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立刻迷途知返,冲着我帮他闷了周恒一把,清维也不好意思跟我再计较对吧?”
徐眠自小就随心所欲,徐泽从没有约束过她,他对她,从来都是纵容,这一次他也无法狠下心去谴责她,尤其是她这么快道歉的情况下。
“陈琦呢?你把她藏在哪了?”
“天地良心。”徐眠举手,“我可不知道。”
“你不知道?”
徐眠嗯,“我也找她来着,本来想让她出来改改口的,没想到找不到人了,周恒也找不到,我估计是她自己跑了。”
徐泽皱眉,“你们两个都没看住她?”她有这么大能耐?
徐眠说,“我也没想到,不过周恒当初找上她的时候,她就不是很情愿,孩子又不是孟清维的,她不敢得罪孟家。事情现在又拐到了周恒身上,她估计是怕了,逃走也很有可能。”
说完看徐泽不语,拍拍他道,“这个不用担心了,就算她没逃走,现在也没人想听她说话了。”
徐泽沉思,外面的风言风语的确开始转了方向,徐眠的做法虽然欠妥,但的确解了他和孟清维之间的尴尬。
“阿眠,清维不会再回心转意了。”他扭头能看到她的发顶,伸手揉了揉她的发,“算了吧,无论你怎么做,清维都不再是以前那个清维了。以后,你会遇到更好的人,这世上不是只有一个孟清维才值得你喜欢。”
徐眠没有说话,她轻轻贴在他的肩膀,双眼明亮,嘴角漫不经心的笑,半晌,她回道,”我知道,哥,你说的我明白。“
徐泽听完惆怅的叹了口气,他以前多么怕他们两人之间的相爱相杀,现在是不是可以松一口气?
城市的另一头,孟青葱刚刚穿过马路,红路灯前停着的一辆车里,副驾驶的青年转头对旁边的人说,“那个好像是孟家的大小姐?她怎么在这?”
江浅将目光从孟青葱离开的方向收回来,闻言笑了笑,“估计又是去送温暖吧。”
他们旁边的街区,往里走是城市的旧区,破败老旧,孟青葱出现在这里,只能是又和她那些乱七八糟的义工活动有关。
旁边的青年显然也耳闻过孟青葱的事迹,闻言笑道,“老夫人对这位孟大小姐很欣赏。”
“欣赏她彪悍还是野蛮?”
青年失笑,半晌道,“老夫人想替三少撮合。”
“连城?”江浅意外,随后不禁失笑,“老夫人乱点鸳鸯谱,兰州,这话不要在连城面前提了。”
兰州说,“三少自己也知道,只是不曾当回事。倒是这位孟大小姐,不知道是不是知道自己被人惦记了。”
“她如果知道,大概是不敢找你们家老夫人拉赞助的。”
兰州仔细回想了一下刚刚孟青葱的形象,不禁点了点头,“大约是吧。”转过头又问,“这位孟大小姐有喜欢的人吗?”
“你问这么仔细,是老夫人真的有意?”
“老夫人的确非常喜欢她。”兰州说,“三少若是不行,老夫人还想说给你。”
“我?”江浅一愣,随后笑开,“我就算了,孟青葱不会喜欢我的。”
兰州哦了一声,问,“为什么?”
江浅默了一下,随后看他,“八卦杂志上那些关于你我的绯闻,你没看过?”
“那些?”兰州凝眉,好看的眉宇间带了些疑惑的可笑,“她信?”
江浅忍不住叹气,“因为她见过有男生跟我告白,而我没有拒绝。”
兰州一愣,“是高二的那次?”
江浅点头,即便过了多年,他仍然能清晰的记得那个午后,他被人拦在音乐教室里强制性告白,对方是一个体格健壮的男生,江浅受到的冲击不小,以至于拒绝都拒绝的语无伦次,而对方显然错估了他的反应,仗着身体优势直接将他抱在了怀里。
江浅的冲击直接变成了惊吓,而孟青葱就在此时闯了进来。
他人生唯一一次丢脸大概就是那一次,兰州印象深刻,想到他被解救出来后,那副被□□后又惊又怒又羞的模样,到现在还是忍不住想笑。
“后来你就没解释过?”
“你说呢?”江浅郁闷。
兰州忍不住,终于哈哈大笑了起来。
此时谈话的另一个主角,孟青葱刚刚敲开一户人家。开门的年轻女人见到她,翻手就要关门。
“陈琦--”孟青葱用脚抵住门,急道,“我没恶意,我们谈谈。”
“你认错人了。”被叫作陈琦的女生不肯正脸看她,只跟她拔河关门,“你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
“我不是来找你算账的,陈琦,你信我。”
“你真的认错了,我不认识你。”
孟青葱开不了门,又说服不了她,干脆撒手,“好,你关门,你敢关门,我就敢撞门,我保证把你的门撞烂,让大家都来看。”
陈琦显然对付不了她的流氓,“你。。。”
孟青葱换了商量的语气,“陈琦,我不是来找你算账的,你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对不对?”
陈琦的手慢慢松开,对她的话迟疑。
“我只是想来跟你谈谈。”孟青葱说。
陈琦没关门,但是也没让开,半晌,她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孟青葱说,“我来过你家。”见她疑惑,解释道,“三年前,是我送你回来的。”
陈琦张张嘴,很惊讶。
“那次。。。是你?”
“对,是我。”
因为这句话,陈琦放下了一身戒备,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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