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故意想要惹爷爷讨厌,欲扬先抑,这样才更能拉好感。
果然左劲松听了她的话,立刻黑脸,“大言不惭!”
凌振海本不打算太认真,被小姑娘的话逗笑了。想着杀杀她的锐气也好。
凌振海让左恋瓷选执黑还是执白,左恋瓷不客气地选了执黑。执黑一方贴7目半,双方落子很快,起初看上去是凌首长步步紧逼,左恋瓷一直在防守,但不管凌首长如何大刀阔斧地扩张地盘,左恋瓷始终坚守一禺,看上去在守成,但只要凌首长的白子靠近她坚守的底盘,她就毫不犹豫地将对方吃掉。以至于这块地方成了对方无法靠近地领域。而等现他无法再扩张的时候,左恋瓷的黑子已经在一步一步蚕食他扩张的领地,并且但凡被黑子入侵的地方白子就再无生存之地!
好可怕的能力!直到黑子一点一点地蚕食了大片的领土,凌振海一着急,出现失误,连失三子,胜负已定。
“就说了我很厉害,让凌爷爷不要让我凌爷爷还是让我。”左恋瓷假装不满地抱怨。
凌振海知道对方这是给他台阶,他心里门儿清他没有让。左劲松当然也看出来了。
左夫人笑道:“你这傻姑娘,你凌爷爷还能跟你当真不成,不过是陪你玩罢了。”
第三十八章“输了你别哭!”
左恋瓷虽也不指望赢一局棋就能让爷爷对她改观,但爷爷依然冷淡的态度还是令她有点泄气。一回到家,左劲松就把她叫到书房上了一个小时的政治课才在左夫人的催促下才放人。
第二天清晨天还未亮,左劲松就催促着她起床,命令她跟着一起晨练,反正平时她也有晨练的习惯也就不觉得有多困难,晨练完吃过早饭,左劲松极力暗示让她一起去凌老头家串门子。
她故意装作没听懂暗示的样子,左劲松没法,临出门前板着脸道:“还不跟过来,这么大人了一点眼力也没有。”
左恋瓷狡黠一下:“啊,原来爷爷是让我跟您一块儿去凌爷爷家。”然后回头冲奶奶挤眼,左夫人淡淡一笑,做口型道:“鬼丫头。”
靠近凌家就听到凌首长大声训斥的声音。左恋瓷觉得这样过去会不会不太好,可爷爷已经面不改色地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竟然是——凌箫辰!她惊讶的瞪圆了眼睛,一瞬间又恢复正常。
而凌箫辰看到她并没有惊讶,“左首长,这么早就来找我爷爷下棋啊。”
“我说凌老头怎么一大早就骂人,原来是你小子来了。”一边跟他说笑一边往屋内走。左恋瓷乖乖地跟在后面,并不多言。
凌振海昨天输了一局棋,晚上睡觉都不得劲,想着白日的棋局,越想越心惊,是他小看这个小女娃了。她的棋艺确实在他之上。
“女娃子,你的棋下得好哇,我昨天想了一宿也没有想出能破解棋局的方法,这样,今天就让我这大孙子跟你下一局,我在旁边看看你的棋路。”
左劲松听到对方对左恋瓷的评价这般高,心里不由得滋生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对这个孙女,他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心底再怎么膈应,她也是他最喜爱的小儿子的唯一的骨血。
左恋瓷没有推拒,淡淡地看了一眼凌箫辰就坐到了茶几边。
猜子定黑白,凌箫辰执黑。
凌箫辰的棋风类似其祖父,大刀阔斧杀伐果决,而且具有全局观。左恋瓷一改昨日温水煮青蛙的棋路,竟也杀气腾腾寸步不让。这已经不是一场棋局而是一场气势汹汹弥漫杀气的战争。
两位老人在旁边观看,脸上都露出兴奋的红光,过瘾啊过瘾,这才叫下棋!
很快双方就各占领了一大片领地形成了割据状态,下棋的速度降下来,但你来我往丝毫不见停滞。双方你咬我一口我还你一脚的架势胶着着不进不退。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较量!
凌箫辰本是指望着用这场棋杀杀左恋瓷的威风,谁知道竟然被对方逼到这种境地。心里却对这样气势全开的她生出更多的好奇和欢喜。他悲哀地想,他果然是受虐体质!
左恋瓷不动声色地卖了一个破绽,凌箫辰和旁边观看的两位长辈都看出这是个机会,凌箫辰落子后带着势在必得的痞痞的笑意道:“你大意了!”
左恋瓷紧接着落下一子,顿时打破了凌箫辰固若金汤的防守,令他半壁的江山失防。而她卖出的那个破绽根本撼动不了她势头的半分。
这一局不用再继续下去,胜负已经显然易见。
“你太得意忘形了!”左恋瓷毫不客气反唇相讥。
“精彩,精彩!”凌振海惊叹:“老左啊,你这个孙女了不得啊!”
左劲松心里熨帖,嘴上还强硬道:“哼,心眼儿多着呢。”
左恋瓷嘴角上扬,眼睛眯成初月般好看的弧度:“凌爷爷,我赢了是不是有奖励。”小狐狸一样狡猾的笑道,努力往“心眼儿多着”的方向靠拢。果然就看到自家爷爷脸色像锅底一样黑。
“哈哈哈,有奖励。跟我来书房。”凌振海笑得粗犷豪放,左恋瓷对这个性格豪迈的老头很有好感,很自然地过去虚扶着,十分讨巧。
左劲松看她那殷勤样儿跟在他面前全然不同,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哼哼唧唧了几声,试图引起她的注意,她当然注意到了,却还是在凌振海身边讨着好。
凌振海的书房简明大气,有一面墙全都是书架,她一眼扫过去,大部分都是历史或军事方面的书籍,还有有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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