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梦月笑着说:“哪有你这么说自己的,我觉得,白籽也很可爱啊,个性也很真实。”
邓梦月夸得白籽一身不自在,不好意思得挠鼻子。
“白籽,你要是不喜欢骆明远的话,你能帮我追骆明远么?”邓梦月眼睛亮晶晶的问。
邓梦月问得直白,把白籽都问得一愣,不知道怎么回答,骆明远说不喜欢邓梦月都说郎心似铁,又可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万一他又哪天喜欢了也不一定,白籽正纠结。
邓梦月又说:“我也不会特别麻烦你,我就想跟他多接触,我喜欢他三年了,就只是想多看看他,可惜一直不同班,见面的时间很少。”
白籽听得都心酸,不忍心再拒绝,点头同意了。
于是邓梦月顺理成章地跟着白籽,连午休都是在一班教室,骆明远没说什么,径直让出课桌,躲到萧宾那边午睡。
一直到下午上课的时候,才送走邓梦月这尊大神。其实邓梦月挺热情的,又和气。就是,骆明远似乎不太开心,一直拉着晚娘脸。
骆明远下午也没怎么找白籽说话,也不听课,自己拿着参考书刷题,默默咬指甲。
白籽看了几眼,终于忍不住拉住骆明远的手说:“你别咬了,手指盖都啃秃了。”
骆明远尴尬地把手缩回去,低头接着算题,没过多久白籽一回头,手指又到了嘴里。
白籽看着他好笑,用手戳戳骆明远说:“我指甲也长了,要不,您也给修修。”
骆明远看着戳到眼前的手,总算是笑了。
其实他对白籽毫无原则让邓梦月给缠上的事是不太舒服的,骆明远不清楚白籽怎么想的,但如果她但凡有一点心思,怎么对邓梦月一点挂碍也没有呢。骆明远不知道自己该生气还是该泄气,追人半天,人家根本没上心。
男生有的时候,也不是女生想的那样不敏感,他们也有自己的心思,只是通常不表达出来。
不过白籽再没心没肺也好,让人恨得牙痒痒也好,只要她插科打诨的一闹,骆明远又没办法认真生气,这回又破了功。
他抓住白籽的手,装模作样的要咬,白籽贱兮兮地说:“这可是抠过脚的,五香味。”
骆明远也不听,不咬不足以解心头之恨,就着白籽白生生的爪子真就咬了一口,白籽觉得可能骆明远还是记恨自己之前咬他的,在接机报复了。
可是骆明远咬得很轻,连个牙印都没留下。白籽把手往回缩:“好好的手啃它干嘛?”
骆明远捏捏白籽肉乎乎还有五个窝的胖手说:“长得跟白面馒头似的。”
白籽怒:“你也是肉手,好意思说我。”说完抬头看了一眼老师,好险还在口若悬河的吹水。
骆明远伸出手说:“没你的肉。”
骆明远就是占了性别的便宜,男生手指多少要长些,骨节分明些。
白籽恨不得拿笔尖戳一下就好。两人互怼了一阵,白籽追问: “诶,你为什么啃手?”
骆明远笑:“小时候练钢琴,指甲长了不舒服,又懒得剪,现在不练琴了养成了习惯,想事情的时候咬手。”
白籽说:“改改吧,指甲里全是细菌。”
骆明远也很无奈:“改不了,总忘记。我还做过那种水晶甲,都没用,都撕了。”
白籽捂嘴偷笑:“你自己去做美甲啊?”
“怎么可能!我妈带我去的。”
两个人窸窸窣窣聊着天,一下午课很快过去,放学的时候,邓梦月跟能掐会算一样,掐着时间出现在一班门口等着白籽,白籽有些莫名。
“白籽,一起回家吧。”邓梦月跟白籽打招呼。
白籽一脸懵逼,“额,可是我等下要去买手机。”
邓梦月细声细气地讲: “我陪你去啊,我有个叔叔在长宝街开了个手机店,会比外面买划算。”
划算不划算的,对白籽不太重要,主要是邓梦月是铁了心要去,白籽不忍心拆台,无可无不可的点头。
邓梦月拉着白籽的手跟在骆明远和萧宾身后,一双眼睛不自控地往骆明远背影上瞟,若目光有实质,骆明远背上皮肉都得烧掉一层。
白籽暗自想:骆明远定力真好,居然能眼见色不起,换自己早就被攻克。又为邓梦月唏嘘,问世间情为何物啊,直教人心甘情愿的作践自己,喜欢骆明远的妹子真是作孽。
第40章 喜欢就是不问情由
人多了。原定的出行方式就得改。一行人只好打的。
白籽小小心疼一下自己的钱包。
拦了的士,萧宾那么大个子,不可能挤后座,一个人坐前面。
上车的时候,邓梦月对白籽说:“你坐里面吧,没那么挤。”
白籽也没多想,上了车才反应过来,邓梦月美滋滋地坐到了骆明远旁边,以白籽的智商,也是基本告别了谈恋爱。
骆明远靠着车门缩手缩脚的坐着,和邓梦月保持了一定距离,倒是邓梦月小声提醒:“骆明远,还有位置,你可以坐过来点。”
骆明远板正地回:“没事,我这样挺好。”
一行四人,跟西行取经似的浩浩汤汤杀进诺基亚的专卖店,五分钟不到就转了出来。买个手机,就拿上,给钱,走人,一件小事,这个排场大到白籽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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