有种草会在月下开花。”
“明前辈可有兴趣一同前往?”
“那敢情好,我这就回去收拾。”像似怕青筝反悔,立马拔腿就走。
杨叔把行李清单拿进来给青筝:“小姐,为何骗上老小子了?”
“杨叔,我哪里骗他了,我是要去巡铺子呀,顺便再看看武林大会罢了。”
“也好,他是大夫,路上小痛小伤还可以看看。”
“武林大会上有不少杨叔的老熟人,这回还是要委屈杨叔看家了。”
“应该的,只要小姐让珵儿别折腾我的摆件就好。”
青筝“扑哧——”笑了起来。杨叔见青筝终于开口笑了,心情也轻松多了。
启程那天,还多了一个人。
南既明抱臂坐在明一水旁边淡定道:“明老头叫我来当保镖。”
青筝并不意外,当初她拉上明一水就抱着拉南既明一起下水的意思。碧箫查过银票开户商户来源于都城。
路上多试探看对方能否泄露更多用意,至少不会直接刀尖对准自己。额,我怎么又有这种潜意识了。停!还是要警惕!
行过一城,天色已黑,找了家客栈歇脚。
青筝要了张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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