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选亲大会的玄力测试不就是露个玄力,好让他们通过颜色来判断她的级别嘛,他们要什么颜色她就给他们什么颜色看呗,捏碎几颗她特制的丹药模拟一下玄力散发出来的颜色还不容易嘛。
第二日一大早,某条蚯蚓就来敲门了。月然开门,半睡不醒的脸上布着满满的不爽,朦胧的睡眼无声的说着:你最好有什么重要的事,不然无故扰了我的好梦,我就打爆你的头!
看到这个样子的月然,云秋引有点后悔了,他一定是脑袋被门挤了,不然他怎么会来惹这个女人呢!
硬着头皮,云秋引说出了他来的目的,“月然,我们……我们打算在那个破相亲大会之前先去一趟城主府……不知道,你有没有空啊?”一脸的谄媚加讨好,姑奶奶啊,你就答应吧,你不去,我们的戏唱不下去啊!
月然看着他,足足看了一炷香,才回房间里去整理。这死蚯蚓,如此高难度的表情居然撑了足足一炷香,面部难道没有僵硬?佩服佩服,看在五彩灯笼花的面子上,原谅你这一次了。
门外,云秋引正用手给自己做着面部按摩,老天,撑了太久,脸都僵硬了。我容易吗,叫个门而已,搞的自己差点面瘫,某人仰天无声长啸。
“娘亲,你们去城主府做什么?你要跟蚯蚓叔叔相亲吗?那以后蚯蚓叔叔是不是要做我爹爹啦?”
砰——小珏一连三个问题,尤其是后两个,犹如两记闷雷,把月然轰的外焦里嫩,她要怎么回答?她去参加那个破相亲会,好像也算是和那条臭蚯蚓相亲了,然后她打算要通过测试并且带走臭蚯蚓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好像就是她相亲成功了,那算起来也就是……停!乱想什么呢!
“咳咳,小珏,娘亲跟你说,娘亲有你就够了,你要想把你娘亲给嫁出去,那就是,不!可!能!”月然无视某宝宝无比失望的受伤眼神。
月然不知道她此刻义正言辞的“不可能嫁出去”马上就要在见到某个男人之后华丽破灭了。
月然将小珏和孟晴晴留在了阡陌客栈里,自己和白秋引,白修止三人前往城主府,按照云秋引的打算,他要在那个破相亲大会前介绍自己给他的城主老爹认识,混个脸熟。
这样,只要她过得了两关测试,那么她就是内定的少主夫人了,到时候月然再义正言辞的拐跑小蚯蚓,带他离开云城,一旦离开了这云城,谁是少主夫人那就没人管了。换言之,此番行动,月然的作用就是她的那张脸,一张女人的脸。
月然三人坐在马车里,赶车的是一个小厮。
云秋引此刻心里有很多计较,思绪万千。原本她不想回来的,可是她娘却以死相逼,她娘传书给他,告诉他,她若此次不回来,再回来就是她的葬礼了。
其实云秋引也知道,二姨娘和他的二弟一直对少主之位虎视眈眈。虽然这个位置她不稀罕,谁愿意当少主谁来当好了。
但是她不能不管他的娘亲,二姨娘在府中一直处处与他的娘亲作对,在他小的时候便是如此。他的娘亲虽然是正妻,可是却没有二姨娘得他爹的宠。所以她的娘亲从小就让她扮成男人,欺骗她的爹爹,并且讨她爹爹的欢心,好做一个“嫡长子”,保住“少主之位”。
她的父亲至今都以为她是他的儿子。
娘说如果她失去了少主之位,而让她的二弟云秋泉接任的话,那么她在府中的日子将会很难过,二姨娘怕是不会放过她的。
夫人与姨娘之间的争风吃醋,嫡庶权位之争,这背后埋葬了的累累白骨,流淌着的绵绵血河,难道就没给世人一点点的教诲?将手足踩在脚下,垫高自己的身影,让自己成为这偌大的世界里的一抹孤独的残影,这又是何苦呢?
所以她离开了城主府,没想到她不想与别人争,可是争斗依旧会找上她,她躲不掉。
白修止倒是很平静,靠在一边闭目养神。
忽然月然胸前的玉佩发出了点点绿光。不好!这玉佩是小珏的亲生爹爹送给月然的,他说过,当玉佩发出光芒的时候就代表她中毒了,玉佩正在为她清理毒素。
她中毒了?什么时候的事?玉佩现在才发光,那也就是说中毒是出发后的事,在马车里吗?那白修止和云秋引他们?这时月然察觉到周边有数十条人影蠢蠢欲动。
“快下马车!我们中埋伏了!”月然冲白修止和云秋引大喊,。三人迅速跳离马车,四周果不其然已经被十几个黑衣人包围了,那驾车的小厮显然也是对方的人。白修止和云秋引明显感到气血不顺,一试之下,竟发现自己使不出玄力来!心中不由的大急。
月然倒显得轻松多了,玉佩正在为她解毒,不多时,便可以将毒素清理干净。现在她比较好奇对方是如何下的毒以及是这幕后黑手是谁。月然决定先静观其变。
“好久不见啊,哥!”从林中走出来一个华服男子,长的白白净净的,过于白皙的脸庞配上有些嫣红的嘴唇,让了看了十分不舒服,月然觉得他十分适合做一个被肥油油的富太太包养的小白脸。
看见来人,云秋引难掩胸口的起伏,“秋泉,你这是做什么?”
第八章 黑衣人?秒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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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大哥这真是好问题啊!你不是离开了吗,为什么还要回来?你知不知道,爹爹他举办这选亲大会给你选娘子是其次,逼你回来才是他的目的。爱萋鴀鴀他心心念念的还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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