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更多的人!”
赵立夏和赵立秋连忙伸手按住桌子,那人伸手想要掀桌子,却没掀起来,当即恼羞成怒,伸手就要去把那些蒸笼推到地上。
这时,一只手突然从赵立夏和赵立秋的中间伸出来,一把掐住了那半空中的手,拇指正正捏住了那关节的地方,那人顿时哀嚎一声。
“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有能耐,想要拆我家的摊子。”白城山冷冷的声音响起,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几个闹事的人顿时有些傻眼,这白城山不是出门去了?他们特意等了一个多时辰,就等着白城山不在的时候来闹,没想到他居然还在!他们这种常年在城里混的痞子,心里头也是有一本账的,这上头记的,自然不会是钱财,而是哪家的商铺背景雄厚惹不得,而哪家的商铺无权无势能欺负,这条街上的铺子,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舀得到的,十之□都是有点儿背景人脉的,痞子们平日里并不会来这边。
然而这白城山的店铺,却是一个独特的存在,他的店铺确实是没有什么背景的,跟城里各大家族都扯不上任何关系,跟县太爷也沾不上边儿,卖的是最让人眼红的东西,都是南边儿的干货!饶是如此,却没有人会来找他的茬儿,至少从来没听说过有谁找过他的茬儿,没人知道原因,只是口口相传,痞子们也是有自己的一个圈子,圈子里类似不要招惹谁的话最好还是要听一听的。
这回他们
四个也不知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说那卖开心糍的并不是白城山本人,而是他的远房侄子,挣的钱也都是他们自己得了,所以这四个人才打算走一趟,趁着白城山不在店里,跟那些乡下孩子讹一笔,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又想只要不动白城山的东西,就算事后他要追究也无从说起。
哪成想居然被抓了个现行,而且一照面就被捏住了关节,瞧着那人的神情,是真觉得疼了,一起混了真么多年,一眼就能看出来,当即也有些热血上脑:“你这是想做什么?打人吗?”
白城山捏着那人的手腕,慢吞吞绕过桌子,走到路中央,那个被捏了手腕的人疼的满脸满冷汗,哆嗦着嘴唇道:“白掌柜的,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大量,放过我这一回吧。”
“放过你这一回?你刚刚掀我摊子的时候,怎的不说放过我店铺的伙计们一回?”
另外一个痞子问道:“你,你想怎么样!”
白城山道:“不是要买开心糍?还不快去买。”
几个痞子互相看了两眼,再一看还被抓在手里的那个,一咬牙,掏了把铜板就去买开心糍。
赵立夏收了钱,正要包开心糍,却又听到白城山的声音:“不用包了。给了钱,你们可以走了。”说着,松开了手。
几个痞子愣住了,从来只有他们讹别人的,没想到居然还有被讹的一天,这口气他们怎么咽得下去,眼看着白城山已经转身往店里走,当即面上露出阴沉的表情,抬起脚就往白城山背后踹。
“小心!”赵立夏和赵立秋失声大喊,人已经冲了出去,却已经来不及了,似乎可以预见白城山的下场。
眼看着那一脚就要踢中,白城山突然身子一转,抬手一拳打过去,正打在那人的小腿上,离得最近的几人听到一声细微的清脆的声响,下一刻,那人已经摔倒在地,抱着腿,哀嚎不已。
白城山看也不看,飞起腿,一脚将身旁另一个人踹飞,接着上前一步,一把拉住第三个痞子的手臂,一个过肩摔,直接将那人摔了出去。
赵立夏和赵立秋动作停在一半,目瞪口呆,就连后面听到动静的方怡几个跑出来,刚好看到白城山那几下子,顿时瞪圆了眼,好家伙!这白城山该不会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吧!
白城山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倒在地的四个痞子,冷哼一声:“就这点儿本事,也敢来踢我白某人的场子。”
“哟,白老哥这是怎么了?”一个爽朗的声音传过来,随即有两个腰间挎着大刀的捕快模样的人走过来。
白城山看到来人,顿时笑道:“没什么,这几个痞子来我店里讹钱,教训一顿罢了。”
那两人扫了眼躺在地上哼唧的痞子,顿时叫他们噤了声,迅速地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溜走了。
这天之后,整个城里的年轻痞子们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之前那条警告了,白城山之所以没有背景,是因为他不需要。能在那条巷子里开店的,有谁是真正的孤家寡人?
方怡看得啧啧称奇,以暴制暴,果然是对付流氓混混最好的法子!她还想再看一会儿,却被三妞儿强硬地拉回后院儿了,还低声数落:“瞎看什么!那捕快老爷哪里是我们能看的!”
闹了这茬儿过后,摊子的生意又渐渐地恢复了,白城山送走那两位捕快,走到后院儿让方怡她们都歇着别做了,等卖完这几笼咱就收摊儿,回头吃个团圆饭,再去街上逛逛。
倒是赵立冬忍不住偷偷问白城山:“白叔,你刚刚那几下子是从哪儿学来的啊?”这小子跟着方怡学了一阵子太极,这会儿倒是对白城山的身手感兴趣起来了。
白城山哈哈一笑:“你叔我当年可是跟人走镖的人!这几下功夫都没有,还怎么混?”
走镖!一屋子的孩子们顿时亮起了星星眼,这走镖对他们而言就如同那传说中的人物一般,那可是大能耐的人才能走的啊!难怪白城山身手那么好,三两下就把那几个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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