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当血牛,被吸血鬼吸成人干儿啊!”
大家知道,直接拒绝顶头大老板的后果,是什么吗?
守门阿伯、舍监大妈,均一脸遗憾不忍却依然坚持绝冷酷地对甜蜜说,“小蜜儿,不是大叔大妈不帮你,实在是——”
两根老手指齐齐戳向他们身后的那面墙,上面挂着一幅半人高的蓝底白字报——《斯科达宿舍管理条例》,其中就有这么一条。
“禁止在宿舍区里兜售商品,破坏工友正常休息。违反者,没收所有兜售物品,并处以相应罚款100元至3000元不等。”
天哪,太令人发指了!
人家这才是第二天,就把她所有家当都没收了不提,这个月还没过完,薪水已经提前予付罚款了。呜呜呜……
可怜的甜蜜捂脸之下,欲哭无泪。
旁边的男生女生们都劝她,识实力者为俊杰——从了总经理吧!
甜蜜却瘪着小脸,拧眉想着,那个看起来挺亲切的总经理,其实是个超级大腹黑的吧!被拒绝之后,他只是笑笑说了句“没关系”,可一转身就叫舍监“依法办事儿”。
真是太狡猾,太奸诈,太太太太太可恶了!
而且,在临走时,还扔下了一句邪恶无比的话,“曾小姐,其实你本来应该有个更好的选择,更好的前途!如果你想通了,可以随时打我电话。”
此时甜蜜手里,就正捏着宁非欢的名片。
哼,以为她是小菜鸟,不懂名片名片,就是明骗——明着骗你没商量!
“我才不要屈服于卑鄙强权!”
甜蜜大叫一声,撕碎了名片,就冲了出去。哦不,冲到了洗手台,在众人以为她已经疯魔时,洗了一把冷水脸,吼道,“看什么看,上班的时间到了。”
咳咳,已经下午一点了啊!
……
这个晚上,宁非欢又放了莫时寒鸽子。
“宁非欢,我要撤你的职!”
莫时寒在电脑圈儿里转了三圈儿,终于憋出一句狠话来。
“那正好。斯科达建立七年来,我还没有好好休息过。按照我们的合同,我还有三年才满聘聘用期。你提前将我辞退的话,就必须付三倍的违约金。我的年薪是七百万,三年是二千一百万,三倍就是六千三百万!”
“……”
很久很久,电话那头,没有再传来咆哮声。
宁非欢喝完了一杯牛奶,看了两页书,才听到那疑似盛怒下压抑的粗喘声。嗯,视金钱如粪土的天才设计师,还是感觉到了黄白之物的切肤之痛啊!
“宁非欢,你别告诉我,你连个小女工都搞不定。”
哟,现在已经学会激将法了!好吧,看在最近欺负得比较爽的面子上,他就可怜一下这孩子吧!
“时寒,你是想要一个心甘情愿的小蜜,还是不甘不愿的小蜜?”
“废话!”
“嗯,既然如此,你希望我以威胁的手段,强迫小蜜来你身边上班吗?”
“不……”
为什么声音这么不肯定了?!男人啊!
“其实我真不想做坏人,不过,若是让董事长知道这事儿,相信他很快就能帮你搞……”
“定”字还没吐出,那头又一声咆哮,“不行!宁非欢,你要敢把这事告诉我爸,哦不,他不是我爸,那臭老头儿,我就跟你绝交!六千三百万,我就是个人破产也会付给你!”
绝交?!破产?!
宁非欢扶了下眼镜,想,自己没必要为了这父子两的仇怨,搭上自己未来的养老金啊!
“时寒,我很好奇,你到底看上那丫头哪一点?”
“不关你的事儿!”
“以曾甜蜜的条件,即不符合你专属秘书的要求,也完全够不上董事长和夫人为你挑媳妇儿的水准。”
“我的人,关他们屁事!”
宁非欢想,这对话还有必要继续进行下去吗?
莫时寒似乎觉得自己有些过了,又接道,“反正,我只要她!”说话时,他依然看着那张笑得灿烂的照片,想到的是最后吃的那块水果蒸蒸糕的味道。
最近,真有点儿寝食难安,饭如嚼蜡。
宁非欢道,“难道,你对你父母的青春逆叛期还没有结束,才故意调了这个与你父亲品味完全相反的女孩子,刚好也跟你母亲完全不一样,顺便也报复了你母亲一把?!”
“宁非欢,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我特^amp;^^……”一串北欧地骂滚滚出炉,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忍住,“明明就是你答应我的事情没办到,你扯到那两个老家伙身上干什么。总之,你,你尽快把曾甜蜜弄到我身边就可以了!”
“不管她是不是自愿的?用威胁的也可以?”
“难道就不能用利诱吗?”
“哦,你要用6300万年薪引诱小白兔?”
“她不白!”
“小黑兔!”
“我不是说这个。你是不是办不到?要是你办不了的话,我就找……”
“你不会是想向卜泰勇那家伙求助吧?”
“……”
宁非欢明显听到对方发出了一个憋闷的暴破音,忍不住低笑起来。
“该死的,你说,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她答应做我的专秘?”
“肉蜜!”
“什么?”
“三月肉蜜。时寒,你不知道下面的人都怎么评价你换秘书的速度吗?”
“关我屁事儿!”
好吧!要让这孩子懂得什么叫“人言可畏”,还需要些时间,不能操之过急了。
“的确不关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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