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看向远方,一个翩跹小女子搀扶着一个气度不凡的老妇人,向着他们走来,这女子一身白衣,如仙女落俗尘,娇俏难以言说。这妇人雍容间透着华贵,又带着一种豪迈之气。
两个人很快就走到了他们的身旁,老妇人看着何不知道:“何先生,那个人你可已知其确切下落?”何不知道:“我还是不太确定是不是他,但据我探查,极有可能就是他。”
常小飞一看这白衣少女,正是那扮作游魂的白衣女子。这女子一听何不知之言,急道:“不知何先生查到的这人如今是何身份?”
何不知道:“此人身在关外,但其入关之意图,已十分明显。此人武艺之高强,或不下于洪荒。”
众人一听,都大为震惊。何不知又道:“这人有一个外号,唤做“立地天王”。”众人一听,已惊得目瞪口呆。
这老妇人道:“都言关外的那位立地天王,其势力已经相当之大,其手下之中,三大高手更是武功十分高强。而他本人的武功更是出神入化。”
何不知道:“更可怕的是,这人的财力也大得惊人,甚至还在这魔道门之上。”
众人已骇得说不出一句话。许久,徐青山才道:“徐某身在关外的时候,也听说过这位立地天王之大名,但似乎没有这般骇人。”
何不知道:“这就是这位立地天王的厉害之处,他本已势力极大,却能保持着冷静,隐藏着自己的实力。试看在整个武林,有谁会去关注这位立地天王。但若非我长期查探,我实不知道他已到了今日这般地位。”
杜老妇人看了这眼前的几人,似有难言之隐。何不知正色道:“老妇人但说无妨,眼下几位,皆是当今武林少年后起英豪,再无需有什么顾虑。老妇人一听此言,才微微道:“你何以知道这立地天王就是那剑尊?”
众人一听这话又是惊得不轻,何不知面不改色,道:“这立地天王转眼间就有了如此大的势力,而在之前,江湖中从没有人知道这一个人,这实在太过诡异。”
杜老妇人道:“不错,要想在江湖中有一定的势力,少说也得几十年,一个人突然就在江湖崛起,实在让人费解。”
何不知又道:“还有,这立地天王手下的三位弟子,我亦有所闻,其中一个名叫江寻的,更是见过一面,此人的剑法,奇诡卓绝,与那剑尊的剑法十分相似。”
徐青山一听这江寻的名字,惊道:“这江寻也是他的弟子?我在关外之时,见过此人,与其交手,其剑法精妙绝伦,我与他对了五十招,亦没有探出其武功出处,只因他剑法之变化无穷,实在太过诡异。但其事,他乃说武功乃是自修,我当时也是颇为怀疑。”
何不知道:“这立地天王手下之三大高手,第一唤做“飞天雕”,乃是以轻功卓绝、双手拳术著称;第二唤做“双刀圣“,一手双刀,十分了得;第三,就是这位江寻。但这亦是我查探而得,亦无人知道,这三人乃是立地天王的手下。而这三人的踪影,却是出现在关内很多次,其原因,我也已想通了。”
常小飞立道:“必是立地天王让他三人留意中原动向,以伺机而动。”
何不知道:“不错,这三人的踪影,我亦查到多次,但其行踪之小心,闪避之迅疾,防备之机敏,实难让人捉摸,是以我虽已知这三人乃立地天王的手下,但却还是难有深入的探查。”
邵荣雁道:“我听家师说,这昔日的剑尊,乃是在剑术到了炉火纯青的时候,突然就弃剑归隐,实在是让人不解。”
何不知道:“你可能猜出原因?”
邵荣雁道:“难道是他见已没有对手,无聊之下,才收山的?”
何不知道:“非也,他这样做,只因为一个人。”
邵荣雁急问道:“何人?”
何不知道:“洪荒。”
邵荣雁惊道:“但那剑尊退隐之时,洪荒远没有今日的威名,他的剑法也难以和剑尊相提并论。”
何不知道:“当时剑尊的剑法确实高出洪荒很多,这个原因确实也很荒谬,但是,表面上看起来荒谬,实际上却是大有文章。”
邵荣雁急问:“却不知有何文章?”
何不知道:“洪荒的剑法,一开始就十分之诡辣,狠绝,是以很早就在江湖崭露头角。剑尊的剑法,在当年冠绝群雄,他本已可以傲视江湖,但当他看到了洪荒,才开始担忧起来。当年有一个关于剑尊和洪荒的传闻,正好能说明这个。”
公孙红道:“不知是何传闻?”
何不知道:“据说,当年剑尊在剑雨山庄,相约群雄会武。当时前去的,尽是一些武林德高望重之辈。只有一个人,乃是一个后辈,这后辈就是洪荒。洪荒到了剑雨山庄,借机向这些前辈大谈剑道,直将这些前辈说的无言以对。这剑尊见这么一个后生,竟如此大言不惭,便向洪荒提议,他口述一剑招,洪荒就说出相应之应对的招数,以试洪荒的实力。他万万没有想到,洪荒无丝毫迟疑,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常小飞问道:“那么这结果如何?”
何不知道:“于是剑尊便口述出了自己许多凌厉的剑招,其中更有一招,乃是他最引以为傲的四十招里的一招“细雨剑影”,但让剑尊没有想到的是,洪荒竟轻易就说出了这些剑招的应对之法,而对那一招“细雨剑影”的破解之招,更是大出剑尊的意料,只因他本以为洪荒绝不会想到这一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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