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到时候自己去买。”白籽连忙拒绝,手机毕竟是贵重物品,也不是一个本子一支笔,无缘无故不好受人家的人情。
这边白籽和骆明远在上课的时候气氛很好的开着小差,阿杜已经在焦头烂额的忙着应付白籽惹出来的烂摊子了。
白籽往廖文艳的脸上倒了墨水,这倒不是大事,但廖文艳倒霉就倒霉在皮肤吃墨,为了洗干净,脸上都搓破皮了也还是残留一点斑驳痕迹。要是白籽在场八成得笑疯过去,但廖文艳家长肯定不会觉得自己的女儿这幅样子搞笑,阿杜就怕廖文艳把事情搞大,这次的事件本来就够复杂的了。
阿杜倒是没有第一时间找白籽训话,让白籽跟廖文艳撞在一起,两个女生八成又是一场掐。下了第一节课,阿杜把骆明远叫到走廊上了解情况。
阿杜问骆明远:“骆明远,你知不知道白籽和廖文艳究竟有什么事?为什么闹成这样?”
骆明远就算是挨了一口也是斯德哥尔摩的袒护白籽。
“具体原因我不是很清楚,但是军训的时候,白籽被挤兑,没地方吃饭,是一直跟我一桌吃饭的,后来廖文艳还把白籽锁在寝室外面了。这次白籽受伤,手机也被拿了。一个人在寝室,一个室友都没注意到这件事,我问过白籽,她说她是准点起的,但室友一大早就都走了,还以为自己迟到了,如果说廖文艳她们完全不知情,我不相信。”
骆明远的话让阿杜若有所思。
阿杜说:“你觉得是廖文艳扔的钉子。”
骆明远没把话说绝:“我没有证据,不好乱讲。”
阿杜叹了口气,这帮学生,没有一个能省心:“你把白籽叫过来我问问。”
白籽其实脚没有好全,找人发飙的时候,全凭肾上腺素扛着感觉不到疼,激素下去了,她走路又一蹭一蹭的,跟小白菜一样可怜。骆明远喊白籽出去,顺手想去扶她,被白籽无情赶开,白籽就是故意要给阿杜看的,别廖文艳一卖惨,就摇身一变成了受害人。
阿杜看白籽站都站不稳,赶紧扶着人往办公室带,问:“脚还没好?”
白籽脸还是长得挺纯良无害的,一脸小白兔的表情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呢。”
阿杜反问白籽:“你伤哪门子的筋骨?不是还有力气往人脸上泼墨么?”
白籽理所当然的说:“这是仇恨的力量啊。”
阿杜用手拍了白籽脑袋一下:“都是同学,仇什么恨?”
白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朝天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阿杜警告白籽:“你别作妖啊。”
语气虽然严厉,但进了办公室,阿杜还是赵了个凳子让白籽先坐下,跟站了一节课的廖文艳比是很有残疾人优待的。
骆明远也跟在后面进来办公室,站在白籽旁边。阿杜见了挑了下眉,没说话。
倒是白籽沉不住气先问骆明远:“你怎么跟来了?”
骆明远明显是担心白籽一冲动起来要吃亏,所以跟了进来,但当着白籽这话也不好明说,只能反着讲:“怕你们打起来阿杜拦不住。”
白籽对着廖文艳很不给脸的哼了一声,过不去的样子都写在脸上。廖文艳的表情也没有好到哪去。骆明远防范于未然的站在白籽的椅子旁。
阿杜的手在桌面上敲了敲,清了清嗓子训道:“高中同学地感情,是最真挚纯洁的,你们现在闹成这样,以后都会要后悔。”
“不可能!”白籽刺头起来是真的油盐不进,直接驳道:“这世界上没人了,我都不会跟她有感情。”一句话把阿杜准备了一肚子的稀泥大全,一古脑拍了回去。一点面子也不留。
白籽毫不留情的态度看得骆明远忍不住直接上手捂住白籽嘴巴,在她耳边小声规劝:“阿杜平时再好脾气,也是老师,你跟他没过节,说话别那么冲,客气点。”
阿杜也恼了,怒极反笑,骂道:“你们一个个都吃了□□,我一大早没休息处理你们这点子事我还火气大呢,都不好好说话我也不跟你们绕弯子了,你们自己说说,你们究竟为了什么事闹成现在这样?”
白籽对骆明远理亏,他的话还是听的,态度老实了下来,盯着自己脚尖,她做不来告小状的事,何况原因多少牵扯骆明远,她编不出谎来,遂跟锯了嘴的葫芦一样低着脑袋不说话。
阿杜等了半天白籽也没说话,这年头当个班主任实在不容易,女孩子性子敏感,也不好逼得太紧。于是喝了口茶润了润嘴巴,转而问廖文艳。“她不说,廖文艳你说?为什么事打架?”
廖文艳避重就轻地说:“我不知道,她先动手拽我头发的。”
白籽一听气就上来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白籽怼道:“我疯了,无缘无故打你。为什么挨打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骆明远一直按着白籽,不然她能跳起来。白籽看着廖文艳说:“你不在我鞋子里扔钉子,我今天动手打你?”
廖文艳也憋着气,“我没有。”
白籽气头上压根没有理性分析的套路,只会说:“敢做不敢当,不是你还有谁?”
倒是骆明远先开口说:“廖文艳,那天你们一个寝室都很早就离开了寝室,你跟白籽不和,平时起床都是故意把动静弄得很大,白籽抱怨过几次,那天早上你们都悄悄的起床走了,以至于白籽都以为自己睡过头了,白籽的电话还丢了,如果说不是你做的,为什么这么反常?几个巧合碰到一起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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