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食物,某只馋猫的眼睛果然亮了一点。但她却摇了摇头,布兰琪说到:“不,还是算了。随便吃点能填饱肚子的东西就好,我很困,想快点吃完洗澡,然后睡觉。”
明明上一觉才刚刚睡过,可她又困了,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像一张朦胧而巨大的纱网一样,阻隔着意识和**融合,它一直在妨碍她清醒地思考。
女孩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一副瞌睡得不行的样子。
趁她好奇地打量新地图的时候,库洛洛的视线落在布兰琪身上。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起来的时间只够她每天吃一到两顿饭,揍敌客家养出的那点珠圆玉润经不起太大折腾,布兰琪又开始消瘦了。并且睡着的时候连呼吸的频率都变低了,好似即将陷入冬眠中的动物,而库洛洛有种预感,她一旦沉睡下去,可能再也起不来了。
“两位是从国外来的吗?倒时差?”
艾德小镇现在正是下午三点,就算是夜猫子也差不多起来了,普遍精神都不错。听到两人的对话,前台小姐推测到。
“嗯,是这样。”库洛洛并不多做解释,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过来旅行的吗?在下一条街有旅社,两位可以报一个一日游,去附近的景点门票钱要划算一些哦。”前台小姐热心地介绍到。她注意到这名黑发男人的视线总是会落在银发的少女身上,虽然很难分辨,但貌似好像更柔和了一点,她干着这一行平时见到的陌生人也挺多,从对方的举动能推测出不少东西。前台小姐猜测到,“两位是恋人吗?”
两人齐刷刷地扭过头来,面无表情的地望着她。
视线停顿了一秒、两秒……
前台小姐的标准职业微笑都要维持不住了,她尴尬地说:“我猜错了吗……真不好意思。莫非其实是兄妹?比如一个像妈妈一个像爸爸所以摆在一起看并不太像的原因?”
这下不止被盯着瞧了,前台小姐还感受到了一股恶寒,后脑勺顿时挂满了汗珠。
又、又错?
总不可能是父女吧?
这个时候布兰琪打破了尴尬,说到:“我们不是兄妹。”
说完她拉了拉库洛洛,扬起头来对他说:“快点去吃饭吧,我肚子饿了。”
两个外表很有欺骗性的煞神这才离开旅馆的大堂。
他们在旅馆附近的餐厅随便吃了一些,布兰琪这次醒来精神不是很好,刚吃完就说要回旅馆睡觉。
本来他们是准备着手排查这座小镇里有没有除念师的踪迹的,现在看来,只能库洛洛一个人来完成了。
布兰琪清楚自己的状况。
清醒的时间实在太短了,睡觉的时候,她甚至连维持最后的警惕都做不到。
再这样下去,自己可能真的无法醒来了……
她洗去身上的浮尘,从浴室里走出来,布兰琪忘记吹头发了,长发往下滴着水,不一会就打湿了背后的衣服。
房间里的冷气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瞌睡稍微醒了一点。
库洛洛换了一件衣服,正要出门,见她像只不小心落水的猫一样,看上去有点可怜兮兮,他说:“把头发吹干再睡吧,要不了多长时间。”
本来就懒,现在更是一身懒骨头的布兰琪,理所当然地说:“你帮我吹。”
任性的本质就没有改变过。
男人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声,他挽起衬衫的袖子,拿了风筒,“坐下。”
女孩不想搬椅子,软软地坐到地毯上,不想再动了。
库洛洛望着脚边的一团,黑眸盯着她,似乎在考虑到底是把她拎起来还是随她去。
最终男人还是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她身后,一点一点把她的头发吹干。
女孩的头发太长,吹起来稍稍有些费时,不过风筒的热度和噪音,暂时还不会让布兰琪睡着。
男人的手指穿过潮湿的银发,在热风的吹拂下,头发一点点地变得干爽顺滑,女孩渐渐地眼睛闭上的时间长,睁开的时间短,等他关了风筒,她已经完全闭眼了。
库洛洛以为她睡着了。
谁知道脚边软软的一团忽然转过身来,趴在他的膝盖上,闭着眼睛说:“我喜欢库洛洛的手,为什么呢?明明才相处三个月,可你摸我脑袋的触感,好像从一开始就很熟悉。”
“之前和你说过了,我们认识很久了,这两年尤其熟悉。”库洛洛再一次和她说到。
“唔……我又忘记了吗?”女孩懊恼地说到,她挪了挪脑袋,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虽然上次你没有回答我……虽然我想不起来了,但我猜想,对于我来说,库洛洛其实是我很重要的人?”
男人的手顿了顿,才伸过去,再次摸了摸她的脑袋。
漆黑的双眼没有别的感情,只有专注,仿佛这一刻他没有想别的,只是把她的样子印刻进脑海里。
可旋即,他这次实打实地叹气,库洛洛的手遮住了女孩的眼睛,说:“不,三个月前就回答你了,可是你又忘记了。”
“……”
等了等,没有回应,只有变得绵长的呼吸。
睡着了。
再一次地,睡着了。
库洛洛把她抱到床上,盖上毛毯。女孩的身体稍稍陷进柔软的床垫中,长长的银卷发铺开,同样银色的睫毛反射着一点阳光,看上去好像挂着泪珠一样。
说起来她的五官相较猎人考试的时候,已经长开不少,稍稍显露一点介于女孩和女人之间的妩媚。
面容沉静而美好,好似百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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