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展听了这话之后,便立刻走了过来,先将四壁上的油画边框上那些螺帽给取了下来,然后又来到包厢中间的大圆桌前,踩着一把空着的椅子就跳到了桌上。
好在这会儿桌上没有什么东西,要不然若是一桌子菜肴的话,他还真不太好下脚呢。
按照王岁闯的吩咐,他将头顶水晶吊灯中间的一个黑色物体给拧了下来。
摄像头,窍听器,这几样东西被摆上桌后,众人的脸色都很是微妙的看向钱天泽。
出乎他们意料的是,钱天泽看上去似乎一点儿都没有着急的意思,反而神色自若的走过来,拉出另一张空着的椅子,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
王岁闯竟然没有因此而动怒,反而用一种看死人般的目光看着他,“你还敢坐下来?”
“我为什么不敢坐下来?”钱天泽很是奇怪的反问了一句,然后指了指桌上的那一堆零碎,“这就是你所说的证据吗?”
不知为何,王岁闯的心中掠过了一抹阴影,难道这事情会被他翻盘不成?
他用力的甩了甩头,将这个不吉利的想法赶出了脑海。
“我说过,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既然如此,那我就当众出示一下证据,我看你还能怎么狡辩!”他狞笑着抓起桌上的摄像头,打开后盖便要从里面把存储卡取出来。
然而下一刻,他的脸色骤然大变。
存储卡呢?!
宫泽方发现他的脸色不对劲,立刻意识到这里面一定是出了什么岔子,故意问道:“王少,你这是怎么了?”
“宫少……”王岁闯回过神来,脸色无比难看的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丝苦笑:“里面没有存储卡!”
宫泽方一听这话,立刻跳了起来,“什么?这不可能!”
他劈手抢过摄像头一看,后盖里面原本应该插着存储卡的位置果然是空空如也。
“这不可能啊,我明明是检查过的……”他将手里的摄像头一扔,又抓过桌上的其他几个摄像头和窃听器,拆开后盖一看,所有的存储卡全都不翼而飞!
这一下他不相信也不行了,脸色大变之余,连忙向王岁闯使了个眼色。
王岁闯的反应倒是很快,立刻问道:“宫少,你的人不会已经把存储卡给拿走了吧?”
宫泽方会意的‘啊’了一声,抬手一拍脑门儿,一脸懊恼的叫道:“是了,我忘记和他们说别动这里面的东西,看样子应该是他们自作主张把存储卡给拿走了!”
“那岂不是意味着看过那段视频的人会很多?”王岁闯继续临场发挥着,一脸的恼火,充分的演绎出一个未婚妻被人搞了的大少那痛苦而又焦急的心态。
宫泽方暗赞这家伙的演技不赖,甚至都想给他颁一座小金人儿了。
戏还得接着往下演,他接着便说道:“这倒不用担心,我手底下的人口风还是很严的,王少用不着担心消息会传出去。”
“唉……也只能希望如此了!”王岁闯扼腕长叹一声。
两人的对手戏演得很爽,和他们同来的那几个二代们竟然还真的相信了。
其实这也正是他们要演这一出戏的目的所在,只要他们信了,回头一定会宣扬出去,知道的人也就多了。
所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只要能在舆论方面抢先占住道理,那么接下来不管王岁闯做什么样的报复,都是顺理成章的事。
这样做最大的好处就是,绝对不用担心会被他人非议。
当然,所有的计策都很难完美,肯定也会有人不相信,但是只要大多数人信了,那就足够了。
钱天泽冷眼看着他们在那里卖力的表演着,心中暗自冷笑。
事实上那天晚上他就已经把所有的存储卡都给取走并销毁了,这会儿要是还能找得到,那绝对是见鬼了。
说来也好笑,王岁闯之所以这几天没有将存储卡拿出来查看,是因为心里觉得别扭,不想看到童梦竹在钱天泽的胯下婉转承欢。
而宫泽方之所以这几天没有将存储卡拿出来查看,却是因为他以为王岁闯肯定已经这样做了。
为什么要等到今天才向钱天泽发难呢?
那是因为童梦竹今天才离开南山市,如果早了的话,童梦竹无疑就会成为一个对质的人选,没准儿会被人看出破绽。
现在才发难,钱天泽就算想否认,也不可能把童梦竹找出来帮他说话。
总而言之,这都是王岁闯和宫泽方精心计算了好久才确定下来的。
然而他们失算的是,钱天泽提前就动了手脚,把所有的存储卡都给拿走了,这样一来,他们就无法当众证明是钱天泽祸害了童梦竹。
毕竟那天童梦竹中的是迷-药,而钱天泽中的则是催-情-药,所以如果只看视频的话,就会看到钱天泽吃着吃着饭,突然站起来扑向毫无反应的童梦竹,然后将她推-倒在地毯上,扒光了衣服强行奸-污。
如果这段视频被公布出去的话,那钱天泽是绝对跑不掉的了——就算他说自己是中了别人的阴招,这个时候做血液检查,也根本查不出来什么的!
王岁闯眼见自己现在已经靠打悲情牌使到场的几个狐朋狗友们相信了这件事,便对侍立在一旁的陆展喝道:“阿展,去叫他们进来!”
陆展闻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当他看到王岁闯那阴冷的目光后,立刻识趣的将要说的话咽了回去,点点头便走出去叫人了。
钱天泽的眼中闪过一抹杀意,他早就猜到今天绝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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