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碰上了,又该说些什麽呢?那位老师会不会在场?他若在场,自己还需不需要上前招呼。
是的,严臻明渴望重逢,却又害怕重逢,他害怕自己迫切的嘴脸被对方看见,又怕看见对方惊愕、冷淡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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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臻明并未在大门外犹豫太久,他虽历来不打没胜算的仗,从没像现在这般心虚,可既然明知道这事无法半途而废的,那麽也只有硬著头发向前了。
主人家正在门口迎客,忽见严臻明的不请自来,有著不小的意外,小声问了句身边的助手,助手亦是一头雾水:“记得没给他发过请帖了,怎麽他会来了?”
主人家见势不疑有他,热情洋溢地上前去迎接,“严先生,得您大驾光临,家父一定高兴得紧!”
严臻明亦笑著道:“我从附近经过,听闻今年是老先生的生辰,不忍错过,心想一定得进来打个招呼。”一边把准备的礼物送上。
两人寒暄一番之後,对方亲自领著严臻明去到里屋,严臻明四处张望了一遍,并没有米时的身影,也没有杨文胜,想是都还没到吧。
严臻明的目标却有些大,在场的宾客都忍不住看他一眼,主人家怕人多口杂得罪了这位大神,只得单独将严臻明安置至一安静处,一边说:“严先生,您先坐,我去请家父出来。”
严臻明连忙礼貌回拒,他跟这家没打过多少交道,只想借他的场子会会故人,可不想招什麽是非,再说,今天是人家的大日子,不好抢了主人家的风头,打乱人家原本的安排,连说:“不忙不忙,我只是来凑个热闹,没有其他的安排,别为了我耽误你们的正事,你先忙,不必管我!”
对方似乎也知道严臻明不会是专门道喜来的,必定是有其他的安排,自知这样的大神他们也高攀不起,现见严臻明这麽说了,於是顺水推舟:“那麽严先生您请自便,舍下人微言笨,招待不周,莫要见怪!”
严臻明笑著摆手:“兄弟客气了,跟自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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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臻明去到厅中,找了个视线较好的角落坐下,偶尔有认识的人上来找他招呼,一律都简单地言语打发了,不做深谈。一些人虽对他感兴趣,碍於他一直不苟言笑,摆出一幅生人勿近的姿态,都不好上前打扰。
眼见老爷子已经出来讲话了,宴会快要开始了,严臻明却仍然没有见到杨文胜和米时的身影,这两人今天该不会是不来了吧?
严臻明没有心思用餐,只随意拿了杯酒在手中,做做样子,心想著:那两人都不是不守时间的主,这会不来,怕是也不会再来了。
既然米时不来,严臻明再呆下去也没什麽意思,正准备跟主人家打个招呼离开的时候,忽见一个j-i,ng瘦的中年的男子捧著酒杯,笑容满面的来到他面前,笑道:“严董事长,久仰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鄙人姓祝,名大雷,字争先,这是我的名片,请笑纳。”
原来是个搭讪的!看那一身打扮,想来是个暴发户,还有名有字的,看来还是个有文化追求的暴发户!
严臻明平日里很少遇见这种不懂得看人脸色的人,就算遇见这种情况,也都有助手保镖帮忙挡著,这会独自一人,还真不知如何应对,碍於情面,又不好扶手离去,只得接了对方火热镶金的名片,又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道:“抱歉,今天名片没带在身上,要不,下次再跟您交换?”
对方一点不懂客气,“没关系,名片上不就是个电话嘛,我这有笔,你直接给我写上不就得了!”说罢取出自己西装口袋的金笔,交给严臻明,指著严臻明手中的名片:“就写这空白的地方就可以了。”
严臻明看著面前的两样东西,一时间哭笑不得,见对方一脸期待,还真只得把自己的号码写给对方了。
严臻明写完,把两样东西交还面前的人,便急著要走,连主人家那里招呼都不打算打了,刚挪了两步却又被刚刚对方从身後拽住了衣服:“严总,我的名片还没给你呢!”
主人家见这边形势不妙,赶忙上前来干预,严臻明这才得以脱身离开。
严臻明出了正厅,想到自己今日此等狼狈,就为了见一个早已将自己抛至一边的人,只觉得自己的行为又可悲又可笑,一时间生出不少感慨。
刚走到花园,正准备去开车的时候,严臻明忽见到不远处的松柏後面站著两个人影,两人正凑在一起小声说这话,身躯都有些僵硬,气氛似是不太融洽。
再一看,其中一人,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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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听这种事,自然非君子所为,但如今的严臻明也无所谓君子不君子的了,他无法阻止自己好奇的脚步正如他无法承认米时已成为他人生的过去式一样。
严臻明走近了才发现,除了米时另外一人是杨文胜,这倒也不奇怪,这两人如今莫逆得很,要不是杨文胜是个彻头彻尾的异性恋,孩子都有了,严臻明还真怀疑这两人是不是有点什麽。
隔著一颗松柏,另外两人并没感觉到严臻明的靠近,依旧还在谈论著:
严臻明最先听到的是杨文胜的声音,“你当真决定了?”听声音,似是有些不甘,接著又听他说:“小时,你听大哥一句劝,暂不说别的,那人肯定不会是一名好的伴侣,他不值得你这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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