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柳叔弄出来的,凭着这一屋子的半大孩子,哪里能想出这法子。赵立夏一家子人和老赵家的一屋子人,里正心里头毫无疑问是偏向赵立夏他们的,只不过这一回是族长要让赵立夏吃些苦头,他也不好多说什么,虽说他是个里正,可他里正这个位置也是族长给的,他没办法啊!眼下能有这样的好法子帮赵立夏留住大部分家产,那是最好不过了!
赵老爷子抖着手:“你这个小畜生!你情愿把你爹娘的产业白白地送给外人你也不愿意留给我们老赵家!我们老赵家是做了什么孽哟,居然出了你这么个吃里扒外的小畜生!”
如今的赵立夏已经完全彻底的对老赵家失望了,这会儿听到这些话,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他看也不看赵老爷子,自顾转向里正,道:“里正叔,刚刚我说的那些,你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里正正要摇头说没问题,那头赵家老二挤了过来,怒道:“当然有问题!”
赵立夏问道:“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有什么问题?”
赵家老二冷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想合着骗走我们老赵家的产业,没门儿!这账重算!”
“对,重算!哪里能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赵家老三也跟着喊道,另外赵家二婶儿三婶儿也跟着叫了两声,要不是看到里正和他儿子在场,她们早就要破口大骂了,这一群不要脸的小畜生!成天的就想着怎么算计他们老赵家的家产!
赵立夏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点头道:“好,那就当着里正的面,我们再算个清楚明白。”
片刻后,所有人都进了堂屋,围着那张大方桌,赵立夏和白城山各坐一边,里正坐主位,赵老爷子坐一边,也不知是有意无意,赵老爷子坐的那个方向是正对着那两个牌位的,只不过,眼下他们的心思都在家产上,完全没留意到这个,方怡勾起唇角露出一丝冷笑,趁着他们没注意溜到后院儿去了,要争家产是么?就让你们争个够!
刚一坐下,赵家老二就迫不及待地开口道:“你明明只借了220两,怎么过了一晚上就变成了384两?”
白城山似笑非笑道:“这220两可是三年前借的,借钱三分利,莫不是连这你们都不知道吧?”
“你不是他们的叔叔吗?借点钱居然还要收三分利!你黑不黑心?”
白城山道:“我再怎么黑心,也比某些想要平白抢亲侄子家产的人要好。”
赵老爷子脸色一变,拍桌怒道:“这田地这屋子都是我老赵家的产业,那就是我说了算!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多嘴!”
里正脸一沉:“你们到底是来算账的还是来吵架的!借钱本来就要出三分利,赵老二你嚷嚷什么?”
老赵家的众人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撇着嘴角暗自嘟囔了几句,少不得再瞪赵立夏几眼。
第二条是方怡那二十亩地的收入,双方又是各种争执,然而这点儿争执早就被算计在内了,算到最后,老赵家的人发现,这钱反而比赵立夏之前说的还多出了好几两来,这个发现让他们更着急,当即就想要按照之前说的来,赵立夏哪里会肯,里正也懒得理他们,直接按照算完的结果来,可把老赵家的一群人给郁闷的。
屋里头争的热火朝天,方怡在后院儿里也的很,方辰在一边帮忙,有些不明白这是做什么:“姐姐,把这么多的硝石放到水里做什么呀?”
方怡故作神秘道:“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柳叔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瞧着,心里也有些好奇方怡这是想做什么。眼看着她往四个木桶里都放了不少的硝石,又倒了些水进去,然后就把木桶拎进屋里去了,柳叔挑了挑眉。
老赵家的那群人忙着争财产都来不及呢,哪里还会去管方怡的举动,更何况只是几个水桶而已。方怡进去的时候,正听到他们在争论请先生的事。赵家二婶儿终于坐不住了,怒道:“好你个赵立夏!闷不吭声地请了先生,情愿让外人去学,居然都不想着让你的弟弟也去学学!”
“你可真舍得!居然把你爹娘留给你的牛拿去抵了束脩!你也不怕他们在地底下不安生!”
白城山冷哼一声:“就你们家那两个草包,哪个先生肯教?”
眼看着又要吵起来,里正一拍桌子,止住了老赵家那群人的话头:“你们要再闹,这账就不用算了,直接按这里写好的来!”
方怡心底冷笑,使了个眼色,赵立冬赵立年瞧见了,连忙跟着她一道去了后院儿,然后听着方怡如此嘱咐了一番,连连点头,拿了方怡给的东西,又溜回了屋里。
屋里,老赵家的还在各种挑刺儿,什么方怡住他们家还没算钱呢,凭什么干活儿就要给工钱,什么一亩地哪里只能抵八两,分明能抵十余两,还有那青砖大瓦房,居然才三十两。今日的白城山一门心思要替赵立夏他们讨回个公道,完全褪去了平日里的温和表象,每一句都戳得老赵家的那群人心窝子疼,半天回不了话。
争论中的众人,谁都没有意识到屋子里的气温正在下降,白城山倒是注意到了,他是习武之人,反应最为敏锐,心里有些纳闷,再想到方怡之前那句莫名其妙的叮嘱,顿时有些明白了,几不可查地弯了弯嘴角,等着即将上演的好戏。
就在赵老爷子再一次不顾及形象,不要脸拍桌的时候,突然响起砰砰砰的声音,声音过后,屋子里顿时暗了下了,刚刚还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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