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师给制止。
老师也没多解释,只是把他加进了随行人员里,负责监察。
的场静司是一个相当具有神秘感的人,一身古式和服,戴着眼罩,冷漠寡言,一出口刻薄而讽刺。
简直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家伙——除了那张脸以外。
这让年轻的白鸟相当不爽,但还是忍住,他倒想看看对方到底交出什么样的答卷。
的场静司并没有像警方一样详细的探查了现场,于是拿了几个莫名其妙的东西,罗盘还有指针。
简单的捣鼓了一下,全程不到十分钟,他就确定了什么似的站起来,对随行的几个人吩咐了一番。
他说……
楼里有鬼。
鬼这种东西并不同幽灵,幽灵是人死后的灵魂沾染邪气所化,而鬼属于妖怪的一种,这种鬼刚好是吃人的。
白鸟任三郎提出疑问:“既然吃人为什么不整个的吃下去,只剥了皮是什么意思?”
的场静司冷冷的问:“吃猪肉吗?”
这种风马牛不相及的回答让白鸟任三郎有些发怔,但他还是照实回答:“吃,怎么了?”
该不会想请客吃东西吧?
他仅剩单只的眼睛转过来,眼睛里盛着的意味不啻嘲讽:“你吃猪就会喜欢它的一切么,猪脑,猪眼睛,猪鼻子……这些你都吃?”
当然不是。
一想到白花花的猪脑子,白鸟任三郎又被勾起了那天看到的恐怖回忆。恶心的酸水在胃里直往上翻,他忍不住看了一眼罪魁祸首,却发现对方早就转过了头,情绪显得极其寡淡,连冰山都不一定能比过他的气质。
对方既然肯定有鬼,都是顶头上司派出来的助力,白鸟任三郎自然不可能出言妨碍,然后他就看着这一堆人不知道从哪个地方找到一个藏着的乞丐。
不用做任何的询问,凶手绝对就是这个乞丐无疑。
白鸟任三郎已经能忍住胃里的酸水了。
乞丐手里抱着一堆白花花的东西,散发着强烈的腥味,隔着这么远也能清楚的闻到,他正埋首啃食,见有人来,抬头痴呆的笑了一阵。
白鸟任三郎又忍不住怀疑:这哪里能是凶手啊,腿还残了一截,看警方来了也不跑,哪有凶手心大到这种程度的。
可是被害人的人皮就在他的手上。
的场静司掏出一张符,乞丐神色大变,似乎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可是表情又变得痴痴傻傻,就像是两个人。
除魔师并没有管他的变脸,并不改色的将他直接打晕,有一丝白色的雾气从乞丐的身体里逃逸出来,被的场静司装进瓶子里。
然后他就走了。
白鸟任三郎问:“这个人怎么办?”
的场静司头也不回:“那是你们的事情,不归我管。”
他有点生气,但转念一想,这的确是自己的事情。
随行的几个警官只能把乞丐绑了回去,对方还懵懵懂懂,一头雾水,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事情,直到看到自己身上的人皮,吓得在地上直抖。
跟正常心理素质的人反应没有二样。
看样子他是完全不知情的了,可是从事情的表面上来看,他的确就是这次事件的凶手,也不知道自己的长官会怎么判。
判的太轻,不好给公众交代。
可是那次白鸟任三郎确确实实的了解到还有自己没有接触过的世界存在,那个世界,离奇诡谲,充满着血腥和可怕的事情。
***
一整个故事说完。
白鸟樱始终盯着巧巧的表情,并且也试图把故事说得让人提心吊胆,气氛也渲染的很好,可是对方脸上根本就没有出现一丁点害怕的神色。
说恐怖故事或者鬼故事的人,最在意的就是听故事人的反应,最好是面色惊恐,起码也要有点害怕的正常反应。
但是眼前的人反应能让她溃败:“听过我鬼故事的男人会沉默,女人会流泪,怎么你就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巧巧努力也挤不出什么害怕的表情:“其实猪皮冻和脑花是一道很有名的菜……”
她也实在想不出别的什么了,这种东西也没有什么可怕的。
眼看对方毫无动容,白鸟樱也放弃了,没过多久眼神又一亮:“我这里还有一件事情没有任何人知道。”
巧巧配合的问:“什么?”
“你还记得,上次宴会上特别漂亮的那个女生吗?就是英德学园的那个,最后灰溜溜的被你说走的那个。”
白鸟樱感叹:“我觉得那个时候你真是超级帅的,凭什么仗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就可以为所欲为,还想勾引别人的男朋友,简直无耻,好在被你指出来了,不然看那个情况,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要被她的外表给骗了。”
巧巧说:“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就算是钩子也是个直钩,只有对方愿意上钩才能咬到,既然不存在威逼利诱又有什么好过多谴责的呢?”
直钩钓鱼,关键是在于鱼是否愿意咬钩。
三条樱子为非作歹本来和她也没关系,只不过这套说辞放到别人身上还行,想要染指她的东西简直是做梦。
白鸟樱点头:“这么说倒也没错,可是她的关系实在是太乱了……我觉得就算有需要,也应该一个一个的来,而不是像三条樱子这样吃相难看,一次脚踏好几条船,她以为她是谁?英德那些人虽然不学无术了点,可是差不多个个都是从宅邸里混出来的,那脑子活络的很,别人有一个心眼,他们就有两个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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