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林觅也曾经点开听了一会儿, 嫌那种太严肃的场合无趣,就关了,决定过来听“转播”, 反正对于他也不需要对查尔斯抱有一个多公正的态度。
“那个律师太让人讨厌了。”
“虽然确实让人喜欢不起来,但是从他的业务能力上来看,是真的厉害。”
“要那么厉害的能力有什么用?还不是一颗心都黑透了,为查尔斯说话!像是查尔斯那样,从小在他母亲肚子里就能接触到牧场,两三岁会跑还不天天在牧场里转圈?怎么可能不懂牧场不懂牛?那个律师就是在睁着眼说瞎话!”金发妇女气得直喘, 胸前那叫一个波涛汹涌。
林觅把目光从她身上挪开, 另起一个话题:“那个律师那么厉害,市里难道没有能辩得过他的?”
“我儿子就在市律师事务所上班, 他说的原话,说是那个律师可能是从大城市请回来的,咱们市里这种二三线律师不是他的对手。”一个老牛仔说完也是发愁。
“呸!就查尔斯那货,还能请来这么厉害的律师,怕是下了血本!”金发妇女说道。
“不下血本怎么行?他那牧场要是卖出去,请那律师的钱绝对是不亏的,他现在是没办法在镇上待了,只能赶紧把牧场转手,但是市里一直故意拖着不放牧场所有权,他怎么能卖得出去?”另一个老牛仔吐了个烟圈,又接着道:
“别的不说,要是市里拖个十年八年,我就说句不好听的话,查尔斯死了他儿子女儿根本拿不到牧场,到时候就变成了无主的公牧场了,而且,就算是到时候他还活着,隔了十年八年才拿到牧场,到时候牧场一切都荒废了,更卖不上价钱,就算是勉强卖出去了,合着通货膨胀也是大亏,毕竟这种例子全国都不少见。”
“当真?要这样说的话,难怪他要请来个这么厉害的律师了。”
“你去网上找找类似的案例,市政俯强压私人牧场、农场几十年,最后以致无主司法售卖,或者公布归为公有土地的例子全国能有几十个。”那老牛仔挥着烟枪。
林觅听了颇有点不安:“那些牧场主农场主就这么的平白被没收了私有权?”
老牛仔笑了:“哪有那么轻易的?一般只有造成重大社会不良影响的才会被没收私有权,你看全国那么多牧场主农庄主的,也就那么几百分上千之一。”
林觅听到这儿,安心了。
作为一个自然偏心的吃瓜群众,林觅还是相当偏向于政俯可以赢的,不说别的,赔偿一下查尔斯手下那些牛仔的医疗费也是好的,毕竟少的也在他那边干了十几年,当时他牧场已经走了一批人,剩下没走的都是跟着他干了几十年的老牛仔,为他工作了这么多年,最后却没落得个好。
不说法律层面,光是从人道主义上,查尔斯这个搞得,确实非常以及极其的不道德,他就算是回来继续开牧场,也没有牛仔愿意为他干了。
自打林觅家牧场逐渐都签了劳工合同之后,慢慢的镇上别家牧场也开始跟林觅看齐,把签约当做牛仔一段时间里的劳动奖励,一年时间过去,镇上几乎各家牛仔至少有一半都是签了合同的,也就查尔斯一家特立独行,一个牛仔都没签,这也就方便了当时提前从他家出走的牛仔拍拍屁股直接走人,只是相信他的那些老人倒大霉了。
正坐着,林觅身后逐渐变得吵闹,扭过身去,原来是吉姆正领着他们家这批的游客出来,游客都很高兴,叽叽喳喳说笑个不停,当然也有一些脸上挂着不舍的,再一看他们各个儿身上背着个大包裹,这是要离开的节奏啊!难怪一大群男男女女的往这边走。
早在各家牧场散伙单干之后,当时合买的观光车也被分了,吉姆家没留一辆,后来他们联系了市里一个旅游社,租用他们的班车接送市里机场和火车站的游客,费用由吉姆他们牧场出。
吉姆谈成了之后,镇上另外没观光车的也跟市里的旅游社达成合作,旅游社的专车就是在镇子中间的小广场这边作为统一集合点。
镇子其实很小,消息传播的速度也很快,人们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也没怎么抵触,只要求不要把广场弄脏就好了,几家牧场主自是答应。
看吧,其实要是好好处的话,比利镇上的居民都很宽容,林觅是怎么也想不通,这样和平安详的人们,查尔斯为什么就作天作地非要离开。
为什么林觅一下就能认出来这群人是吉姆家的游客呢?主要还得归功于走在最前面的摄像妹子,她还是一贯的老行头,一身简单的休闲运动装,脚上穿个干净白亮的运动鞋,头发很利落的扎起来,可以清晰露着胸前挂着的相机,如果相机重的话,她还会经常用左手托在相机下面。
明明就是吉姆家的游客,但是却没有见到吉姆本人,这不科学啊,按着他往日的骚包,肯定要走在最前面,然后手上拿着个小型的扩音机,说着离别的话,誓把场面折腾到煽情动人不可。
林觅围观过几次,已经完全掌握他这个套路了。
但是奇怪的是,今天吉姆并没有和往日一样。
林觅站起来走到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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