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自己吃完睡睡完吃的生活。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打了个呵欠,今天要把身上的伤给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至少要让药膏看着发挥了作用。
烛台切光忠端着一杯水递到她嘴边:“早上喝一口润润嗓子。”
织羽樱奈闭眼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水,咕噜咕噜咽下去。
“我还想再睡一会儿啊。”
烛台切用手帕给她擦掉嘴边沾的水:“不要再睡了主人,再睡就要迟到了,抬手,我先给您把衣服穿上。”
她借机舒展伸了个懒腰。
烛台切啧啧:“听听,骨头都脆了。”
这几天过得实在颓废,烛台切光忠好几次看不过眼,但还是耐织羽樱奈不何。
桌上的小闹钟显示时间已经七点半了,他无奈的看着织羽樱奈,她还是一副慢吞吞的样子。
想让织羽樱奈快起来是不可能的事了,时间有限,只能统筹规划。烛台切把刚做好的早餐摆到她面前,又忙着去收拾上学要带的东西。
一直兼职老妈子和保姆角色的烛台切光忠一样一样的把东西里塞:课本,便当,零食,饮料,水果……
织羽樱奈走过来看了眼:“你怎么把没用的东西也塞进去了,拿出来吧,怪沉的。”
主人终于长大了,烛台切光忠有点感动,感动完了又开始心疼里面不背点吃的怎么行?万一饿了就不好了,我也就随便装了点,不多的。”
她的手伸进鼓囊:“谁跟你说要把吃的拿出来,你把这个纯粹给我增加负担的东西带过去干嘛?”
织羽樱奈把为数不多的课本抽了出来。
烛台切光忠脸一抽:“教材书是不重要的东西吗?”
她捏了下书页:“这不是巧克力做的。”
“又不能吃。”
要平静,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生气,烛台切光忠十分痛心:“主人……看来你已经忘了自己是去干什么的了,拜托长点心啊,你是去上课,不是去野炊的!”
其实也没什么区别,对织羽樱奈来说不过是换了个形式地点吃饭。眼看烛台切又要开始碎碎念,她赶紧捂住耳朵摇头:“哎,行行行,不要再啰嗦了,要带就带上吧……等等,吃的东西怎么这么少?钱不够?”
说到这个,烛台切的声音沉了沉:“□□里钱挺多的。”
“那怎么……”
“我没用。”
织羽樱奈诧异的看他:“我也没让你给我省钱吧,如果是你自己想买什么东西,买下来就好了呗。”
不是这个原因。烛台切憋着一口气,只重复一句话:“反正我没用。”
“那你买这些东西的钱是哪里来的?”
她倒吸一口气,声音都变得扭曲:“你该不会把自己给卖了吧?”
烛台切脸一黑。
织羽樱奈赶紧掀开刚刚被烛台切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从夹层里翻出他的本体短刀,上上下下的摸了一遍:“刀在这……刀拵……刀身,刀柄都在,幸好幸好。”
现在就算只是一把短刀,可是架不住内在太刀心,他被摸的脸红耳赤,咬牙切齿的问:“我怎么可能……会把自己卖出去,主人您这种新奇的想法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你的见识怎么和你的头发成正比?”织羽樱奈白了他一眼:“这么说吧,现在活的越长的东西越值钱,就是一把杀猪刀也耐不住年代久,现在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身上随意掰点东西下来抢的人都一大片。”
烛台切叹了口气:“织羽小姐的床铺底下还塞了一摞钱,我之前清理卫生的时候发现的,这是用的那个钱买的。”
“你花她的钱做什么?”
他有些愧疚的低下头:“是我不对。”
到底是自尊心和不甘心在作祟。
织羽樱奈数里不多的零食:“她那么丁点儿钱能买多少东西,都不够塞牙缝的。”
烛台切光忠攫衣角的手松开,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我可以想办法出去挣钱,烛台切一个人就可以养你,你不要用这个卡里的钱好不好?”
说完话,烛台切战战兢兢的低下头。
不是不怕的。
他至始至终都没有忘记过自己的主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或者说曾经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说出这样的话,不管是以下对上,还是别的方面都已经称得上逾矩了。
可有些事情,有些心思,明知不对却还要一意孤行。
烛台切听见织羽樱奈在笑,笑着笑着就停了下来:“烛台。”
他的手心握出汗来:“是。”
“在你没有本事做到自己说的事之前,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的,要是降低了我的生活水准,我就把你给掰断。”
“如果……我能做到呢?”
织羽樱奈语焉不详:“到时候再说吧……以后要用得到你的地方多的是呢,现在乖乖的。我希望,你只是身体变小了,而不是脑子也跟着变傻了,你明白吗?烛台。”
得到她似是而非的回答,烛台切一时也辨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却还是保持绝对服从:“我明白。”
她叹了口气:“我并没有忘记之前是怎么逃出来的。”
烛台切光忠猛的抬头看她:“绮——”
“不会有人取代烛台切光忠,”她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微笑着把手放在了他的头上:“不会有人取代烛台切光忠,你那么怕寂寞吗?”
他看着织羽樱奈摇头:“如果陪在我身边的人不是您,那么我是一个人还是有人陪都没有区别。”
“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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