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泪眼,正对上冯丞斐暗沉的黑眸,狂欢激出的汗水从他光滑的额头淌过脸颊,一颗一颗滴落在褚明锦的山峰上,滚烫火热,把将褚明锦的身心烫融。
“我觉得彤君这样是我害的。”褚
明锦低泣,压抑许多日不敢诉诸出口的话终于痛痛快快说了出来,“我若是有一点点警惕性,就不会给郭氏推下水池,彤君也就不会为了救我变成哑巴。如果信王爷不是……不是偏心,把我救起来后,及时下去救彤君,也不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
“这都不是你的错。”冯丞斐柔声道,一手轻轻地揉捏褚明锦的ru尖,一手探到下边,在花芯周围缓缓按摩,把手指推了进去勾挑。
“格非,不要再来了。”褚明锦刚才快活过了,不想再享受,微微蹙眉道,“格非,咱们说话,今晚不要再要了。”
“说话只用嘴巴,忙不着手。”冯丞斐拔开褚明锦扣着他的手,继续刚才的动作,亲了亲褚明锦不满着翘起的嘴唇,柔声道,“宝宝,我知你的心事,这样,等彤君身体稍好些,我带着她一起去求医,咱们暂时分别,其他的,等我回来了再决定,你现在别烦恼了,好吗?”
是啊!现在烦恼什么都是多余的,褚明锦阴霾的心忽地开朗,自己想把冯丞斐让给方彤君,方彤君还不一定会接受呢!
“宝宝,这么久过去了,我的工夫有没有进步?”冯丞斐含笑问道,手指变换着角度与落点拔弄冲刺。
听冯丞低沉温柔地挑-逗言语,腿缝间再给他这么张驰有度地作弄,褚明锦腰都软了,心底嘲笑自己定力不足,口中嗔道:“没有进步,笨死了。”
这许多天来,褚明锦首次有了笑模样,忧郁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往日恩爱时的旖旎风致再次出现,冯丞斐忍不住搂住亲吻,低声赞道:“宝宝真美。”
只一句话,又勾起褚明锦的愁肠,褚明锦才刚舒服展的眉头又紧皱到一起。
无法说出口的心病又把褚明锦一颗心纠緾得被打了死结,再解不开来,把人疼得满身冷汗,几近脱力,辗转千百回找不到解结的方法。
方才明明已略略开颜了,转眼又这般痛苦,冯丞斐暗叹,心头锐痛,面上却笑意更浓,要哄得褚明锦展颜,抬手捏了捏褚明锦尖尖的下巴,微笑道:“往日圆润秀致,如今尖刀似的,一个不注意,可以扎伤人。”
褚明锦听得这句尖刀似的,看看冯丞斐,也是瘦得整个人脱相。犹记得那日紫藤庐初见,冯丞斐秀美绝伦,眉染青山之黛,唇似春日桃花,形容标致,言行fēng_liú,一年时间不到,却已历显沧桑苍老,想想两人在一起,只最初过了几天舒服日子,后来风波不断,实是愁多乐少,不由得感慨万千。
gt; “格非,我们当日不相遇,后来你休了我,娶了彤君,是不是就没今天的不幸?”褚明锦喃喃道,既像问话,又像是自言自语。
“今天有什么不幸?”冯丞斐反问,把手按在褚明锦心口上,很认真地一字一句问道:“宝宝,你真认为咱们的相识是不幸的吗?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仅仅因为彤君为了救你而受伤吗?”
“这还不够吗?”褚明锦反问。
“当然不够。”冯丞斐捧住褚明锦的脸,定定看她:“宝宝,我方才说了,你若是愧疚纠结对不起方彤君,咱们就暂时分开,等我和方彤君治好病回来,一切自然和从前一样,你究竟还在烦恼什么?”
“我怕治不好。”褚明锦有些凄惶。
冯丞斐凄凉地笑了,褚明锦这些天的反常,他一直不敢去想。
那一日他去了太尉府,褚明锦落水又被李怀瑾所救的过程,他虽然没有目睹,可这几天朝臣明里暗里都在议论,他影影绰绰听到,细细一想,大致过程就明白了。
他去太尉府之前发现李怀瑾离席不见了,那个时候,李怀瑾应是悄悄去看褚明锦,郭氏推褚明锦下水池,方彤君跳下水,李怀瑾本来是藏在暗处看着褚明锦的,见褚明锦落水急忙跑出来,焦急中只顾着要救褚明锦,把方彤君也在水池里的事都忘了。
这么忘情失态,谁都知道李怀瑾喜欢他的夫人了。自然,褚明锦也发现了。
储君之争尘埃落定,册封李怀瑾为太子的旨意已下,皇帝重病緾身,太子监国,有部份朝臣特别是原郑氏一派的,为讨好李怀瑾,甚至悄悄上奏折请李怀瑾娶褚明锦为妃。
本朝有几代皇帝娶了嫁过人的女子,爱宠如命,又且册封为后,民间再嫁更是常事。冯丞斐先前下休书休妻,人皆知之,除了少数人如方廷宣知他休妻有苦衷,其他人竟是认为他已经休妻,李怀瑾要娶褚明锦,也不算过份。
褚明锦这么反常,难道也喜欢李怀瑾?
“宝宝,君玉喜欢你。”冯丞斐涩涩地道。
“不关我的事。”沉沉地压在心头的忧虑被冯丞斐提起,褚明锦着慌,她一直很害怕,害怕冯丞斐会以为她到处留情,害怕朝臣的窃窃私议会使冯丞斐难堪。
“格非……”褚明锦紧紧抱住冯丞斐,急切地吻他,如火如荼地吻他,翻来覆去地吻着,边吻边表白:“格非,我只爱你,只爱你一人……”一边说着,一边翻身上去,把冯丞斐压在身下,冯丞斐往日哄着骗着方能让她主动,这时却不需言语了,自
己扶了冯丞斐尚自软着的那物往里塞。
冯丞斐闭上眼,屏息吸气,撕裂心肺的愧悔在胸腔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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