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吞吞地将被子拿下,她窘迫地躺着,白玉之中一块漆,那么的显眼,那么的令人害臊,她闭上眼睛,睫毛轻轻颤抖。
“怎么”男人戏谑的声音响起,“这样预备的姿势还是很想”
离堇实在忍无可忍,坐立起来,手伸向他,“给我,我自己来。”
“哈哈哈”欧别洛一阵朗笑,厚实的胸膛微微起伏,性感而撩人,他伸爪将女人按到,而后将瓶盖揭开,挖了一点,涂在受伤的那一处上,美目一眯,带着端详的意味,“浪了那么多男人,居然这么嫩”
他略微清凉的指尖引起一阵酥麻,离堇不由得缩了缩,却犟着嘴回,“现在的医院,什么不可以做既然男人好这样的颜色,我当然要符合口味,才能更融洽更完美地交易,虽然我是嘶痛”
他竟然拧她
而且,狠用力
离堇再次坐立起来,怒视着他,“欧别洛,解释不可以吗”
他冷着脸,眸光清寒,缓而有力地将她放倒,“不中听的话,就不可以。”
离堇被迫再次躺下,任他在下面“胡作非为”,男人眸子幽漆,低垂着眼皮,耐心细致地将药膏涂抹在花园上,只是,浑身由内而外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戾气,让她一颗女人心微颤不已,这个男人,可还真是变化多端啊
末了,欧别洛眉一挑,冷光攒射而出,“听好了,这一片良田,只能由我开垦。”
他长身而起,将药瓶随手置于梳妆台上,走到窗户旁,负手望着外面,沉默了半晌,方才幽幽道,“真正的对决,就要开始了。”
“”
离堇莫名其妙地等他下文。
他侧首,向着她所在的位置,“不过,我会保护好你。”
“”
离堇莫名其妙地等他下下文。
他却是一副意味深长又高冷莫测的样子,不再鸟这个什么都被蒙在鼓里的可怜女人,离堇冷哼一声,她可是什么都没问出口啊都是他在自导自演,倘若她缠上去问,兴许不但得不到答案,还要被冷落一番,那才是亏大了呢。
男人唇角隐笑,这是一种冷到了骨头里的笑。
在离堇的眼中,显然成了嘲笑,一个枕头砸了过去。
欧别洛随手抄住,瞳孔一缩,“光着身子的女人,是不是嫌昨晚受的不够”
离堇一抖,赶紧拉被子裹住身体,“快将衣服给我弃妇当家:带着萌宝去种田。”
“可是”他皱了皱眉头,“内裤已经破了,如果你穿上了连衣裙和内衣,而下面不穿,一定十分别扭,还不如光溜溜来得自然,或者是,我可以借我的给你,不用还。”
离堇的脸像吃了死苍蝇般难看,“谁要穿你的。去,给我买一条来。”
欧别洛微怔,他堂堂祭荆家族大少爷,纡尊降贵地跑腿去为一个女人买内裤
复而玩味一笑,为他的女人买,又有什么不可以
“ok”他打了一个手势,将窗户关上,反锁,离堇睁大眼,原来在窗子上,他都防了一手,看来她将窗帘扯下来,撕成条缕,再打结逃生的计划是无法施展了。
她然地怀疑,自己是再也逃不开这个恶魔的牢笼了。欧别洛绕有深意地她一眼,迈开长腿走了出去,潇洒又优雅,雍容中蕴了万灵皆让的气势。
内衣专卖店的老板娘张大了嘴,这样一个霸气侧漏的男人,进来买女人内裤,真是让人不敢置信又浮想联翩啊
“最贵的样式分别来一条。”欧别洛的目光淡淡地在琳琅满目的内衣内裤上扫了一遍,下巴颔向最高架某个位置,“这件文胸也不错。”
正在喜滋滋地将价格不菲的内裤一条条取下的老板娘,精明地将内衣也取了下来,殷勤地招呼,“先生看看还有什么满意的,我通通给你装好。”转头过去,“哎呀,美女们是来买东西的,不要只顾盯着这位先生看嘛,快挑,快挑呀”
步行街上,男人拎着一个精美的盒子,迈着优雅的长步,向停车场走去,路人纷纷侧目,除了瞻仰那天人般的外,顺便揣测里面装的是顶级名酒,珠宝抑或其它贵重且由这么一个男人提着让人感到正常的东西,绝没有料到,盒中的原来是,竟然是
欧家大少爷没有想到的是,居然有人来拦他的车。
劳斯莱斯幻影快要驶到在第二个十字路口时,一个穿着暴露,身材有致,五官妩媚的女人扭着身体向行车道迈了一步,含着勾人的微笑抬手招了招。
很明显,遇到卖的了。
欧大少正在脑海中勾勒着自己的女人穿上每一条内裤的样子,嘴角隐含着玩味的笑意,瞥到站街女的身影,笑容滞了滞,眸底泛起一抹厌恶,这些脏东西呵,还以为天下男人都一样犯贱呢
诚然,天下没有不偷腥的猫,但这句话的错误之处在于,将所有的男人都比作了成不了气候的猫,他是猎豹,是虎,是狼,拥有最好的定力,稳持力,毅力,耐得住寂寞,经得起诱惑,创得下大业。
劳斯莱斯离女人越来越近,女人骚首弄姿,竟跳起了浪舞,男人冷着脸,将车直直开了过去,女人惊了一跳,向后退了一步,然而,当透过玻璃隐约窥到男人的轮廓时,她不由得一下子僵住了。
竟然是那个人
虽然看不清楚,但她一下子做出了准确的判断。
在车驶过的瞬间,下意识地看向车牌号,没错,确实是那个人。
窘迫,难堪,羞耻,许多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一张脸犹如雪般苍白。
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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