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沾有千足兽喷洒的液汁,越闻越难受,鼻中只有臭味萦绕,连刚刚闻到的淡淡花香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正当齐杀无法忍受时,从山壁的藤条上爬下来一只猴子和一只兔子。两只走近齐杀,好奇地看着他,猴子一会抓耳挠腮,一会指着齐杀“吱吱”地不知在说些什么;兔子瞪着圆溜溜的红色眼睛,不时蹦来蹦去。
来者正是媚儿和大门牙,今晨两只到巨石上玩耍时,发现山谷里躺着一个仰面朝天的巨大怪物,看情形,似乎受到重伤,两只决定下来打探一番。
齐杀见它们头上有金光护顶,脚下有彩云护足,知道它们是得道灵物,有气无力地说道:“两位仙家,可否帮老夫一个忙?把我身上的臭味清除了?”
媚儿和大门牙见他还能开口相求,性命应是无碍,立刻跑到涧边,找来大树叶,兜着水跑回来给他清洗,来来去去跑了十几趟,才把齐杀身上的腥臭液汁清洗干净。
齐杀闻不到臭味,精神大振,闭上眼睛做吐纳之术,聚集天地之能量,用以复圆身体的骨骼。媚儿和大门牙见他肚子一鼓一鼓,甚是有趣,便也学着他的模样,吸气、吐气。
齐杀练完一小周天,日已西沉,猴子和兔子不见了,在他身边,留下了一堆山果。齐杀费力地拿起一个山果塞进口中,慢慢咀嚼着,开始期盼明早的太阳早早升起,或许又可以见到猴子和兔子了。
第二天一早,媚儿和大门牙又来到山涧,齐杀问道:“两个小崽子,昨晚到哪去了?”
媚儿和大门牙一听这话,不高兴了,昨天还称“仙家”,今天就变成“小崽子”了。媚儿呲着牙,大门牙圆瞪双眼,齐齐指着齐杀抗议。
齐杀露出一丝笑容,说道:“小崽子们,老夫已经活了一万多年,唤你们小崽子是亲近之意,就像我称四不像一样,他越是不喜欢我这样称呼他,我越是把四不像挂在嘴边。”
媚儿和大门牙一听到“四不像”三个字,瞬间激动起来,围着齐杀,眼巴巴地看着他,希望他能讲讲关于四不像的故事。
齐杀见它们的眼神透露出热切期待,已知天禄和它们的关系非同一般,笑道:“原来四不像和你们认识?”
媚儿和大门牙忙不迭地点头。
“此事说来话长,有时间老夫再和你们细说,当务之急是老夫要运功疗伤。瞧瞧你们,修行了六、七百年,还不会化成人形,由此可见,你们要么修行懒散,要么没遇到好的师父。如果你们想化成人形,可以拜老夫为师,以你们的功底,三年或五年,便可如愿以偿。”
媚儿和大门牙闻言,高兴地手舞足蹈,跪在齐杀的身边,向他叩头礼拜。齐杀强撑着抬抬手,口述吐纳心法,让它们到一边练习,自己闭上眼睛,继续运功疗伤。
自此以后,媚儿和大门牙每天晨起到山谷里陪伴齐杀,黄昏时回山洞。齐杀一边疗伤,一边给它们指点一二。
两个月后,齐杀的功力已恢复了两三成,断骨之处已经续上,可以化成人形,打坐练功,,但是还不能腾云驾雾。
这天黄昏,媚儿和大门牙准备回山洞时,一条紫色的龙从瀛海里飞出,落在峰顶上,转眼间,紫龙化成人形,原来是天意出海,前来看望媚儿和大门牙。
天意见媚儿和大门牙在山谷底,还有一个白胡子老者,仔细一看,便知这老者是一只鳄鱼精,一时担心媚儿和大门牙有闪失,急忙飞跃到山谷中。
媚儿和大门牙一见到天意,欢欢喜喜迎上前,指着齐杀,“吱吱”地说着,在给天意介绍齐杀。
天意见齐杀脸色苍白,身体虚弱,便拱手施礼道:“晚辈见过阁下,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小子,你应该是四不像的兄长吧?老夫齐杀和四不像是同道友人,曾结伴到人间历练,一个月前老夫身受重伤,被我师父驮到此地,如有惊扰,万望包涵。”齐杀说道。
“前辈客气了!你即识得我弟天禄,可知他现居何处?”天意问道。
齐杀叹了一口气说道:“老夫走之前,叮嘱他们速速离开摩蹉国的都城揭陀,如果还留在揭陀城,只怕他们有牢狱之灾。老夫的功力还没有完全恢复,暂时掐算不出他们的现状。”
“牢狱之灾?不会吧?九弟有上天遁地之术,凡夫的牢狱怎会困住他?”天意问道。
“小子,你有所不知,四不像奉师命下山,法术已被他的师父封印,和一个凡夫没有两样。”
“啊?不行!我得立刻前往揭陀城打探九弟的下落。谢前辈告知!”天意言罢,迅速蹿上天空,刹那间消失了。
且说幻策蛊惑优离罗王把天禄和风一啄关进天牢后,又马不停蹄飞往东南方的狐狸山。
自从三百多年前,雄力救了波哈哈之后,幻策便把波哈哈带回狐狸山,把它交给幻姬照顾,自个外出四处躲避朴天的追寻。
幻姬见波哈哈颇有灵性,便教它一些养生吐纳之术,不料,波哈哈一学即通,进展神速,身体的骨骼相应发生了变化,修得了长生不老。波哈哈虽然和幻姬朝夕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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