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象已经平和,目前来说,她可能有点感知,但是听不见,就算醒来也看不见,甚至不能动弹,也不会说话!”
“……”荀沐阳闭上眼睛。
起身走到窗户边,“就算传说中的活死人吗?”
“是!”
屋子里顿时格外沉寂。
沉寂中带着浓浓的杀戮和暴虐。
如果没有了忌惮和爱,荀沐阳定会是个暴君。
沉厚如此想着。
“想办法治好她,若是不行,找人炼药!”
言下之意,就是要拿人做试炼。
直到试出能够救活人的办法。
“爷,是否要请师父出山?”沉厚试探性的问。
他师父已经闭关、不问世事很久。
但如果师父不出关,不来救这个小姑娘,荀沐阳定会让无数女孩来做试炼品,徒添无数亡魂。
“你飞鸽传书给他,三日若是赶不到,就拿同龄少女作为试炼!”荀沐阳说完,摆手示意沉厚出去。
“是!”
沉厚应声退下。
他知道荀沐阳是认真的,不要以为他是开玩笑。
荀沐阳说这话,确实无比认真,如果沉厚的师父不出现,那么他会传令下去,拿同龄女孩试炼,要怎么才能朱小平安醒来。
石一的飞鸽传书到荀沐阳手里的时候,荀沐阳看了几眼,走出屋子丢在了万清风跟前。
万清风伸手拿起一看,无比委屈的同时又愤怒痛心。
果真是毛竹那蠢货。
“阿阳……”万清风轻唤一声。
兰奕瞄了一眼,“不会,不会闻羽的死……”
“可是也不对啊,闻容她哪里来的人?”兰奕有道。
闻家早已经败落,闻容手里也没多少钱,这些年要不是靠着懿王府,别说闻家留下的铺子、庄子,就是老宅也未必能够保住。
“如果有人买通了她呢?”荀沐阳道。
那些药包里,就只有一帖有药。
若是懂医的人,定会知道两种药分别是什么人吃,只需看一眼就成,可就偏偏放在了朱小的药里。
这一定不是意外,有人要害朱小。
而朱小从未与人结怨,知道她存在的人也不多。
而闻容包藏祸心。
“说不定她姐姐的死,都与她脱不了干系!”荀沐阳又道。
说完看了万清风一眼。
万清风闻言便有些茫然,还有些错愕和惊讶,“这,这……”
他不相信。
也不敢去想,闻容怎么能,怎么能是害死闻羽的凶手?
“那,那个时候,她还小呢!”万清风道。
“要生一副蛇蝎心肠,还需要看年龄吗?”荀沐阳沉声。
隐有怒气。
万清风还要说话,兰奕扯了他一下。
没眼力见,这个时候,在荀沐阳跟前说什么都是错。
“那阿阳的意思?”
荀沐阳寻思片刻才道,“就这么杀了她,便宜她了,我要她惶恐不可终日,她不是喜欢做戏么,那就好好的装模作样下去罢!”
兰奕、万清风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好冷。
荀沐阳看着两人,“滚吧!”
“是!”
万清风、兰奕几乎是连滚带的跑了出去。
出了书房,便去找沉厚。
如今沉厚住在石一的屋子里,正在整理药材。
“师兄!”万清风轻轻的喊了一声。
沉厚淡淡的应了一声,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万清风。
“师兄,你那些治外伤的药,给我点呗!”
沉厚抬眸,看着万清风,“被打了么?”
“……”
万清风顿时黑脸。
这不是明知故问,他和兰奕被甩鞭子,怕是好多人都知道了吧。
“你侮辱我!”
“我对男人不感兴趣,对你这样子的废物更不感兴趣!”沉厚淡淡出声,倒是找了瓶药丢给了一边隐隐忍笑的兰奕,“兰奕,你似乎觉得,很有成就感?”
“不,不曾!”兰奕连忙出声,接过药就跑。
万清风看着沉厚,“师兄,你真忍心看着我疼?”
“死不了人的!”沉厚说着,看向万清风,“你可知道,因为你的躲懒大意,要害死多少人?”
“……”
万清风闻言,顿时站直了身子。
再也不敢吊儿郎当。
“万清风,师父很快就会来到山上,你等着继续挨鞭子吧!”
“……”
万清风顿时吓青了脸。
师父要来,师父要来了……
师父出手,可比荀沐阳狠多了。
荀沐阳打,那是外伤,不会把他打死,师父出手,那是内伤,看不见,也不要人性命,却要人生不如死。
“如果你当时自己抓药,自己送山上来,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也不会给暗处的敌人机会,万清风,你别忘记了,你跟着的人是什么身份,更要想想他身后有多少人依附他而生,他如果出事,你更应该知道,跟着他的人将会是什么下场,多少人宁愿上战场为他而战,战死,而不是被他的敌人围攻,绞杀!”沉厚说着,不知从哪里抽出了鞭子,当即就摔了万清风两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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