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我再次见到你之时,我就一直想对你说,谢谢你,是你救了我。是你提醒我,在这个世上,你还关心着我,我不是孤独的。”
“……我也要谢谢你,对我说这番话。”丁而被姚媛媛真心实意的话所震撼,此刻的她已不知道应该如何表达内心开始澎湃激动的心情。
“哇。”偷偷二人对话的何香美终于忍不住哭出声,她如风般冲到卧室里,紧紧将姚媛媛和丁而抱住,大声哭着说道:“我也关心你们,让我们三人今生做一辈子的好朋友,不离不弃走下去。”
“好,不离不弃走下去。”三人的右手重叠在一起,三张脸含泪笑得很开心。
等到大家哭得没声,抹干眼泪后,再彼此打量着对方狼狈的形象时,却又忍不住笑成一团。
“这样又哭又笑,我感觉我的脸部肌肉有些失控了。”何香美揉了揉脸皮,重重倒在身后的床上。
姚媛媛轻松地伸了一下懒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长舒一口气道:“话一吐为快,情绪一泄而空,感觉人轻松了许多。看来泪水和口水真能带走负能量。”
丁而坐在床边,表情还有些云里雾里,自言自语道:“我们是怎么从工作说到个人情感的?”
“丁姐,你就不要用理性的思维去考虑感性的情绪。既然大家要不离不弃,是否彼此的审美观靠近一点点。”何香美比了一个小指头的距离,然后笑望着丁而。
丁而噗嗤一下笑出声,“原来,你还在这里等着我。好吧,反正是你们上赶着要让我当模特,先说好我的脸要ps得谁也认不出我。”
“太好了,终于可以有机会和你的那些套装说暂时不见了。”何香美直言表示出对丁而衣服款式的喜恶。
“它们可是物美价廉的好东西。”丁而强调着她衣着的品味。
“喂,对我们来说,我们只看见价廉,至于物美,你一定是和我们开玩笑。”姚媛媛摇头晃脑挤到床边。
“不过,既然模特有了,我现在就去网上搜寻摄影师。”何香美说干就干,一个鱼跃挺身从床上坐起来,冲回到客厅中,一分钟就传来她说话的声音“你们来看,这个摄影师不错,本市的…….”
看着何香美说风就是雨的干劲,丁姚二人四目相望,忍不住笑出声。
“走,我们也去看一下。”姚媛媛一把拉起坐在床边的丁而一起走出了卧室,不一会客厅就响起三人讨论的声音。
“你们看,这位摄影师拍出来的照片挺美的,下边还有他的电话,以及收费标准。”
“收费太贵了。”丁而瞄页上的现金数字说道。
“贵呀?那这一位,风格小清新如何?”
“收费更贵。”丁而摇头道。
“这个呢?”姚媛媛也提供一个选择。
丁而慢步姚媛媛身后,“照得不怎么样,还是贵。”
姚媛媛和何香美停下搜索摄影师的动作,扭头齐齐看着丁而,异口同声道:“果然,你只做后勤是很正确的选择。亲,不要太节俭了。”
二人终于get到丁而的隐藏属性。
“好吧。我就不参与你们聘请摄影师的工作中,我只想问一下,要拍的衣服是我眼前看到的这些吗?”丁而小嫌弃地眼神扫过地上、桌上、沙发上无处不在的衣服们。
何香美和姚媛媛面面相觑二秒以后,然后各自转身关掉电脑上的搜索网页,讪讪道:“还是等确定要上新的衣服后,再找摄影师吧,哈哈。”
早上,丁而是被一阵手机铃声惊醒的,她睁开眼看白色的天花板几秒以后,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家里。昨天下午回到c市,然后晚上和何香美、姚媛媛一起在外庆祝她们的新生,再后来她就坐出租车回到了自己的出租房里。
丁而打了一个哈欠,慢条斯理地摸到床台柜上的手机,半眯着眼睛看了一下来电显示—乔叶。
丁而猛地坐了起来,直从她在十月初从医院出来以后,在丁而刻意疏远后,二人就再未见过面,只是和乔叶因案件电话联系了几次。如今再看见乔叶的电话,脑海中还是不由控制会想到那个梦,想到那个吻。丁而瞬间脸有些微红,接通电话后,话也变得有些小结巴:“乔…乔学长,有事吗?”
“张文胜的开庭审理日是在下个月十四号。”乔叶的声音低沉,带着点沙哑。
丁而紧贴着手机,听着乔叶沙哑的声音,耳朵小小发着红,然后紧张地问道:“乔学长,开庭需要我到场吗?”
“作为证人,你无须出庭,因为我们已合法取得你的证言,完全可以作为庭审证据使用。”
“那他能判最高的刑是多少?”丁而很关心这个问题。
“故意杀人未遂按故意杀人追究犯罪嫌疑人的刑事责任,比照既遂从轻处罚,应该是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他骗保不判刑吗?”丁而困惑地问道。
“没有实际骗取到保险金,其保险诈骗罪不成立。”乔叶简要地解释道。
“查到他的前妻是否真是意外死亡了吗?”
乔叶有些遗憾地说道:“查了一段时间,目前没有找到任何非意外死亡的证据,所以,无法对他提起杀人罪以及保险诈骗罪的公诉。”
丁而对于张文胜不能依罪行绳之以法很失望,但还是强打精神:“虽然有些遗憾。不过,还是谢谢乔学长。乔学长,我听你的声音有点不对头。”
“我这几天感冒了。”乔叶咳嗽了二声:“丁学妹,最近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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