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就是煎熬,就是意味着我要看着你一任一任的换着身边的男人,而我只能看着。”
“我不想等了。”他重复着,“我不想你再给我添几个前任。”
陆续予被他说懵了,她眼睁睁看着顾远伐将她的手拿出来,并生硬地扯掉了她腕上的手链,祖母石跌落到纯白的地砖上,弹起,落下,骨碌碌滚到了角落幽幽的闪着黯淡的光。
她抿了一下嘴唇,看着他将那昂贵的手链随意地丢在了地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你不需要其他男人的东西,我弄坏的,你只能找我赔。”他握着她洁白滑嫩的藕臂,一字一句,蓝眼睛里燃起了火:“要钱?我有。要权?也可以有。要我赔,没有问题,只要你同意和我在一起。”
“我……”陆续予皱了皱眉,用仅存的理智想起自己曾经说过的话,“我说过我不会和你在一起,我说我不爱你……”
未出口的话被硬生生堵了回去。
顾远伐欺身而来的吻炽热缠绵,唇瓣间厮磨,牙齿间相抵,磕出余香温存,手臂被他握紧,她轻轻一动,想要挣扎,却被拉扯撞入他怀中,他顺势扣住她后脑,惊的她没有防备,贝齿微启,迎他长驱直入,被动的顺着他的步调走,他舌头巧妙灵活,勾的她魂都颤抖,神志都无法维持清楚,呼吸间暧昧气息交缠融合,他直吻到她身子发软,双手不禁主动勾住他的脖子,水一样窝在他怀里,低低软软的发出一声猫样的嘤咛。
只是一个深吻,她颤抖着睫毛,面颊潮红,呼吸都不太稳了。顾远伐伸出手指勾勒她的唇形,他抵着她的额头,用那压得极低极低的沉郁嗓音命令道:“我忍耐你,一直在不停的降低限度,因为只有你,才能一而再再而三越我的底线。说,你同意。”
陆续予仰着头,樱唇微启,诱人吞食。
她还有点迷糊,像坠入一团棉花里,没有出路。她从前也接吻过,但感觉从未这样好,像吃了糖,像在云端跳舞,像做梦。
只是胸口一凉,惊的她回神,脱口而出:“我同意,我同意。”
顾远伐慢条斯理的给她纽上胸口的蓝扣,用一种意味深长的语气道:“陆续予,我们以后的晚上,还很长。”
☆、二卷
我爱你,何曾惧过地狱的烈火,只恐岁月切割,炼狱中回首,你从未为我而留。
可在冗长的时光里,你只需记得,我爱你,这毋庸置疑,无关岁月,无关所有。
——二卷首语
“续予,你才回来就又要走了啊?”
陆续予拉上行李箱的拉链,整个人往箱子上一坐,看了一眼桌上梳妆镜中映出的对面舍友的脸,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
“你真的要搬出去吗?外面房租可贵了,还有水电费什么的……而且你一个人住也不安全啊。”
坐在椅子上玩电脑的舍友回头说。
“是啊,搬都搬了。”陆续予坐在行李箱上玩了会手机,顺手剥开一根香蕉,将梳妆镜压下在桌上。那个被陆续予讽刺过的舍友窝在床上始终没说话,陆续予瞥了她的床帘一眼,将香蕉皮扔进了垃圾桶。
“你在医院待了那么久回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听他们说你被袭击了,刀伤,你真的不要在宿舍养会?”
陆续予摇了摇头,养伤在哪还不是都一样,这群人也就图她能教他们点东西,分担一些费用,还有平时订外卖方便凑单而已,留她也是留的假情假意。
她站起身,拎起自己的包,拉出行李箱的拉杆,打开门。临走前她回头笑了笑,眼睛望着那个关的很严实的床帘,道:“哦,对了,其实我也不是一个人住。顾远伐现在跟我在一起,那天他问我什么时候跟他住一起,我想,他家房子那么大,我为啥不去呢?还不用交钱。”
她笑的可开心了,比平时不知开心了几倍,一张脸可谓明艳照人。
“那我先走了,祝你们生活愉快。”
门关上以后,她在门口等了等,听到一声震耳欲聋的砸门声。接着,有女人大骂的声音,还有不甘的抱怨和凭什么,她笑了笑,拖着行李箱走下了楼梯。
——
男人站在宿舍楼下,套一件白色短袖,下身一条阿迪短裤,松松垮垮笼在他身上,清冷有,高傲有,只是是慵懒更甚。那长身玉立,身形笔直,气质卓尔,身边有女生路过,都禁不住多看他几眼,走过去还要回头张望。
陆续予走到楼下,透过玻璃窗看到他,不禁在心里对比起初次见他时他的狼狈模样,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他装出来的。
他向她望去,一双长目,黑沉沉的,相较蓝火的嚣张,此刻的他看上去沉稳的要命。
“我想去买杯奶茶。”
她将行李箱交到他手里。他背着包,拉着她的行李箱,说:“我买。”
陆续予不要。
“你又不知道我喜欢喝什么口味的。”
他扬眉道:“草莓果乳,热巧,或者双拼?你这样贪吃,难道不是什么都喜欢喝?”
她不屑道:“我啊,我不管,反正你给我买的肯定不好喝。”说着将手伸入他裤子的口袋里,摸到一张纸,她拿出来,看到原来是一张五十面值的纸币。她原先想着会是情书什么的,打算把钱放回他口袋里,转念一想,她还没喝过那家店最好的奶茶呢。
顾远伐看到她眼里狡黠的笑意,清楚她打的什么算盘,他早就把零钱放在口袋里,不过没想到她一次奶茶就要喝掉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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