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一帆望着唐心语气得炸毛的样子,有些好笑。粉嫩的桃花唇瓣微微嘟着,好像真的被自己的手劲给捏得翘起来了。
“嗯,那就换一种方式惩罚!”
“你……唔……”
墨一帆一手托着唐心语的后脑勺,一手撑在床面上,单膝跪在唐心语的身侧,薄唇微启,牢牢地锁住唐心语微嘟的唇瓣,反复品尝着唇瓣的甜美,追逐着唐心语从唇间溢出的低/吟/。
只在唇瓣上流连已经无法满足墨一帆内心猛然膨胀的欲念,他有力地撬开了唐心语的唇齿,直驱而入,恨不得把自己的气息在唐心语的内内外外都留下深深的烙印。好像只有这样我中有你,你中我有的体验,才能令墨一帆有真实存在这个世上的感觉。
可是,这还不够!
他还要把唐心语深深地嵌在自己的身体里,明确感受自己的脉搏在唐心语的娇躯里跳动。
直到唐心语觉得全部呼吸快要被夺走时,墨一帆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攻势。他贪恋着望着早已化成一汪春水软在自己怀中的唐心语,伸出大拇指擦掉她唇角暧昧的银丝,轻柔地打横抱她起来:“走,我们回家。”
见要出休息间了,唐心语赶紧把自己的脸埋在墨一帆的胸口里,搂紧他的背脊,闷声到:“你今天发什么疯啊?”
墨一帆食髓知味地抿了抿唇:“你勾引我的。”
唐心语脑子一懵,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忽然激发了墨一帆的□□。她不服气地偷偷拧了墨一帆胸肌一下:“你这样抱着我,让别人看见多不好啊。快放我下来!”
林文森听到办公室门开的声音,立即站了起来,就看到唐心语被墨一帆抱着,脸还埋在墨一帆的怀里。
墨一帆一个眼神飘过去,林文森立即不敢有动作,也不敢发出声音。
墨一帆对着怀中还是觉得没脸见人的唐心语说:“不会有人看到,他们都下班了。”
还在加班的林文森:“……”
唐心语仰起头看墨一帆:“啊?多少点了?大家都下班了!我居然睡了那么久?”
林文森见唐心语抬头,忙不迭蹲下来缩在办公桌下,不敢漏出一点儿影子,充当早已下班的林文森。
唐心语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质疑道:“不对呀,现在才五点不到。你们这么早下班。”
墨一帆脸不红地瞎扯:“我让他们今天提前下班了。”
墨一帆抱着唐心语乘坐管理层专属电梯,直达地库,把唐心语放在副驾驶座上,体贴地替她系好安全带。
唐心语侧头看着绕过车头上车的墨一帆:“那个……我们现在要不要去一趟医院?”
墨一帆不慌不忙地启动车子,目视前方:“不急,墨老爷子还没有醒,还不到我们去医院的时候。”
唐心语想想也觉得是,现在医院墨老爷子的病床前肯定都围着一大群人了,他们现在去显然在别人眼里看来就是添堵。他们何必送上门去自讨没趣呢。
只是墨一帆会怎样安排墨老爷子和墨澜清呢?
墨一帆带着唐心语回御龙首府的时候,已经是星月初升了。
吃完晚饭,墨一帆接到了一个电话,听起来像是医院的人打来告知墨老爷子的状况。唐心语没有想到墨一帆周全到在医院都安插了人手,即便人不在医院都能随时监控医院里墨老爷子的最新情况。
墨一帆简单地交代了几句,就挂了电话,不让唐心语动手,自己开始收拾碗筷到厨房。根本插不上手的唐心语只能跟在墨一帆的身后,问道:“医院情况怎么样了?”
脱了外套,只穿一件衬衫的墨一帆,挽起衬衫袖口到臂弯处,露出肌肉线条结实的小臂,伴随着水龙头下哗啦啦的水声,答道:“墨老爷子的身体已经亏空了,现在只能是保守治疗,通过医疗手段来延长他的生命而已。这一趟能稳定下病情,下一次发作就没有那么好混过去了。”
唐心语站在墨一帆的身后,看着随着墨一帆洗碗的动作显现出,宽厚结实的肩背线条,笔挺的西裤称得他身形更加挺拔修长。这样散发着精英男人成熟魅力的画面,应该特别适合在敞亮的办公室里挥斥方遒,而不是在厨房里居家地洗碗吧。
唐心语被自己的想法给逗笑了,搂着墨一帆的腰,歪头看他:“堂堂墨总竟然沦落到要在家里洗碗的地步,请问墨总是什么感情?”
墨一帆垂眼看着唐心语环在自己腰间的莹莹指尖:“墨太太的手这么漂亮,我实在舍不得这双手来洗碗。”
唐心语假意感动得热泪盈眶:“哇我好感动啊。老公,你辛苦了~”
墨一帆十分享受“老公”这一称呼,嘴角抑制不住地向上扬起:“知道你老公辛苦的话,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墨太太可以换着方式补偿。”
唐心语眨了眨眼睛,清楚地看见墨一帆的眼睛里闪烁着狼一样的精光。这样别有深意的眼神,唐心语哪里会不懂墨一帆话里藏的是什么意思,立即觉得搂住的劲腰十分烫手。
而且,这个水槽,这个琉璃台,这盏白玉兰吊灯……
唐心语目光所及之处都觉得到处火辣辣的,脑海里立刻浮现了昨夜两人在这方空间里做的荒唐事,马上松开墨一帆的腰身,往后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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