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书感觉受伤的地方清清凉凉的,很是舒服。待发觉是自家主子在帮自己上药时,赶紧将竹片抢到自己手里。“主子,奴婢知道该怎么做的,您快去练您那广……操吧。”主子跟她说练那个对身体有好处,现在看来真的不错,今日主子的脸上看着红润了不少。
虞幼白拍了拍羽书的肩膀“是广播体操”。顺便摸起桌上的白瓷花瓶灌了几口水,用手背将嘴一抹,就转身回了前院儿。
今日的事可真不少,等会儿她得将这竹子挑拣一下,看看粗细,然后制成不同的竹筒,存水用。还得去趟那个院子,刚刚给羽书敷伤口的刺儿菜就是虞幼白昨日在砍竹子的那个院子里找到的。今日天儿好,再去采点。
洗漱完,羽书也带回了早膳,虞幼白用勺子翻了翻这碗肉粥,怎么有种怪怪的味道。可能肉做成粥就是这个味儿吧。虞幼白大口的吞着粥,肚子填到半饱时,速度才慢了下来。对面的羽书小指翘着,轻轻的翻搅着碗里的粥。两个人一比,虞幼白更像个粗鲁的丫鬟。
“娘娘,再喝这碗”羽书将手里的碗放到虞幼白面前,将虞幼白手里空了的碗拿过去。这碗小的很,三勺就见了底。虞幼白喝了两碗,吃了三只水晶蒸饺,一张糖饼。要不是羽书拦着,她还能再来一张。
摸着溜圆儿的肚子,虞幼白一边打着咯一边在殿内转来转去。最悲哀的事,就是长了张好吃的嘴,但是却没长那么大的胃。
虞幼白终于知道吃饱了撑的是什么感觉了,她现在的感觉尤为强烈。“我到外面转转”指了指殿外,虞幼白从桌上拿起一把竹枝,她就不信她挑不出一只通气的。
“娘娘,现在是白天,您可千万别再出关雎宫的宫门了,被人抓住告到贵妃娘娘那里就不好了”羽书一边收拾着桌上的东西,一边叮嘱道。
“知道了知道了。”虞幼白摆了摆手,混不在意的道。这里这么偏僻,谁闲着没事往这边跑。只要她别再像昨日那样去御膳房之类的地方,一般都不会被抓包。
在前院儿逛了几圈,胃里还是有些难受,虞幼白将另一只手里的竹筒打开盖,喝了几口温水,想把这种想呕吐的感觉往下压压。
听到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虞幼白好奇的将宫门打开了一道儿门缝。看到关雎宫外的御驾,她挑了挑细长的眉毛。这人怎么老喜欢往冷宫跑?口味这么特殊?
“关常在,您看见今日或者昨日有谁去过后面那座宫殿吗?”一头汗的刘沐看到只露出个脑袋往外瞅的虞幼白,活像抓住了救星。
“什么人?没有”虞幼白对这个胖乎乎的老太监有印象,好像是匡越身边的总管太监。
“哎呦,这可如何是好”双手拍着大腿,刘沐尖锐的嗓音扎的虞幼白的耳朵痒痒的。
“发生何事了?”虞幼白看到御驾都在这巷子里停着,龙撵上没有人,胆子也就大了些,露出半个身子,
“还不是不知道哪个天杀的,将皇上最喜欢的一棵竹子给砍了,现在皇上将我等都撵了出来,只留下自己在后面那座宫殿的院子里。”
“皇上生气了?”虞幼白赶紧将手里的那把子竹枝扔到一边。将门缝又关的小了点,只露出脑袋。
“那可不,现在是谁也不敢上前劝啊,要不劳驾……”
‘啪’,刘沐还没来得及将那个‘您’说出来,关雎宫的门又严丝合缝的关上了。
“娘娘,您怎么将竹枝……呜呜呜”羽书还没说完,就被一脸惊恐的虞幼白用手将嘴给堵上了,“回内殿再说。”
拾起地上的竹枝,虞幼白赶紧往拉着羽书往内殿走去。
这还了得,真是人在家中坐,灾从天上降。她这是招谁惹谁了,砍竹子竟然还能砍到匡越的竹子。他闲着没事在冷宫种竹子?
虞幼白发誓,匡越绝对是她看过的这么多宫斗剧的皇上中,口味最为奇特的一个。冷宫种竹子,亏他想的出来,怎么不抠死他,连冷宫这块儿地都不放过。
想了想,虞幼白还是决定将手头上这些竹子先收起来,就只有一墙之隔,她实在是不放心。
‘啪啪,啪啪’“虞常在,您开一下门。”宫门外的刘沐手都拍红了,里面还是没有动静。
“继续喊,朕就不相信她一辈子不出来。再不开门,直接将这宫门拆了!”刘沐身后站着身穿玄色鹤氅的匡越。
刚刚他在院子里看到地上的竹叶分布好像有些奇怪,好像有条若隐若无的痕迹。他循着痕迹,一直到关雎宫的门口,这痕迹才断了。这个女人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砍他的竹子。
“来了来了”羽书将门闸拿开,看到门外的匡越,赶紧跪下行礼。
“你家常在在哪儿?让她给朕滚出来!”匡越直直的往轻岚殿走去。还没到门口的之时,他忽然看见从门后窜出一个红色的人影。多年练武的本能反应,一挥手,待反应过来时,看到虞幼白已经躺在地上,嘴角边还有些白的,绿的,粘稠的东西。
“常在,常在,您这是怎么了?”在人前,羽书还是循礼喊虞幼白常在,私下里习惯喊娘娘。
“唔,好难受”虞幼白又将头转向一旁狂吐了一口。看的一旁的匡越连着往后退了好几步。脸上嫌恶的表情仿佛眼前的虞幼白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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