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可以?”幽襄子刚刚入了火离宗,又得到了道号。马上就可以学习他梦寐以求的葛氏道术,总觉得有点不真实。心里隐隐怀疑,是不是遇到骗子了。
骆离对棠秘子说道:“前辈。你上班时间还早,不如就给他讲讲祖辈们的渊缘。免得我们刚收的弟子。有所顾虑。”
幽襄子更加糊涂了,骆离怎么称呼这个道法师为前辈呢?难道仅仅因为年龄,这也太不正规了。
棠秘子朝他大声说道:“别东想西想了,他叫我前辈是以前叫顺口了,我一样得叫他宗主。你进我的房间,我与你好好说说,听后但愿你不被吓傻。”
......
山灵附在骆离背包里直催:再不走天亮了。错了,坐车到达千里之内。早就大亮了。
“别动!”
山灵吓得不敢乱动。
马上与主人传信息:古钱能用了?
骆离边走边说:是的,看来又有一个七七门的道法师死掉了。这是好事,就是死得太慢了。
他们坐车朝东边去,半小时后已经入了千里之内。天是亮了,可是雾很大,能见度特别低。
“主人,好大的雾,错了,是烟尘,你看前面那三根大烟囱。”山灵指着一里外。那里有一座炼钢厂,烟囱成了这座城市的标志物。
“是啊,辐射污染。大气污染,水质污染,道术界再难出真人了。”
山灵也拧着眉头说道:“就只有陇族最好,灵气足环境美。”
“呵!小家伙也想回陇族了。”
“那是当然,至从离开陇族,我在合江都懒得修炼了,一个月都抵不上陇族一天。”
骆离叹了一口气,催山灵干活。
五分钟后,他们落到龙山寺的后院。
“回包里来。我们去找戒色。”
山灵缩小身体,乖乖听话。趴进包里随着骆离走进大堂。
寺庙本是清静之地,龙山寺又回到了一年前。十分吵杂。
“骆真人!”伙头和尚正担着一挑菜蔬与他打招呼。
连伙头僧的消息都如此灵通,不知道现在龙山寺是谁当家。
伙头僧说道:“一年多没见了,骆真人焕然一新啊。”以前骆离和小本子常常过来麻烦他,蹭饭“化缘”,与他很熟。他话是这样说,但还是不改亲切,开起了玩笑。
“你不也焕然一新了,减肥很成功吧,现在你的身材十分有型啊。”骆离笑着回了他一句,说道:“我听说了永圆方丈的事情,过来是想拜祭他,现在你们的主持是谁啊?戒色在哪?”
伙头僧看见骆离提到永圆住持显出忧伤,反倒劝他:“我师傅有大功德,是喜事,走时也很安详,千叮万嘱不让我们难过,大家都是笑着看他去的。还没吃饭吧,快跟我来厨房,我给你做吃的。”
骆离本来不饿,不想拂了他的好意,顺便再尝尝他的手艺。
伙头僧途中遇到一个小沙弥,叫他去叫戒色,进到寺里小厨房就开始烧水做糯米丸子。
骆离和小本子以前就爱吃这个,看着伙头僧一个劲地忙活,心里说不出的酸涩。曾经在龙山上的那半年,有很多美好的回忆。
“骆离来了!”戒色瘦了很多,经过一年的闭关和失亲之痛,他的圆脑袋好像都变小了,僧袍穿在身上空落落的,并不是住持袍。
“这一年我们出了太多事情,半天都讲不完。最近才听说了龙山寺的事情,所以......”
“我也没吃饭,我们一起吃点,慢慢听你讲。”戒色拿了一双筷子递给骆离。
两人就坐在厨房边吃边谈,伙头僧识趣地避开了。
如进安所说,东沪大桥下确实是戾气弥漫,齐梦秋受道教协会的推荐前去镇邪,被阴气入体蚀坏了灵魂,回去半年多就去世了。
听戒色说到这里,骆离觉得奇怪,进安并不知道齐梦秋至死原因。
戒色解释道:“上面封了口,严禁这事外传,连道教协会的人都不知道,说出没人信,还是宣传封建迷信。”
骆离点头,他明白了。永圆殒命。那些戾气就是罪魁祸首。永圆方丈舍己为人,默默无闻地就去了,大功德啊。问道:“那些戾气到底是怎么来的?有人为的痕迹吗?”
“说是人为。也算,领头那人也在那群怨魂之中。已经全被我们散去了怨气,破掉了那些阴鬼的修为。它们都是五十几年前战死在东沪的东洋鬼子,被那个东洋道士用法术禁固在桥底,形成了一个冥魇八方阵;长年累月地吸取天地精华,每个魂魄都生出了獠牙,头上炼出了青灯。”
“青灯?!”骆离一惊,如果几千个孤魂野鬼都炼出了青灯,夜里出行。绝对是一片鸡飞狗跳牲畜不宁。被火焰低的女人和孩子碰到,轻者病,重者疯。
戒色神情严肃地点头:“对,每一个都是。之前还没重建大桥时,桥上就时不时的死人,龙山寺一个月之中就超渡过九人。”
“之前没听你们提过呀。”
“你们走后发生的,那鬼东瀛鬼的青灯刚炼出不久。当时我也想找你,可是你却没了消息。我们也知道了棠道长在合江警察局里做事,并没有打扰他;此前我亲自去过一趟,只见他不见你。想着他也不顶事,也就没去与他相见。我师傅又坚持他自己办得下来,所以......”
“执事......”
戒色摆手:“你千万不要自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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