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昱遥道:“我想去崔然家里看看,前几天我托人打听了下,听说崔然被关起来后,她的老母亲和一个儿子虽然没人照料,但过得还不错,我觉得有点奇怪。”
在谢缈母亲被害时,崔然已经有一个两岁的儿子,与谢缈一样,父不详。
谢缈歪着头,问:“怎么个奇怪法?”
“崔然母亲没有工作能力,一直吃养老金,全家的收入来源基本上就是崔然的生意和母亲的养老金。养老金不多,一千块冒头,崔然进去后,她的母亲和儿子就指望着养老金过日子,加上孩子开销大,日子应该很苦。”
姜昱遥皱着眉,“奇怪的是,崔然进去后,他们非但没过苦日子,还把老房子卖了,买了新楼房。你还记不记得崔然家条件如何?”
“不好。”谢缈答得果断,“否则也不会时常和我母亲抢客人。我记得很清楚,他们家经常去菜市场捡菜叶子,崔然的儿子是早产儿,体弱多病,家里的钱都扔进医院了。”
姜昱遥心思渐渐沉下。
这么说来,事情真的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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