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将军府大小姐呐。”男子十五六岁,锦袍加身,走路眼睛几首长天上,直接走过来拦住了二人的路。
“尚宁见过哥哥。”安尚宁当即福身见礼,拉拉一旁的谢灵沁,声音有些发虚。
倒是谢灵沁从容镇定,不惧不慌。
安平侯府的二公子,年纪和她相仿,曾经有那么一日,原主不小心踩了这公子的鞋,以至于他在众人面前丢了脸,自那以后,每每看到她,都是横眉冷对,百般嘲讽,用尽一切手段要让她不能好过。
不过,相较于别些人而言,这公子,也就是傲娇些,并无当真的阴恶之意。
也算是宿怨了。
“二公子好。”谢灵沁终于轻声开口。
今日这场合,她不想找事生事,忍着点好。
“哼,好,我不好,一看到你我就不好,还敢来,也不怕我把你打得落花流水,丢去溏子里喂鱼。”安二公子走过来,眉毛上挑,语气像小孩。
“灵沁觉得,二公子如此品貌非凡,定然心胸宽广,过去的事,当是早如过眼云烟,忘了才是。”
“哟。”安尚逸闻言,下巴一抬,“这是被贤王休弃后还长了脑子了,会说人话了。”
呵!
谢灵沁不生气。
比起太子来,这,只是小菜。
小菜而已!
“哥哥,这里是女眷休息场所。”眼见气氛不好,一旁安尚宁小声提醒。
二公子横她一眼,“你不要说话。”然后一双剑目瞅着谢灵沁,下一刻,竟一把朝谢灵沁推去。
谢灵沁就这样直直的坐倒在地,当然,落地时,她以手微微撑了下,所以看着狼狈,实际并无真正的伤损。
安尚宁和一旁的紫河立马去扶。
“二哥,你是男子,就不能大度一些。”安尚宁显然几分怨念。
安尚逸横她一眼,“我是你哥她是你哥,你帮她?你不知道那次我出了多大丑。”
“我……”安尚小声咕哝,“可是,你前前后后也苛待灵沁姐姐好些次了。”
安尚逸理理耳朵,鼻孔朝天,“你说什么,大声点儿。”
安尚宁明显被憋到了,到底不是个会吵架的人,噎了半天,才道,“二哥,你是男子,理当大度。”
“我对谁大度,也偏不对她大度,云洲,你说是不是。”安尚逸最后这句话是对着身后说的。
然后,不远处,花枝一动,柳云洲几分尴尬的走了来,“非礼勿言,非礼勿听。”
“柳公子……”
安尚宁呐呐出声打招呼。
谢灵沁已经被紫河扶了起来,看着走近的柳云洲,一点不吃惊,她方才就感觉到那花枝后面还有人,只是没曾想,竟是柳云洲。
“咳咳。”柳云洲是知书识礼的才子,掩唇尴尬的咳嗽几声,“说起来,谢小姐也没什么错,尚逸,你能大度就大度些,也无可厚非。”
“柳云洲,你脑子坏了吧,这个女人前些日可是还开始觊觎你,都给你写情书了。”
“什么情书。”柳云洲面色一红,看了眼四下,声音沉了下,“小心隔墙有耳,那只是别人有心陷害,我至今还没查到呢。”
谢灵沁心头微怔,没查到?
柳家这么没本事?
她可不信。
八成是查到了是二姨娘所为,不想声张自寻麻烦而已。
安尚逸却是义愤填膺,“查什么查,你别她骗了,越是楚楚可怜的弱鸡,指不定越是凶猛。”
谢灵沁唇角微抽。
你才弱鸡。
你全身上下从头到脚由表及里全都是鸡。
柳云洲说不过安尚逸,看他一眼,又递给谢灵沁一个同情的眼神后,干脆无奈的不说了。
谢灵沁知道,若是以往,柳云洲自是会帮她说几句,可是出了前几日那所谓的情书事件,虽说不是她所为,可是,以柳云洲这迂腐板正的性子,怕是巴不得远离她些。
而且,简直是坑人没商量,他这无奈劲儿,更加助长了安尚逸的气焰。
安尚逸挑着眉,俊脸微扬,如高高在上的神般,“谢灵沁,说吧,你打的什么主意。”
主意你祖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无话可说。”
和一个存心想找你刺的人解释,无疑就是给自己添堵,没那必要。
认个怂而已,不是真怂就行。
果然,安尚逸有些郁气不得发,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哼了一声,好半天才迸出一句。“算你识相。”
话落,便拉着柳云洲往前走。
路过时,还顺带在谢灵沁的脚上踩了下,若不是一旁紫河反应快,只怕那脚今天就要废了。
安尚逸顿时停下脚步,瞪一眼紫河,最后视线又倨傲的落在谢灵沁身上,“呵,倒是挺伶俐。”
话落,扬长而去。
柳云洲抱歉又复杂的看一眼谢灵沁,跟了上去。
“哎……”安尚宁见安尚逸走远了,舒口气有些无奈,“每次见着你哥哥都要寻麻烦,踩你也是必定要做的事,灵沁姐姐你也是,不晓得躲一躲,”
“得亏没躲,不然,哪是是推一下和踩一下就能了事的。”谢灵沁拍拍身上灰尘,倒是真无所谓。
这个安尚逸,说起来,在她面前,就是小孩子玩意儿。
安尚宁见着谢灵沁当生不生气,须臾,微微笑了,“灵沁姐姐,你是有些变了,若是以前,你怕是早就红了眼眶生怕谁看见你丢丑。”
谢灵沁到是不慌,慢条斯理的自嘲,“你要是被人休过,被那么多人当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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