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缝合伤口时范围有限,动作幅度小,现在动作幅度一大,她的衣袖便不可避免的与他的关键部位产生亲密接触,血液迅速往下聚拢。
公孙墨白脑子轰的一下炸了,那里的反应更是让他难堪不已!
“我自己来!”他恶狠狠地道,伸手抢过她手里的绷带,不小心扯到伤口,痛得他龇牙咧嘴,“出去!”
白芷看了他一眼,本来有很多话要问,又咽了回去。
最后一言不发,拿了张被子,离开了房间。
早上公孙墨白被饿醒了。
闻到隔壁厨房里传来粥的香味,忍着没出声,等着白芷端过来。
哪知直到听到洗碗的声音,也没见白芷端来粥,这才明白,人家根本没准备他的!
公孙墨白心中有气,又不知如何发泄,身体动一动又会扯到伤口,最后气得将枕头扔到房门上,发出巨响。
听到声音,白芷很快从厨房过来,推开房门,看了一眼地上的枕头,见床上的公孙墨白一双眼睛冒火地盯着她,一看就没什么事,扭头就走。
“站住!”她问也不问一句的样子,惹得公孙墨白更气了,但是他又问不出为什么不给他准备早膳这样的话,冷着脸道:“我饿了!”
白芷转身,“你饿了自个寻吃的去。”一副关她什么事的样子!
“你!”公孙墨白气极,“你是大夫,我是伤患,有你这样对待伤患的大夫吗?你的医者之心呢?”
“公孙公子,”白芷淡淡嘲讽道:“你将我抓来这鬼地方一关半个月,你跟我讲医者之心?”
“你既然对我心存怨恨,那你昨日为何救我?”
“昨日你重伤,那时我是大夫,我无法见死不救!但今日,我只是不知为何被你抓来的囚犯,恕我无法对你产生半分怜悯,你是饿了还是渴了,跟我有何干系?”
白芷说完,转身就走,身后一股力道传来,缠上她的腰身,她惊呼一声,整个人腾空向后飞去,跌倒在床上。
恰恰好巧不巧,压在公孙墨白受伤的大腿上。
公孙墨白痛得脸都变了形。
真是自作孽!白芷幸灾乐祸地呵呵两声。
“笑什么?给我重新包扎伤口!”他捏着她的手腕,咬牙切齿。
白芷扬扬眉,“你确定?”
昨晚包扎伤口时那般尴尬的情形历历在目,公孙墨白顿觉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但他不愿输给一个女人,“确定!”
“行,那来吧。”白芷没有丝毫纠结,起身拿来一块干净的绷带,掀开被子。
公孙墨白羞愤地捂住被子,“你干什么?”
白芷唇边染上调侃的笑意,“不掀开被子,怎么包扎?”
公孙墨白按着被子的手都抖了,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你…简直不知羞耻!以后哪个男人敢要你?”
“不劳公孙公子费心!”白芷笑容隐去,“还换不换?要换就利索点,别婆婆妈妈的!”
居然嫌他婆妈?公孙墨白风中凌乱。
他自小样貌生得好,京中那些女子,不管是大家闺秀小家碧玉,还是青楼花魁,哪个见到他不是一副小女儿的娇羞姿态?他从来没在女子手下吃过这种亏!
他就不信了,一个小小的医女,他公孙墨白会搞不定!
公孙墨白深吸口气,掀开被子,露出受伤的右腿。
白芷抬起他的腿,被子滑开,关键部位露了一半。
公孙墨白下意识就想用手遮住,可想到这个女人的取笑,生生忍住了。
他不信她一个女人,真能这么坦然!
伤口裂开,鲜血染红绷带,白芷轻轻皱眉。
没有粮食了,若公孙墨白不好,他们没法离开这里。
她仔细地替他清理伤口,重新绑上绷带。
公孙墨白的桃花眼,一直紧紧盯着白芷的脸,想从她脸上看出半点不自在。
可人家的不自在没看到,自己的小墨白不争气地长大了。
呼吸渐重,公孙墨白恨不得钻进洞里去。
他居然…又…
白芷淡淡道:“正常反应,不必在意!”
也不知是她淡定的态度,还是毫不在意的话语惹恼了他,他突然伸手将白芷拉上床,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你干什么?”她的眼睛里依然很平静,没有一丝慌乱。
“看来你经常面对这样的情况。”否则怎么如此平静?公孙墨白心里生出一丝嫉妒。
“你只是一时冲动。”白芷没有动,冷静地跟他讲道理,“你现在的伤势,不宜剧烈运动,忍一忍就过去了。”
公孙墨白冷笑,“如果我不想忍怎么办?”
白芷皱眉,“这对你没有一点好处,你可能会失血过多而亡。”
她的冷静刺激了他,他冲动地俯下身,吻上那苍白略带冰冷的唇。
白芷震惊得瞪大眼,双唇微张,给了他更多的机会。
他愤怒的舌钻到里面,狂乱而粗鲁地搅动,想要打破那平静的湖面,搅乱一池春水。
长时间的缺氧让白芷极为难受,她开始不自觉地推他捶他。
公孙墨白吻着吻着,开始失控,沉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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