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小彩虹原来叫什么?”
叶蓁回眸,看向一脸茫然的温贤。
听到这话,温贤摇了摇头。
小彩虹当时被送过来,他也才四五岁,哪里能记得那么清楚。
“小姑娘,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
村里的妇人总是好奇心重。
看到叶蓁站在原地,有人上前小心翼翼地询问。
这三个人一看就不是镇上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来的,还是问清楚为好。
“大婶,你知道十多年前,有谁家的孩子被送到隔壁暮水镇孤儿院的吗?”
叶蓁想了想,现在没有好的办法,只能一个个地问了。
既然当时只是被送到暮水镇,那镇民们应该都有所了解才对。
闻言,那大婶疑惑的摇了摇头,那些事儿她也记得不太清楚了。
“小姑娘,你去问问镇长,他可能知道,毕竟户口都要经过他的”
虽然不知道这事儿,但大婶还是想了个直截了当的办法。
镇子人不多,要把孩子送到孤儿院,那也是要经过镇长的,毕竟送孩子也不是送什么小猫小狗,十多年前的事,也只有镇长清楚了。
泸水镇的镇长已经干了二十多年了,是个年近六十的老人。
“阿公,这妮子说有事儿要问你”
巧的是,问话的婶子正好是镇长的儿媳妇儿,一路带着叶蓁找到他。
司缪一直牵着叶蓁的手,不给温贤任何一个靠近的机会。
“诶?问吧,要问啥事儿啊?”
镇长戴着一副老花镜,看着叶蓁,问道。
“您好,我是想问十多年前,有谁家的孩子被送到了暮水镇的孤儿院”
叶蓁说了一遍,但镇长有些听不懂,无奈,只能让他儿媳妇转诉了一遍。
“妮儿,问这个干啥?”
镇长上下打量了叶蓁一眼,有些不明所以。
看着小姑娘的年纪,当时也是个黄毛丫头,关心十多年前的事儿,古怪。
“有一些事需要了解一下,麻烦您通融一下”
叶蓁抿唇,从包里掏出几叠红色大钞。
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叫事。
好在她来海城之前取了不少现金,任何东西都没有百元大钞来的晃眼。
看到这么多钱,镇长和儿媳妇都愣了,对视一眼。
而一旁的温贤则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看向叶蓁,他没想到,这个社会真的改变了曾经那个胆小怯弱,以他为中心的人。
他还说她并不适合兰城,却没想到,她适应的那么好。
并非生活来适应人,而是人来适应生活,没有合适不合适之说。
司缪只是看着,没说什么。
他的卿卿只是淡漠了些,并不是傻。
“阿公”
对钱,女人总是更容易心动。
看着那厚厚的钱财,儿媳妇忍不住唤了一声。
在她看来,就是十多年前的一个小事儿,能换这么多钱,值得!
镇长叹了口气,带着叶蓁去查看资料。
泸水镇不富裕,这么多钱,足够他们生活很长一段时间。
哪怕他是镇长,也无法摆脱这样的诱惑。
看着两人进屋,儿媳妇欢欢喜喜地把几沓钱收起。
她还以为是什么人呢,原来是财神爷,哈哈哈。
镇长果然不愧是任职二十多年的老人,很快就查到了泸水镇十多年前被送到暮水镇的孩子,并不止一个,当时条件差,很多养不起孩子的都送走了。
叶蓁一个个人名看过去,但都觉得并不符合。
倏然,一张泛黄的照片跃入眼帘。
照片中的是个绑着两个小辫的女孩,大眼睛,高鼻梁,笑起来虽然没有酒窝,但放在一群孩子里,也是格外出挑的长相。
“这个是”
不用多说,这个长得漂亮的女孩就是小彩虹。
“哦,这个德福家的娃儿卢玉,长得漂亮,就是命苦”
镇长看了看,恍然地解释了一句。
他对这个女娃子有印象,毕竟在泸水镇这种落魄的地方,很少会有长得这么水灵标致的女娃,而且这个孩子的家庭也是真的有些畸形。
“哦?”
叶蓁反问了一声。
镇长见她有兴趣,也就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这女娃家的事儿,当时在镇上也是镇民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原来,小彩虹从小过的就很苦。
她父亲喜欢喝酒,一次喝醉酒,踢倒了烛台,以至于在昏睡时,被大火把腿给烧瘸了,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改不了喝酒的毛病。
酒是个烧钱的玩意儿,他又烧瘸了腿,无事可做,家里也越来越穷。
最后,她母亲受不了,离了婚。
在那个年代,离婚可是个大事儿,出门都被人指指点点。
离婚后,小彩虹的父亲越发暴躁,每每喝酒都要暴打小彩虹一顿。
但他酒醒后又会和自己唯一的女儿道歉。
后来,家里实在是过不下去了,小彩虹的父亲下定决心戒酒,本以为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一向阴沉的小彩虹脸上也逐渐有了笑容。
哪知道,好景不长。
小彩虹父亲和村里一个寡妇勾搭上了,两人私相授受,同居在了一起。
算起来,那寡妇也算是小彩虹的继母了。
不守妇道的年轻寡妇,能是什么好相与的?
小彩虹又过上了被继母责打的日子,有时候会被父亲和继母一起打,年纪那么小的孩子,每天过着水生火热的生活。
最后是镇子上的人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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