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商量出什么结果来了么?”
“没有,所以这件事还得交给本王最聪慧的娘子,娘子可有什么对策?”
“我?我也不懂啊,你们都想不出来,我还能想得出来?”
“娘子聪慧又机灵,一定是想得出来的,为夫给你三日时间深思熟虑,如何?”
“才三天时间?”
“五天如何?再不能多了,二狗子挺急的,他还想早日报了大仇早日娶妻生子,解决终身大事。”
“好吧,五天就五天,我看他和翠烟好像有点什么意思,可不能让翠烟久等。”
“辛苦娘子了。”
看她抓耳挠腮,不知不觉又入了自己的圈套,玉禅王畅然一笑。
“等等!”
花穆儿想起了什么,立马叫住欲离开的玉禅王,彼时他正提起食盒脚步轻快朝外走。
听到她的呼唤,他脚步一滞。
他的穆儿何时这么厉害了?
如此三弯九绕,都没能转移得了她的注意力,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任务重提
玉禅王心里紧张,面上却不见异常,回头笑言盈盈:“穆儿,还有何事?”
“宋德明是不是脑子有病啊?拿着那一个可以换来任何许诺的香囊,什么荣华富贵得不到啊,却只求做一个太监,真是脑子有病!”
花穆儿越想越无语,声调不由得高了几度。
玉禅王听了这话才放下心来,原来她不是发现了他的小九九。
“这你就不懂了,他志不在金银珠宝,而是官场浮名。若是在父皇面前求官,以他山野村夫的见识,只会求来一个九品芝麻官,便就此被父皇遗忘,所以他选择曲线救国,采取迂回的手段,先留在父皇身边取得信任,今后要做什么事也容易得多。”
花穆儿听完这一番话,陷入了沉思。
既然宋德明有如此大的野心,那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想必也吹了不少耳旁风,瞒着皇上也应该做了不少事情,何不让人去查查,搜集些证据?
找实打实的证据比什么都有用,何苦还要自己在这冥思苦想,给他设局,给他安排些莫须有的罪名呢?
花穆儿心下想定,便把这件事告诉玉禅王,让他派人去查查。
玉禅王目睹花穆儿一脸的严肃认真,忍不住笑了。
这些事,自越女宴后他就派人去做了,宋德明下马入狱那是迟早的事。让穆儿出主意不过是他想转移注意力的法子罢了,哪真让她去想办法?
她那小脑袋瓜子,最适合的呀,还是吃喝玩乐。
“娘子真是聪慧,一针见血,竟点醒了本王,要不是有你在,本王这一头青丝都要恼得掉光了。”
笑意在嘴角蔓延,花穆儿止不住地得瑟:“那是,娶了这么个厉害的娘子,都是你祖宗保佑!”
玉禅王跟着她笑,笑得极其开怀。
吩咐了两个丫环来服侍花穆儿洗漱,玉禅王便走了,他说他去吩咐人查宋德明的罪证。
花穆儿将湿热的帕子盖在自己脸上,正准备猛擦几把,却陡地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
“穆儿姑娘,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这声音似曾相识。
花穆儿掀开脸上帕子,看到老道士的那一刻变了脸色,她惊道:“你怎么来了?”
她又看了看房间里,除了他俩空无一人,先前服侍她的两个丫环不知道去了哪。
她的后背不停地滴冷汗。
“穆儿姑娘不必害怕,贫道是特意来恭祝姑娘与玉禅王喜结良缘,同时也来恭喜姑娘完成了任务的第一步。”
对了,她还有任务,她要如期生下玉禅王的孩子。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她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事忘在脑后了。
“姑娘终于想起来了么?”
花穆儿很不高兴受制于他人,要按他人命令行事,所以她的语气很不耐烦:“我知道,你不用一直来提醒我!”
“姑娘息怒,贫道也是求万无一失。虽然你与玉禅王成了亲,也算是任务成功一大半,但是行百里者半九十,后面有什么变数考验在等着你也说不一定,所以希望姑娘尽快生下玉禅王的孩子。”
“这生孩子也是讲契机的,我们俩才成亲一天,你就来催生,也太过分了吧,就是我父母玉禅王父母也没你这么着急呀!”
“姑娘,不用打趣贫道。贫道只是来提醒一句,加上去挂同心结多挣来的一年,你们一共有两年的时间,而现在已经过去了大半年,留给你怀孩子生孩子的时间不过一年半而已。听与不听那是姑娘你的事。对了,生孩子没你想的那么麻烦,不需要什么契机,只要你想通了,去月老庙旁边的三桃仙人庙上一炷香,虔诚地拜上三拜,并在一个月之内行房事,便可以怀上了。”
“这么简单吗?”
老道士捻捻胡须,意味深长地瞧了瞧她的肚子:“怀上本来就不是难事,难得是能保住,能生下来。”
府中又没有其他的姬妾来勾心斗角,来宅斗宫斗,玉禅王又没想抢皇位,国内局势也挺和平安稳,她为什么保不住孩子?
除非莎碧公主收到她与玉禅王成亲的消息,不服气,要来作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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