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牧害得她儿子没了府衙的饭碗,还弄得她儿子怕被村里人说道出了门就不愿意回来,看她不整死他!
张舒兰恶狠狠的瞪着李晓萱,那凶狠的模样全然不把李晓萱当人看,“你说你,跟着我们家光远这么多年了,也从来没见你肚子有个动静,老娘就算是养只母j-i,蛋也下了几轮了……”
李晓萱和龚光远有个女儿,叫做龚菌菌,今年已经七岁多了,这会儿正坐在李晓萱的旁边吃饭。张舒兰的眼里是没有她的,因为她是个女娃,是个赔钱货,所以张舒兰基本就从来没正眼瞧过她。
张舒兰骂骂咧咧,龚菌菌安安静静的低头吃着饭。对这一切视若无睹般,李晓萱也是如此。
两人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咒骂,一开始还会害怕或者感到生气,但时间久了,也就麻木了。
“……我告诉你,你今年要是再不给老龚家生个儿子,明年你就收拾东西回你娘家去!”张舒兰气焰嚣张无比,“你这种不下蛋的,我们龚家不要,改明儿个我就下山去再帮我们光远说一门亲事。”
听了那张舒兰这话,李晓萱只是脸色惨白,一直在旁边安静吃着饭的龚菌菌却受不了了,她扔了碗筷就想要说话,但被李晓萱眼疾手快给截住了。
“啪!”
张舒兰见两人这模样,立刻来了劲儿,她一巴掌就扇到了龚菌菌脸上,七/八岁的她巴掌大的脸整片都红肿起来。
龚菌菌被打得红了眼,蓄着泪。
李晓萱连忙把她往自己怀里拉,护着她,不让张舒兰的巴掌再落在她身上。
没等到儿子,张舒兰在自己家里发了一把火,又把桌上的菜端走后,这才拿了碗装了饭夹着菜,摇着扇子出门去串门儿去了。
之后的几天,每天半下午时分李牧就带了允儿和那些个鸭子下山去水塘那边。
鸭子喜水,虽然那水塘里没什么鱼了,但是一群小家伙还是玩得开心。李牧就趁着这机会,去水附近弄些野草。
傍晚时分,他用顶端带着些叶子的小竹竿,在允儿的帮助之下把鸭子全部装进了篮子,然后赶着夕阳回村。
抽了个阳光灿烂无比的午后,李牧进山里头砍了几棵竹子回来,他准备在院中圈出一块专门放鸭子的地方。说白了,也就是隔开那群鸭子和他。
这事说来也奇怪,一般来说鸭子都怕人,这群也怕,允儿都怕!可它们就不怕李牧,不但不怕,反而还像是把李牧当成爹了,走哪儿跟哪儿不说见着就扑着翅膀嘎嘎叫。
别人赶鸭子,那得是费了老大j-i,ng力的在后面吆喝,换李牧这儿,他只消在前面跑,后面肯定能一个不漏追一大群。
费了两天时间把院中院改出来后,李牧站在屋檐下手里拿着野草,张罗着吆喝着想让在院子另外一角的那些鸭子进那小院。
李牧一动,院里小鸭子就嘎嘎的叫了起来。
听见声音,对屋的鸿叔,还有里屋接连剥了五、六天笋剥得脸都绿了的仲修远,两人都好奇地看了过来。
最近这几天李牧自己一个人带着允儿和小鸭子满山跑,倒是没出现第一次的情况,让两人不禁好奇。
结果这一看,两人的脸立刻就扭曲起来。
呵,这感情倒好。
李牧这一人高马大的大男人,愣是拎着个三四岁的小娃娃搁面前当枪当盾牌使,还一脸嘚瑟!
难怪他最近那么殷勤,出去都带着允儿一起。
第18章 不然我就亲你了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晃五、六天过去。
几天里,李牧把院子里的小院儿收拾了出来,又给做了个鸭笼。
鸿叔则是忙着把之前李牧逮着的那兔子的皮帮着弄了弄,晒了个半干,准备拿下山去卖掉。兔皮的价钱虽然比不上整只兔子,但再小那也是r_ou_。
选了个天气不错的天,鸿叔头一天就和李牧打好了招呼,第二天大清早就背着自己之前采的竹笋提着兔皮,下了山。
山底下的状况鸿叔是知道的,上一次和李牧去的时候就见到了,但这一次他还没进镇子就被一群士兵围住了。
“官老爷这是怎么了?”鸿叔一边老老实实的接受这一小队士兵的检查一边疑惑地问。
“怎么了?还能怎么了!”被询问的士兵有些没好气,脸上带着浓浓的疲惫,“你哪来的,还不知道?”
因为这,那士兵更加戒备起来。
“我后头山上的,不过平日里少下来,兵老爷您给说道说道?”民不与官斗,鸿叔也摆低了姿态。
“山上的?”
鸿叔回头指了指自己下来的那座山。
那群士兵又疑惑地打量鸿叔,见鸿叔一身值不了几个钱的行头,又是一背篓的竹笋再加上一张干瘪的兔皮,顿时信了七/八分。
“进去吧,没事少来这里。”士兵放行,“天黑前赶紧出来,夜里封镇!”
鸿叔不明就里,背了东西,进了镇。
进镇之后,他找到相熟的卖家,才弄清楚了事情的经过。
大约在十天之前,镇上传出消息,说曾经有人见过那袁国大将军在这一带附近出现,所以现在的三万大兵已经全部聚集到了这附近。
要不了两天,连同这镇子和附近的几座山头一起,都要被封锁,不许进也不许出,直到找到人为止。
这一次,大宁国可是来真的。
士兵大批驻扎进镇子和附近临时搭建的营地,镇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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