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很享受宝儿因为不懂,而散发出的青涩,那感觉就像在尝一只初熟的果,涩涩发甜。尤其整个过程里,你引导她,教会她,从不懂得张嘴,到默契配合的极尽缠绵……
由于我和宝儿坐在桌边,桌椅之间的空间实在有限,为了方便,我便搂着宝儿,让她跪坐在我腿上。这样的姿势让宝儿比我高出半头,我只好仰着脖子追索她的唇。
宝儿大约发现在这样的姿势下,她是起主导地位的那个,有点得意,所以耍坏地不低头,让我竭力地伸长脖子,好不容易舌尖触到她唇边的时候,她又故意抬下头,躲开了。
“小坏蛋!”之前的吻已经让心火窜上来,她再这样挑逗我,让我心里的渴望更加急切,于是搂着她的胳膊用力一收,将宝儿和我的距离死死拉近。
动作的幅度让宝儿一瞬重心不稳,不过她马上找到平衡,双臂撑着我的肩半俯下身,几乎和我鼻尖相贴。
宝儿粉嫩的脸蛋上漾着微红,既惹人怜爱,又透出一点不同于女孩的诱惑。的确是个小姑娘,也的确是个小女人,散发女人魅力的小女人……
“啊!”伴随宝儿一声惊呼,我大步一移,将她带到床上,姿势瞬间变成她下我上,小丫头的脸红到冒烟。我假装看不见,只管埋头吻她。
起初小丫头害羞过分,觉得我压着她的姿势不舒服,扭动着想逃出来。后来吻着吻着,宝儿的身体柔软下来,容受我贴着她的身体,几乎把全身力量压在她身上。宝儿娇小的身躯,完完全全埋在柔软的床垫里,美得令人窒息。
身体的反应让我急躁起来,宝儿贴着我亦有感觉,眸色迷离中透出更多的羞赧。我的理智颇有点掉线,心中的渴求变得越来越放纵,手伸下去解她的纽扣。
宝儿紧张了,不安地扭了下身体,把头别开,不再看我的眼睛。也许她默认,如果我一定要的话,她不会不给……但是,我不能这么qín_shòu。我比宝儿年长,这些年长的岁数不是白得来的,我要比她想更多,比她更理智才对!
想清楚关节,身体的放纵逐渐被我收回理智的牢笼,我将宝儿被解开的扣子重新扣好,翻身下床,进卫生间洗了把脸。
出来的时候,宝儿已经由躺姿变成坐姿,她抱着膝盖蜷坐在床上,因为刚刚的激情,耳边发丝有些散乱,长发一半披肩,一半垂在前面,说不出的好看。
我走过去坐在床边,也不敢靠她太近。
这种事情突然停止的话,会让气氛格外尴尬,当然,我试想过,如果做完,现在也是同样尴尬。在我给不了宝儿保证的时候,如果伤害了她,我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嘿,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东西?”我伸手在宝儿嫩嫩的脸上捏了一下,尽力挑破沉默的尴尬。
宝儿抬眼看看我,摇了摇头,再低头的时候已经撅起嘴,原本环着膝盖的一条胳膊垂在脚边,抠弄起床单的褶皱。
“刚刚……是我有点着急……别生气啊!”我用手撑着床,向里挪了挪,靠近宝儿一点。
“我没有生气!”宝儿低着头,说话的声音低低的,也确实不是生气。
于是我俩保持这种姿势静默地坐了好一会儿,我伸手捉住宝儿还在抠床单的手,认真看着她:“宝宝,我向你保证,除非结婚,不然不会对你做什么!”
我这么说,不是保守,也不是高尚。如果事情放在十年前,我一定毫不犹豫地做成这件事。因为十年前的我,会过分确信,自己一定会娶她。十年阅历,让我无比明白,没有一成不变,没有海誓山盟,很多事情,不是想就能成的。
我不能给宝儿肯定和承诺,不是吝啬,是不敢,可能怕自己做不到,也可能怕自己再被辜负。人在一次跌倒中,会学会聪明,避开下一次重蹈覆辙。
我不像宝儿一样,还是单纯无害的模样。她相信爱情,渴求爱情,对那种未知充满着美好的向往;我不一样,我经历过,被伤害过,现在甚至觉得,所谓的爱情必要时也可以是交易和利益,甚至一次刺激和激情。我已肮脏。
有时候看着宝儿天真美好,纯洁无暇的笑脸,我会讨厌自己,会觉得配不上这样的姑娘。如果最后不是善终,那我不要去糟蹋这份美好,把她留给那个和她相配的人……宝儿配得上这世上一切美好的东西,也值得有个爱她为她的人替她守护。
“说的好像我巴不得一样。”宝儿瞪我一眼,眼神却温柔又害羞,仿佛不甘一样,从我手中把手抽出去,在床上窜了两下下去了。
宝儿去卫生间扎头发,我从后面搂住她,将下巴搁在她颈窝。
“一会儿去隔壁睡吧,和小禾挤一挤。”今晚肯定不能留宝儿在身边,如果她在身边,我怕我的意志挺不到天亮。
“小禾就是那个女秘书吗?”宝儿从镜子里看着我,脸上露出兴师问罪的神情。
我嗤笑:“是啊,小姑奶奶。人家过来帮我处理工作,你过去可别把人家当情敌揍一顿,害得我没法继续工作!”
“去你的!”宝儿屈肘往我肚子上钉了一肘子,“把我当什么?母老虎吗?”
“不不,你是一头小狮子!”我笑着重新搂上宝儿,循着她的颈间用力吸气,想多攫取一点她的香气。自从有了宝儿,自控能力差得出奇,也是有点看不起自己。只能说话转移一下注意力:“什么时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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