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信了,王府门前躺着个人,他还能目不斜视,抬脚往上面跨过去不成!
谁知,还没等着玉禅王见到她,她就被出来值班的王府侍卫抬到了官府,她再解释,别人也只当她是个疯子,照例送府衙没得商量。
第二日,她又故技重施,王府侍卫直接上手把她丢了出去,她的屁股摔得生疼,都快成四瓣了,小红、翠烟拖着她就回去了。
第三日,她还不服气,继续在王府门口躺尸,侍卫们都认得她,也懒得管了,反正上报王爷,王爷都不管,他们何必让自己心烦?
这天是顺利了,可玉禅王一天都没出府衙,花穆儿白白等了那么久。
接连三天,别说玉禅王了,就连马车都没见着个,花穆儿深感挫败,但想起二狗子在青楼里说过的那句话----哪有人失败了一次就彻底放弃的
只要她坚持下去,总会让她等到成功的那天!
果真,皇天不负有心人,十日后,在玉禅王府躺尸躺了十天后,可算给花穆儿见到了玉禅王!
笨重的大门被推开了,发出刺耳、不绝如缕的“吱呀”声,两个身穿暗银色盔甲的侍卫,目不斜视,持着冰冷的长木仓分站两旁,就在威严的石狮子旁边站定。
不一会儿,从里面出来三个人,一个穿着灰黑色宽大衣袍的老者,威严深沉,面无表情;一个着沉沉如墨的黑色袍子年轻男子,剑眉疏目,冷峻严冽,不苟言笑;还有一个金色衣袍,逼人贵气,浑身发光发亮得不敢让人直视,更别提那一张脸了。
“王爷,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来了来了,玉禅王终于出来了!
花穆儿仰躺着,分放在两侧的手因为紧张握得紧紧的,他见到她会有什么反应呢?
只见三人面无表情地跨出厚重的门槛,不知是存心还是无意,竟无一人注意到面前的花穆儿。
金色衣袍男子,也就是玉禅王,甚至从尸体上跨了过去,眼睛未曾眨一下。
玉禅王肯定是看到她了,他还故意装没看到,竟然还敢从她的“尸体”上跨过去,花穆儿全身气血上涌。
“你们没看到这有位昏迷的清雅丽人,需要你们的帮助吗?”
“看到了。”玉禅王头也不回,好看的手掀着马车的流苏帘子。
花穆儿是彻底的火了:“你们到底有没有一点同情心!”
玉禅王回头,嘴角勾起嘲讽的笑:“脸色红润有光泽,我看相国千金好得很,没什么是本王能帮得了的。”
他终于肯正眼看她了,甚至还会笑,花穆儿一下子没了脾气:“玉禅王,能帮得了的!我生病了……”
“本王不是大夫。”
“你为什么不问我什么病?”
“本王不是大夫,知道与否都是无济于事。”
“你……我得了相思病!”
空气瞬间冷滞,花穆儿一脸期待地看着他,只见玉禅王皱着眉头转身就上了马车。
马夫连连抽了几鞭子,两匹高大的骏马嘶叫着,伸长了脖颈,踏着哒哒马蹄扬长而去。
“都已经小半月过去,穆儿小姐,你还是放弃吧。王爷早年丧母,对女子从无好感,你这样下去只是白费功夫。”
花穆儿看着这黑衣袍子老者,能跟在王爷身边,同他说上话的,即使面对着她相府千金,也能不卑不亢……便知是传说中的徐管家。
她一想起在赌坊那徐管家侄子的无耻行径,很是鄙夷,别人是爱屋及乌,她是厌屋及乌,彻底没了好脸色,语气也不客气起来:“是不是白费功夫不用你来评定!反正我是千金大小姐,父母开明,不缺钱,不缺人,而且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徐管家,你还是管好自己吧,我听说你们家侄子好像在赌坊闹得不太愉快啊……”
说完这话,她甩甩脑袋便走了。
⊙小剧场
“王爷,那相府千金今日又来了。”荆向抱着剑立在一旁。
“任她。”
“属下听她与丫鬟说,今日再等不着王爷你,她以后再也不理你了,即使你以后跪在她面前,她也不会原谅你。”
玉禅王放下手中书本,略一沉思:“今日走前门。”
☆、住进王府
“翠烟,你说怎么办呢?”花穆儿抱着枕头,烦躁地蹭来蹭去。
自从那日见了玉禅王一面后,她又许久没见着他了。
她想问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总得给个单独相处的时间吧,人都见不着,还谈什么?还成什么亲!
“小姐,不知你有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叫做近水楼台先得月。”
“我现在连见他一面都不行,还怎么近水楼台先得月?”
“小姐,我先前收拾你妆奁的时候,发现了一块玉佩。”
“什么玉佩?”
翠烟转身去打开梳妆台上的一个木制盒子,从里面取出一块玉佩,一个大大的“荆”字,四角藤纹,对称均匀,下面吊了金线做的小簇流苏。
这不是皇上给她的那块玉佩吗?
“这块玉佩应该是皇上给小姐你的。”
“你怎么知道?”花穆儿疑惑起来,她好像从来没有跟其他人说过这玉佩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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