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宾在后面说:“找东哥借他的小绵羊呗。给白籽载回去不就完了。”
于是就这样,萧宾直接打劫了邓东东的车钥匙,把邓东东赶去坐公交了,萧宾自己骑着单车跟着。
骆明远平时也没怎么骑过小绵羊,在操场上试着转了两圈才开出学校,但车速开得很慢。
白籽侧身坐在后座也不用刻意揽着骆明远的腰,攥着车尾的横杠就足以保持平衡了。
骆明远这边悠哉悠哉的开着车,萧宾恨铁不成钢的绕到白籽身后冲骆明远使眼色。“开快点。”
骆明远假装没看见,萧宾在心里暗骂,骑着车就去别骆明远,骆明远开车时间不长,一紧张就猛捻刹车。
白籽没准备,一颠就自然的往骆明远身上倒,一看奸计得逞,萧宾蹬着单车怪叫着跑到前面去了。
“大宾哥发什么疯?”白籽一脸茫然的问。
骆明远清了清嗓子说:“你别搭理他,他出门没吃药。”
第36章 外公外婆
白籽外公住在中北家属院里,老房子,在城市的东边。
老城区道路狭窄,交通拥挤,如果白籽自己转公交,至少一个小时,平时白籽不乐意住这儿就是因为离学校太远,白籽早上起不来床。
不过小绵羊还是挺方便的,即使车速不快,三十多分钟,骆明远就安全把白籽送到了外公家。
在院门口就撞上了白籽的外婆,白籽还没注意到,和外婆一起买菜的老太太反而眼尖,看见了正进院子的白籽。
“周姐,这是你外孙女吧!”老太太指着白籽说。
“诶,是啊。” 白籽的外婆冲着白籽摩托车上地背影喊了两声,白籽耳背没听见,老太太只好连忙加快步子跟了上去。
骆明远和萧宾就把车停在了单元门外的拐角,骆明远忙着停车,白籽心急回家坐下,拿钥匙在开单元门,脚疼脚前掌也不落地,姿势不怎么稳当。
萧宾怕白籽站不稳,特别直男地用手提溜着白籽的领子。嘴里还叭叭地抱怨:“你说跟个七老八十似的,到哪都得人搀着。”
老房子锁头不好用,白籽又不太熟稔,老半天打不开锁。白籽也心气不顺地回嘴:“儿子,爸爸做事你安静点。”
“小白,你干嘛呢?” 外婆在白籽身后问。
“哎哟喂。”白籽一抖,回头看见外婆,拍着自己的胸脯说:“外婆,你干嘛呀?吓我一跳。”
“你干嘛呀,手长得跟脚似的,开个锁也老半天,不知道的以为你这做贼呢。”老太太一边数落一边接过白籽的钥匙两三下就把门打开了。
骆明远和萧宾乍看见白籽的外婆,有些拘谨的问了声好。打完招呼也不知是该走还是该留,正彷徨。
对待外人,外婆还是很和蔼的。她笑mī_mī地说:“你们是白籽的同学吧?谢谢你们把白籽送回家啊。给你们添不少麻烦吧。”
骆明远嘴里:“不麻烦,不麻烦。”地接应着,小手老实得放在裤缝边,正经得像等待阅兵的小兵。
白籽在一边偷笑,骆明远这个人,就是正得过分,不像萧宾,嘻嘻哈哈地没个正形,客气两句能开个染坊。
“外婆,他就是我们班班长,骆明远,之前把我背去医院的。”白籽在旁边对着外婆介绍同学。
外婆笑着说:“见过,见过。上次忘了谢谢你,今天留在外婆家吃晚饭。”
而对于萧宾,白籽就不客气多了:“这个傻大个是体育委员,叫萧宾。”
“哦,是吗,都是好孩子,别在这站着了。上家里去吧。”
外婆也是一来喜欢小帅哥,二来确实谢谢骆明远和萧宾照顾白籽,特别热情地拉着骆明远要上家吃饭。
骆明远想推辞,绕不过萧宾敲边鼓说:“长者赐,不可辞。”
白籽也说:“我作业还没做呢?落下的课太多,你教教我呗?”
就这样骆明远迷迷糊糊被拉进了门留了饭。骆明远虽然慌,但好在礼貌还在,接过外婆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掺着外婆上了楼。
白籽和萧宾落在了后面,萧宾依旧仗着个子高,提溜着白籽的领子走,白籽回身挥了几次,“哎呀,我不用你帮忙。”
好在老楼房层数不高,白籽家就住三楼,眨眼的功夫就到了。
白籽外公家房子虽然不新但比有些新楼盘住起来还舒服,两室一厅,白籽住着次卧,也就是自己母亲出嫁前的闺房,虽然是次卧,但房间敞亮周正,收拾得干净整洁。
白籽回家了,皮就松了,一屁股坐到老板椅上。摆在客厅的老板椅,说起来奇怪。但以白籽最近脚老受伤的状态来说,除了轮椅和拐杖,这把老板椅就是天底下第三种绝色。
白籽乘坐着自己的坐骑溜进卧,把骆明远和萧宾扔到了客厅。
骆明远拘着手也不敢坐,眼睛打量着白籽的外家,客厅装饰一看就是老辈人的喜好,房间里都是老木家具,干干净净搭着防尘的罩子,墙上挂着水墨画和书法,在温馨的暖光下渗透出一种岁月的质感。
骆明远和萧宾站在墙边看去,有些的画落款居然是白籽。骆明远倒是没想到,每天跳脱的白籽能静下心画画,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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