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吗?”辛鲲笑盈盈的看着郭鹏。
“皇上让我做的。”郭鹏说得特简洁,这又不是辛鲲让他干的,而是沈公公传旨时说的。也就是,就算当时辛鲲不让他做,他也得做。他已经不是帮辛鲲的忙了,而是少帝的旨意。
辛鲲看着院里的箱子,院里柴火堆并没有撤,而是一直在加火,院子里暖暖的。蜡水流出后,这些箱子还在火边不断的烘烤着。要知道沙石是最吸热,也更不容易散热。等着滚烫的青铜水倒入时,才不会让砂石的箱子因为高温而变型爆裂。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天气还很冷,她不能让青铜水那么容易冷却,会产生裂变的。
“不回去吗?”辛瑶看郭鹏已经在穿衣了,表示事情已经完成了,现在就是关注院里的火堆,刚刚辛鲲已经说了,这火堆是不能熄的。
“我看火,这个得经验,还有就是我要准备药水了,我们万里长征才走了第一步。”辛鲲没动,眼睛里就是那院里跳动的火苗。
“大哥,你身体受不住的。”辛瑶吓了一跳,立刻尖叫道。
“行了,你回去吧!李婶一定没心思做饭,你去看看小宝。”辛鲲轻轻的揉了一下自己的脸,她这会还真不是不想回家,而是她很清楚,这是做给少帝看的。为什么她不把这些箱子放到房间里,那里更好控制温度,她就是要把这些摆在院里,她每天就窝在厚厚的皮毛里,让人知道,就算是她,她做得也很艰难。
辛瑶一听,立刻不动了,“我在这儿陪你,好歹给你端茶倒水啊。”
“你真是,家里的气氛不会差成那样的。再说,你吃了饭就回屋了,你怕什么?”辛鲲都瞧不上辛瑶了。这种时候,不想着去陪伴家人,只想逃避。
“大哥,你有那种,我知道这是对的,但是我做不了的时候吗?”辛瑶看着辛鲲。
“人生不是考试,需要的是标答。我现在的考试跟我们那时也不一样,这里的考试除了一些经义之外,没有什么是完全的标答的。所以我有时觉得此时更有些因才施教的意思,但是我们那时会说,八股文是一种禁固思想的腐朽形式。”辛鲲笑了,半闭起了眼,轻轻的晃着脑袋。
“大哥,你能不能有时、偶尔的给我一两次的准确答案,不用长篇大论,说是或者不是都成。”辛瑶坐在她的身边,有点崩溃了,这位说起话来一套套的,但是为什么自己都觉得不懂呢?
“你懂吗?”辛鲲看向了郭鹏,他穿好了衣裳,此时看上去很自然,她有时觉得这一年多,郭鹏跟自己一块成长了,他越来越沉默,但却越来越值得依靠。
“不懂你在说什么,不过意思大概知道。你有,不过,你会看情况不同,做出不同的选择,对你来说,没有固定的答案。”郭鹏想了一下,嘴角牵了一下。
“看到没,你连小王爷都不如,以后还是跟我学打铁吧?这脑子,出去只怕活不过三集。”辛鲲笑了。
“您不能直说吗?”
“不能,我是解元,说话太直白,显得我有点蠢。”辛鲲摇摇头,“读书人的特点是,有话绝对不好好的说。”
郭鹏大笑了起来。
“辛贤弟。”门外进来两个人,就是辛鲲之前交的朋友姚录和朱龙。
“怎么有空过来?都快考试了。”辛鲲笑了一下,上回的会试,姚录和朱龙也过了。辛鲲在会试之前有提示过他们,并且借出了自己同一论点,但针对不同题目的习作册。朱龙正好她所想的,因为心地单纯,又是一直读着辛鲲的文章过来的,所得比姚录大多了,这回反而考得比姚录还好。而之前,鄙视过他们的那些人,无一幸免的全被pk掉了。
“过完年,从家里带了些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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